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盼兒下了水。
渾身上下就一件肚兜,給人一種別樣的誘惑。
朱襄忍不住打量著趙盼兒。
毋庸置疑,趙盼兒是極美的,尤其是水花打濕了身體,更是讓人有一種沖動,恨不得把這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給摁在床上狠狠的蹂躪一番。
而趙盼兒也很明顯感覺到朱襄的心情好了不少。
之前還是怒氣沖沖,而現在,朱襄看起來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隨后,趙盼兒決定主動。
不等朱襄做出什么反應,趙盼兒整個人都已經貼了上來。
白嫩的小手輕輕輕輕的按住了朱襄的肩膀,然后,順著胸膛緩緩的滑落到了小腹,然后……
嘶!
朱襄倒吸了一口涼氣。
艸……
不忍了!
朱襄一把將趙盼兒摟在了懷里,一俯身捉住了那鮮紅的芳唇。
春宵一刻值千金!
先爽了再說!
朱襄沒有那么多的道德束縛,這么漂亮的一個大美女來到了自己跟前,難道自己還要當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嘩啦!
朱襄一把抱起了趙盼兒,而后,兩個人順勢滾落到了床上,一場激烈的廝殺!
……
……
王進走出了御香樓,尋來了一個火盆,隨手就把手中的衣物連同面具丟到了一邊的火盆當中。
一團火焰團團升騰起來。
所有的罪證都被消滅的干干凈凈。
直到現在,王進都還是有一種做夢般不可思議的感覺。
自己這是真的把一個王爺給毆打了?
自家這個少爺,膽子是真的大,這個世界上好像就沒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火光升騰起來。
另一頭,一輛華貴的馬車旁邊,高俅本來是靠著車輪休息的,被眼前的火光給晃醒了,他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火光的方向,發現是王進,不由得微微一愣。
王進在燒東西?
看著王進的動作,高俅也不敢靠近,生怕王進再把自己暴揍一頓。
這個人,自己吃罪不起。
王進不好惹,背后的朱襄更不好惹,朱襄的老爹朱誠那就是更加的不好惹了。
惹不起,惹不起,惹不起!
高俅繼續開始打迷糊。
就在這個時候,御香樓里面忽然間鉆出來了一群人,還在叫嚷著:“不好了,不好了,端王挨打了!”
“什么?”高俅一個機靈,猛的站了起來:“端王挨打了?”
高俅過來的時候,趙佶已經被人從麻袋里面放出來了。
渾身上下更是狼狽不堪,這麻袋是從乞丐這里買來的,其中更是散發著一股讓人難以言喻的餿味兒,挨打是其次,最慘的是這個味道,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趙佶被釋放出來的時候,更是無一人敢靠近。
看著鼻青臉腫的趙佶,高俅也是慌了神,急忙來到了趙佶的跟前:“端王殿下!”
話音剛剛落下,就是一股惡臭傳來。
熏得高俅接二連三的后退了兩三步。
最后,一群人七手八腳到了給趙佶洗個一個澡,又給趙佶換了衣服,又找來了大夫給趙佶處理身上的傷口。
還好,全都是皮外傷。
朱襄下手雖然狠,但是,倒也沒對著腦袋這些要害部位。
“疼死我了!”
趙佶咬牙切齒的開口道:“誰打的本王?哪個混蛋,打的本王?”
好歹也是堂堂端王,這是被人給無緣無故的打了,可不是一件小事情。
御香樓的老鴇,老板,這會兒也是慌了神。
又是下令嚴查,又是要求去報官。
一邊的高俅見縫插針的開口道:“端王殿下,那朱襄呢?王爺挨打,怎么不見這個朱襄?”
眼瞅著朱襄跟趙佶的關系好,高俅自然不爽,這倆人要是關系好,自己可就是永遠都沒有報仇的機會了,這會兒,朱襄不在,趙佶又挨了打,正是挑撥關系的時候。
“春宵一刻值千金!”
趙佶看了高俅一眼:“我不可壞人好事!”
高俅:“???”
不是,大哥,你在挨打,挨打的是你,你對這個朱襄是不是也太好了?
開封府衙門
這會兒,朱誠已經處理完了手中的工作。
看了看天,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又看了一眼正在跟自己交接工作的李格非。
這李格非乃是禮部員外郎,實權不大,但是象征意義很大。
國家大事,唯祀與戎。
來開封府,那是找自己要錢的。
這個錢么,朱誠自然是不想給,道:“文叔,如今這東京城的歹人倒是越來越多了,西北又在用兵,這錢本官倒是不好給!”
李格非到是一點都不客氣,道:“朱相公所言極是,朝廷新政,卻又不得其法,貿然實施新政,我大宋百姓過不下去,自然是成了流民,成了流民,又無處可去,只能來這開封府,從前倒是還好,這流民尚且還能驅逐出去,而如今,如今這衙門的差役只怕也是不太夠看!”
朱誠:“……”
我隨口說一句,你狗日的就能說這么多?
李格非與廖正一、李禧、董榮并列,稱為“蘇門后四學士”,基本上,他就是舊黨的一份子。
朱誠屬于新黨,雙方說話之間,自然也是免不了夾槍帶棒。
“朝廷新政,乃是為了銳意進取!”
朱誠不客氣的開口道:“你也知道,這流民多,這衙役也是得多要一些的,朝廷的錢,不能亂花,文叔你若是想要錢,還是請官家明旨!”
李格非正要說話,朱誠卻是拍了拍腦門,笑著開口道:“是了,文叔,我聽聞你有一女,喚作清照,讀書識字,誦讀百家,更是聽說詩詞歌賦更是頗為精通,不才,今日,犬子寫了一幅字,還請文叔你過目一下!”
“啊?”
李格非愣住了,整個人都是有些傻眼。
這個畫風轉的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還沒等李格非回過神來,朱襄就拿出來了一副字,笑吟吟的開口道:“文叔,你看!”
李格非一愣,打開一看也是有些吃驚:“好字,用筆沉穩,章法分明,外貌圓潤而筋骨內涵,自成一派,大家風范!!”
而后,他狐疑的抬頭看著朱誠:“你兒子寫的?”
朱誠點點頭:“自然!”
李格非冷笑:“真的嗎?我不信?”
朱誠也是冷笑:“你愛信不信,我還不信你閨女能寫詩作詞,我懷疑,那都是你代寫的!”
兩日正要互掐,忽然間有人慌慌張張的來到了朱誠跟前:“相公,相公,不好了,端王在御香樓被人打了!”
朱誠一愣:“啥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