第55章 結(jié)局。
- 娘娘不要啊,我真不想當(dāng)天帝
- 比俗更俗
- 2949字
- 2024-11-15 16:29:04
“是誰?”
上官海棠皺起眉頭,雖然她也有一定的猜想,但如今沒有佐證的情況下,還不敢擅自論斷。
張進酒現(xiàn)在這般興奮,顯然是有什么了不得的線索,興許那是她忽略的。
同樣,和上官海棠一樣好奇,秦塵打量著這面露紅光的張進酒許久無言。
魏中賢的死法和先前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的死亡本就聯(lián)系頗大,而且兩件事情皆是‘明目張膽’的有些可怕,半步宗師和一位大宗師的死,放在大乾也是一件頗大的事。
“是我!是我殺的!”
張進酒拍著胸膛,滿目綻放的精光幾乎同一時間讓在場的眾人皆是皺起眉頭。
曹正淳微微瞇眼。
“大人這是....”
“癔癥。“
秦塵面露難色,幾乎同一時間和上官海棠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這樣言行無狀,甚至意識都已經(jīng)紊亂,如果不是先前對他些許了解,秦塵都不敢認這位天下第一神探。
這樣的癔癥,如果不是受到了什么極大的刺激,那就還有人故意做了什么手腳。
正是同時,上官海棠皺緊眉頭,不自覺的打量著周圍。
從她和張進酒前來,踏入這案發(fā)現(xiàn)場不久的時間,能在這樣短的時間里神不知鬼不覺的影響到張進酒,這樣大的本事,上官海棠聽都未曾聽說過。
“沒有證據(jù),那就不要胡亂猜測。”
曹正淳面色不善。
這樣的情況,他這樣的大宗師自然顯得格外引人注目,然而這種效果并非他想要。
更何況,他的確沒有做。
“抱歉曹大人,只是有些習(xí)慣了。”
上官海棠點點頭,輕輕朝著曹正淳示意。
太過突然了,如果不是張進酒突然這般的瘋癲,她也不會導(dǎo)向那個結(jié)果。
但是此刻知道了結(jié)果,上官海棠反而冷靜了許多。
有時候知道太多,并不算什么好事。
此刻被其他人牢牢壓制的張進酒就是例子。
“秦大人!”
“秦大人!!”
門外,急匆匆的兩道聲音響起,打量著局勢,秦塵也不禁皺起眉頭。
這個節(jié)骨眼上,能找他的還能有什么好事。
“陛下有旨!宣您即刻回宮。”
“......”
里屋內(nèi),局勢暫且有些僵住,秦塵掃過一眼被扣押的張進酒平靜的結(jié)果旨意:“暫且將他好生關(guān)起來,這般癔癥當(dāng)下也不是什么解決的時候。”
言簡意賅,秦塵沒有過多說什么。
一位大宗師和半步宗師之死,即便他懷疑,那也絕對不是什么可以說的出口的存在。
而眼下,這般著急召他回宮,顯然不是什么好的兆頭。
“那便恭候秦大人消息了。”
曹正淳微微一笑,先前上官海棠對他的懷疑好像從不存在一般。
“......”
各持己態(tài)。
掃了一眼曹正淳和其他人的模樣,秦塵踏上了回宮的路。
看曹正淳的樣子,似乎對自己此刻被召回宮似乎并不意外,難不成和自己想的還有出入?
沉默了許久,秦塵闔目小憩。
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回到宮中看看這個急召到底是什么情況。
秦貴妃啊秦貴妃.....
低低在心中呢喃著,秦塵也有些緊張。
月光如洗,平靜的揮灑在大乾規(guī)整的官道上。
再度踏入回宮的道路,秦塵內(nèi)心一點都不平靜。
雖然那答案呼之欲出,但無論如何,那都不是他可以輕易開口的事情。
甚至直到此刻,他都在懷疑,先前趙皇帝將那些事情托給他,是不是有意在尋個由頭。
“天氣愈發(fā)寒下了。”
感受著窗外的溫度,秦塵心中悄悄一緊。
片刻。
再度回到宮中,站在御書房之外,秦塵等候的有些焦灼。
他在等候趙皇帝的召見。
然而從他回宮到現(xiàn)在,已然過去了兩個時辰。
這兩個時辰他就立在御書房之外,但一絲動靜都沒從御書房內(nèi)傳出,這反而加劇了他的不安。
“你倒真是有耐心。”
帶著一絲戲謔,無比熟悉的聲音自御書房內(nèi)輕佻的傳出,秦塵眼睛猛地睜大,但卻什么都沒有說。
“進來吧~還假惺惺的等什么,不明明已經(jīng)猜到了。”
帶著不容拒絕寒意,原本秦塵無比熟悉的聲音再度響起,沉默了一瞬,秦塵也沒有猶豫,靜止踏入了御書房內(nèi)。
燈火的照耀下,平日里他從未踏入過的御書房宛若凝冰。
這里不單單是御書房三個字這般簡單。
是整個大乾最至高的地方。
廟堂之高再高,那也有周全天下態(tài)勢的不得已。
而這里,是獨屬于趙皇帝一己之身的權(quán)威之側(cè)。
“呼~”
進門不久,映入眼簾的,便是平日里帶著莫大威壓,甚至秦塵不想直視的存在,趙皇帝!
然而此刻他坐在紫金鐵木的疊椅之上整個人像是陷入了什么詭異的平靜一般,哪怕秦塵此刻踏入了御書房之內(nèi)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小塵塵?”
極具侵略性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秦塵,秦塵只覺得渾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扒了個干凈一般,輕聲開口將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的清楚。
當(dāng)然,選擇性,很多事情他沒有完全說明。
雖然略過了不少關(guān)鍵性的細節(jié),但根本上,他還是沒有撒謊的。
“哦?魏中賢也死了?”
這話聽起來雖然像是驚訝,但秦貴妃靠在距離趙皇帝不遠處的椅上目光輕佻,絲毫乜有疑惑的意思,仿佛早就知道會是這般。
“是的。”
“可有兇手的線索?”
“.....”
“暫且沒有。”
“是暫且沒用還是不能有呢?”
把玩著手上的玉簪,秦貴妃漸漸走向秦塵。
那溫潤如玉的玉簪被她持在手中,另一端確實輕輕抵在秦塵的胸口,由上及下,略微尖銳的觸感略過體表,莫名的寒意涌上秦塵的心頭。
從他踏入這御書房開始,秦塵就覺得愈發(fā)的不對。
秦貴妃對他的稱呼,那可是當(dāng)著趙皇帝的面,這般輕佻趙皇帝竟然一言不發(fā)。
而且現(xiàn)在又算什么?
縱是心里有不少猜想,秦塵咬咬牙,還是開口回道:“的確沒有。”
不能認!
絕對不能認!
即便秦塵真的知道什么,他也清楚,有些事情絕對還是不知道的好,即便知道了,也要當(dāng)做不知道!
“很好!”
“這才是我挑中的人。”
似乎是對秦塵的回答很滿意,秦貴妃略帶戲謔的目光投向遠處靠在椅上‘閉目小憩’的趙皇帝身上。
“三日之后,國祚大變,你可準備好了?”
“準..準備什么?”難以置信,秦塵心中雖然有那樣極微的猜想,但此刻親耳聽到秦貴妃的話時,仍是有些難以接受。
身為大宗師,即便只是閉目養(yǎng)神,他身上的威壓也絕對不會弱下許多。而在他不遠處的趙皇帝,此刻顯然已經(jīng)是個死人!
秦貴妃先前試探自己的事,她真的做了!
來不及感嘆什么,危險的感覺遍布秦塵的周身,然而他卻不能挪開腳步。
不遠處,玉指橫勾,秦貴妃尖銳的指甲緩緩略過我趙皇帝身前的案臺。
“布了這么久,最后要便宜你,你說女人可氣不可氣!”
帶著些許幽怨,一疊卷宗丟向秦塵。
“三日之后,大乾將會易主,你可以選一個喜歡的名號。”
“至于他。”
目光掠過身旁死寂的趙皇帝,秦貴妃目光閃爍,旋即平靜道:“趙皇帝為國事勞作,親扶于你為大乾新帝,還不謝恩?”
“.....”
抱向秦貴妃,秦塵沒有多言。
真正需要謝的誰,他無比清楚。
然而先前對他的示好好不抵抗的秦貴妃,此刻玉簪橫在他們二人之間。
“明明身具龍氣還得到傳承,竟然還瞞著我。虧我辛辛苦苦為你謀劃了這般久,白費了我一身功夫。”
眸中帶霧,似是不滿,秦貴妃欲拒還迎勾起秦塵的腰帶,徑直走向御書房的偏殿。
沒有多問。
甚至連秦貴妃如何殺死大乾皇帝又為何扶他上位秦塵都不想多問。
這個女人,知道的東西和布下的局,遠遠比他先前猜測的還要多。
但那些都不重要。
“這個女人,真是個催命的妖精!”
怒狠狠地在心中怒罵著,秦塵手卻一刻都未從那腿上移開。
“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我也是個禍國殃民的妖怪?”平靜的一聲,似是幽怨。
“國祚不祥,天下劇變,你遇到的不過再普普通通的一角,只有獲得傳承才可于今后的亂世中博得生機。”
“而你,獲得傳承,那個男人就已經(jīng)沒有利用的價值。”
平靜的解釋了些許,秦貴妃看向秦塵的目光渺茫,眸中流露些許的憂慮。
“不重要。”
“今后這些東西我和你一同面對。”
緊緊握著秦貴妃的小手,秦塵目光滿是堅定。
數(shù)日之后。
再度踏入金光璀璨之境,秦塵已經(jīng)平靜了些許。
這幾日中,秦貴妃親自教導(dǎo)他君王禮儀,幾乎已難以想到此刻大乾的秦帝原來是何身份。
大乾子民只是清楚,大乾的天!
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