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是衛西澤換了洗衣液牌子,也沒過多想。
香味開始淡淡的,后來逐漸濃郁,我也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到了后半夜,我居然夢到了一個男人。
準確來說,不完全是人。
那是蛇,一條足足十幾米的黑蛇。
被他緊緊盯著,我非但沒有害怕,還覺得有幾分親切。
夢中那條黑蛇時而變成人身,時而變成蛇,還用他那尾巴蹭我。
蹭得我渾身發熱。
甚至還感到陣陣濕意,我惱羞成怒想要推開這色蛇,卻被他猛地壓在身下。
讓我喘不過氣來。
這幾天反復做著這個夢。
昨晚我甚至還夢到,那條黑蛇口吐人言:“養肥了就可以吃了。”
然后我就被一口吞了。
想起來就覺得恐怖。
我覺得去看心理醫生。
江卓是本市最好的心理醫生,也是我高中同學。
不過,同學不同命,江卓出國深造,而我成為了社畜打工人。
“你說你最近總是夢到一些超出人類認知的東西?”帶著金絲邊框的年輕醫生詢問道。
“對,江醫生,為什么我會出現這種情況?我有成為深井冰的潛質吧?”
萬惡得資本家,都把我一個如花少女逼成這樣。
“出現這種情況可能是你最近壓力太大,好好休息,適當做一些有益身心的活動。”
原來不是我的問題,我就放心了。
剛走出診所,就被江卓叫住。
“許知意,等等我。”
看著迎面跑來的江卓,“這么早就下班了嗎?”
“診所是我自己開的,所以下不下班我說了算!”江卓說完,還得意地笑笑。
懂了,萬惡的有錢人!
“一起吃個飯吧!這么多年沒見了。”
大家都是老同學,見一面確實不容易,我也沒拒絕。
吃完飯,江卓又提出要送我回家。
我爾康擺手。
江卓高大的身影逆著光,俊秀儒雅的面龐好像會發光。
“這會兒是下班高峰期,我送你你也能早點回家。”
“咱們都是老同學,跟我見什么外?”不由分說地把我塞進了副駕。
“姐姐今天見了誰?”
結果到了晚上,平日里羞澀靦腆的少年格外強勢,把我抵在墻上,捧著我的臉,凝視著我的雙眼。
空氣仿佛停滯下來。
今夜,他褪去了溫順無害的外殼,仿佛隱藏暗處的惡蛇發現了心愛的寶藏。
等待著時機,將寶藏納入懷中。
微妙而危險的氣氛在這寂靜的場面中越來越濃郁。
他環住我的腰,緩緩靠近,光線穿過他濃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
帶著香甜而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面頰,下一刻,便被堵住嘴唇。
“姐姐以后不準看別人,好不好?只看我一個人。”
“唔……”
被堵著嘴你讓我怎么回答?
“姐姐,不要逼我!”
嘶!衛西澤你是屬狗的嗎?
他的雙腿強勢地擠進我的雙腿之間,熾熱而用力的吻鋪天蓋地地落下,帶著幾分懲罰兇狠的意味。
自那以后,我盡量躲著衛西澤。
要么是早上早點去上班,要么就晚上加班晚點回。
衛西澤似乎也明白我在躲著他,
直到某一天,我發現我晾在窗外的貼身衣物不翼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