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 天降萌寶一心要拆散我和夫君
- 月盈
- 4015字
- 2024-05-24 17:18:21
我和竹馬在花園時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孩,她自稱是我和竹馬未來的女兒。
可這個女兒說我未來成了皇后,卻與外男私通,善妒成性,害死了皇嗣,所以她哪怕自己消失,也要拆散我們。
我看著她努力撮合竹馬和其他女孩在一起的時候,心里止不住冷笑。
可是她不知道,我已經在夢里看到了全部的故事。
1
「哪里來的糯米團子?莫不是你老爹的私生女?」
我疑惑地望著坐在地上哭的小姑娘。
實在不怪我有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她跟趙景然小時候長得太像了。
一樣圓圓的眼睛,一樣圓圓的臉頰,甚至只有右邊的臉頰上才有一個小酒窩,讓人忍不住心生親近。
趙景然沉吟:「好像是跟我有些像,可看她的年紀,不過七八歲的樣子,應當不是父皇遺落民間的女兒吧?」
我和趙景然正在花園里散步時,在拐角的位置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女孩。
我們被嚇了一大跳,無他,只因為趙景然身份太過尊貴,他是皇后嫡子,雖并未正式冊封為太子,可按照律例,只要他不突然失心瘋干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太子之位保證十拿九穩。
糯米團子抬起頭,淚眼蒙眬地看著我一眼,卻扭頭撲進了趙景然懷里。
我暗暗咂舌,這小姑娘也太生猛了吧。
雖說我與趙景然即將定親,卻也不至于吃一個七八歲小姑娘的醋,如今只覺得疑惑。
趙景然也被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地想把糯米團子從自己身上扯下來,可是還是被糯米團子的一聲哭嚎定在了原地。
「爹爹,我終于找到你了!」
我猛地轉頭看趙景然,趙景然的臉一下變得通紅,像是羞的也像是被氣的。
他猛地站直身子,厲聲呵斥:「你到底是誰,誰教你這么說的!」
糯米團子猛地被掀翻在地,圓圓的眼睛迅速蒙上了一層淚水,我有些于心不忍,拉起糯米團子幫她拍了拍身上的土,有些埋怨地對趙景然說:「可能這位小姑娘就是開個玩笑,你何必這么兇神惡煞的。」
趙景然有些懊惱,卻仍是在一旁不言語。
我拿起我最愛的棗泥山藥糕來逗糯米團子:「來,告訴姐姐你叫什么?」
糯米團子扁了扁嘴,有些委屈地說:「你不是我的姐姐,我叫趙長樂。」
我拿著棗泥山藥糕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抬頭迅速看了一眼趙景然,也看到了他眼里的愕然。
趙可是國姓,尋常百姓有十個腦袋也不敢說自己姓趙。
我穩了穩心神,看著糯米團子:「你說你爹爹是他,那你娘親是誰呀?」
我和趙景然屏氣凝神等待著她的回答,她有些理所當然,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指了指我,非常確信地說:「當然是你啊!我長得跟你這么像,還看不出來嗎?」
2
不怪趙景然。
我突然好像懂了他為什么反應那么激烈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小妹妹,你知道你這話傳出去會對我的名聲損害多大嗎?」
趙景然站在旁邊,目光直直地望著糯米團子,看起來有些怔神,我忍不住推了推他:「什么意思,你還真懷疑我?」
他仿佛剛怔神回來一樣,語氣里有些不確定,但還是慢慢地跟我說:「蓁蓁,你看她腰間的掛墜。」
糯米團子腰間墜著一塊漂亮的玉墜,潤潤的光澤看起來絕非凡品,上面雕刻的圖案看著似是有些生疏,但絕對耗費了百分百的心血。
我有些疑惑地看著趙景然:「我看到了,玉是好玉,但是雕工有些欠缺,看起來不像是出自大家之手,怎么了?」
趙景然沉默片刻,從身上掏出來另一塊玉佩,遞到我手里。
我手里的這塊玉佩,從質感到光澤與糯米團子腰間墜著的玉佩一模一樣,而我手里的這塊還沒有雕刻完整,只是草草起了個雛形。
我有些驚訝。
糯米團子見我們端詳著她的玉佩,很是大方地解下來遞到我手里,嘴里嘟嘟囔囔道:「這下你們該信我沒有撒謊了吧。」
我把兩塊玉佩放在一起,有些驚訝。
我自幼在錦繡堆里長大,奇珍異寶見過無數,當然能看出這兩個玉佩一模一樣,不是出自同一塊原石的兩個玉佩,而是一模一樣的玉佩。
只是糯米團子地給我的那一塊看起來被摔過,有些細碎的裂紋,而趙景然給我的更像是,還未雕刻好的樣子。
趙景然低聲說:「蓁蓁,這個玉佩是我上次在宮中看到的,求了母后好久,母后才給我,我想親手為你雕刻后送你,」他頓了頓,看了一眼糯米團子,接著說:「她身上那一塊無論是手法還是圖案,我一看就是出自我的手里,所以……此事雖然荒唐,但是大概是真的。」
3
或許是怕我們還不相信,糯米團子干脆提出了滴血驗親。
雖然荒謬,但是我還是答應了。
我從來沒見過這樣奇怪的事情。
我們三個面前放著兩只碗,兩只碗里的血都漸漸相融,糯米團子一臉「我沒騙你們吧」的表情望著我跟趙景然。
看著糯米團子生動的表情,我心中五味雜陳,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在我心間攪動著。
「長……長樂是嗎?」
趙景然有些羞赧,卻仍然裝作云淡風輕地問。
「我與宋蓁蓁,最終成婚了嗎?」
長樂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我扶額,趙景然才反應過來一般,他的語氣中是掩飾不住的歡欣雀躍,望向我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期待和歡喜,
「一定是成婚了,不然哪里來得長樂。」
趙景然十分歡喜,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失去了未來儲君喜怒不形于色的神態,攔腰將我抱起來,轉了個圈圈。
「!」我猝不及防就被他抱起,下意識環住了他的肩膀。
我的繡裙的裙角在風中蕩開,像一朵開到燦爛的花。
「快放我下來!」我焦急地錘他的肩膀,這太有傷風化了。
趙景然卻更加抱緊了我,清朗的笑聲響在耳畔,我甚至能聽到他的心跳聲,急促如鼓。
「蓁蓁,我好高興。」
他笑得傻兮兮的,平時如此君子端方的一個人,現在埋頭蹭著我的頸窩,像我養大的狗狗一樣。
有些癢。
我無奈拍開他的腦袋:「可是我們現在還未成親,殿下,男女有別。」
趙景然小心地放下我,為了掩飾尷尬一般,輕咳一聲,可他的嘴角仍是壓不下去地彎起,耳尖更是像極了天邊的火燒云。
眉梢眼角,情意動人。
長樂望著我們,有些奇怪道:「爹爹,你很愛娘親嗎?」
趙景然似乎沒想到長樂如此直白,平時能與太傅引經據典爭論到有來有回的口才,現在也只能結結巴巴「嗯」了一聲。
長樂有些不解:「可是娘親不愛你,后面還被你廢棄了啊,你最愛的還是林貴妃。」
我愣怔。
林貴妃?
我小心地措辭:「你的意思是,他……后面?」
長樂肯定地點點頭:「對啊,爹爹登基了,你是皇后,但是爹爹后來廢后了,他最愛的還是林貴妃娘娘。」
「不過你也不愛爹爹,你愛上了別人,跟爹爹后面離心了。他對你很好,但是你在未來并不知足,還殘害后宮子嗣,被爹爹發現后幽禁冷宮了。」
長樂說得太過于真情實感,趙景然不禁真的帶入了情緒。
他下意識反駁道之前長樂說的:「不可能,蓁蓁是很好很好的姑娘,她不可能干那些事。」
長樂似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氣鼓鼓地對趙景然說:「你怎么能不信我!我是你親女兒,為了拯救你所以上天把我送回來的!」
說罷長樂扭頭望著我,視線里帶著明顯的厭惡:「我最清楚她是什么樣的人了,你就是因為現在太喜歡她了,所以錯過了你的真愛,還立她為后了!」
趙景然還要與她爭辯,就聽到有下人來通報:「二殿下,大小姐,林家小姐來拜訪了,此時正在正廳。」
趙景然聽清來拜訪的人后,一張俊臉瞬間冷了下去,滿臉不耐煩。
可是長樂的眼睛卻頓時一亮:「貴妃娘娘?」
我嘆了口氣,林菀清怕是知道趙景然來我這邊以后,緊趕慢趕過來堵人了。
來者是客,既然來了我也沒有把人趕回去的道理,況且……我也確實想見一見林菀清。
4
我們還未走到正廳門口,林菀清便急匆匆地出現在我和趙景然面前,手中的帕子都被她捏得有些褶皺了。
她穿著有些過于張揚的衣服,反而襯得有些清秀的臉蛋平平無奇,
所有人見到她的第一面,都很難聯想到過于平凡的她會是林家的大小姐。
可就是這樣的林菀清,卻做出了旁人難以想象的事情。
她是林家丟失九年后找到的庶女,雖然占了個大小姐的名聲,但確實說不上受寵,林家大約也不曾好好教導她,她初入上京貴女圈時,沒少被人嘲諷土包子,更有甚者曾當眾要她在盛夏跳下荷花池為自己折一枝荷花。
女兒家的名節何其重要,此時夏季衣衫單薄,若她真的下水,衣服必定濕透。
正當林菀清左右為難之際,趙景然出現打了幾句圓場才把此事揭過。
可沒想到從此林菀清便對他情根深種,她曾在皇后舉行的詩會上,當眾向趙景然袒露心跡訴說對他的相思之情。
當時趙景然很有禮貌地拒絕了她。
可這件事成了上京貴女圈子里飯后用來消遣的談資,所有人都笑她不自量力,不過一介庶女,相貌平平也就罷了,竟敢肖想未來的太子。
本以為林菀清從此就會死心,可沒想到她是如此堅韌不拔,從那一刻起,趙景然出現在哪里,她就會想方設法來一次偶遇。
趙景然被她糾纏得不行,便開始對她冷臉,此時更是沒對她有什么好臉色。
「林家的家教我今日算是見識到了,不請自來也就罷了,還直接闖到人家后院來了。」
說罷趙景然也不耐煩聽她說話,拉著我的衣袖便要離開。
可路過林菀清時,卻被她拽住了袖子。
趙景然低頭看著她的手,眉心緊鎖,林菀清立刻松開了手,小心翼翼地從貼身的荷包里掏出兩張平安符,想要塞到趙景然手里。
「殿下……下月初六,你有時間嗎?我想跟你一起上香山還愿可以嗎,就當你之前幫我的謝禮。」
趙景然并不接林菀清的平安符,而是揚著眉毛反問道:「林家還讓你出府啊?」
林菀清的臉紅了一瞬,低頭小聲說道:「我為嫡母抄寫了月余的佛經,只為了能供奉的時候為殿下求得這枚平安符。」
趙景然愣了愣,有些不自然地移開眼神,他的語氣有些生硬:「沒空,下月初六是蓁蓁的生辰。」
被趙景然拉走的時候,我扭頭看了一眼,只看到長樂有些不開心地嘟著嘴,而林菀清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不甘和妒忌,甚至是……恨意。
可她恨我什么呢?
我與趙景然青梅竹馬,家世足以跟他匹配,所以不止一次我被拿來與林菀清做對比,我并不愿如此。
5
我把趙景然送至門口,臨近分別時,我有些猶豫地問他是如何看長樂的事情。
趙景然有些輕蔑地扯了扯嘴角:「我更相信我自己認識十幾年的你。」
「況且鬼神之事太過于玄幻,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壓力,」說著他眼光溫柔,仿佛盛著一汪瀲滟的湖水,耳尖有些發紅,「我們未來的女兒才不會說你的壞話,她肯定很乖巧,像你一樣可愛。」
我忍不住心中一軟,也嘲笑自己怎么會想這么多,我與趙景然相識十四年,自然是可以互相信任的.
或許是今天的經歷太過于離奇,晚上的時候,我很罕見做了一個荒謬的夢。
我夢到我坐在書桌前,案上正擺著來信,最后一句是「跟我走」,而我面前是一封未寄出的書信,信上有一點點淚痕,我認不出署名,但是確實是我的字跡,我回復的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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