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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一年前，他確實是比之前虛弱了很多，動不動就是滿頭的汗，還經常對我說肚子痛，求我去醫院陪他一起做檢查，但是我因為工作一直沒有陪他去。

再后來是我發現他經常吃一種我看不懂的藥。

我以為他只是輕度胃炎，吃點藥就好了。

沒想到最后的最后，我竟然連他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我的心突然空了，特別空。

“李默，江以白的墓地在哪里。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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