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洪首先對這些古文字進行了詳細的觀察,試圖識別出其中的模式和結(jié)構(gòu)。他注意到這些文字似乎包含了一些重復的符號和組合,這可能是解開謎題的關(guān)鍵。接下來,他嘗試將這些符號與已知的語言進行比較,尋找相似之處,以便推測其可能的含義。他還利用了他在國外學到的知識和經(jīng)驗,查閱了大量的文獻和資料,尋找可能的線索。
經(jīng)過幾天的努力,黎洪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些規(guī)律。他發(fā)現(xiàn)某些符號似乎代表特定的概念或物體,而其他的符號則是描述性的。
他似乎和瑪雅文字有關(guān),這種文字系統(tǒng)包括了象形文字和音節(jié)文字,既可以表達具體的意義,也可以記錄聲音。
這上面寫的是一段關(guān)于古遺跡的歷史,“文明……起源之初……有七大文明統(tǒng)領(lǐng)……世界……每個文明都有自己的文明古器……瑪雅古遺跡“智腦”殘骸”
還有一段是關(guān)于“智腦”的——“智腦”不僅擁有自我意識,還掌握著失落的科技知識,能夠自我進化,因此被其他文明共同消滅。
“其他的我能力不夠,翻譯不了,抱歉了,大家。”黎洪眼神中閃過悲。
葉子卿安慰道,“沒事,你翻譯的這些已經(jīng)很好了,我們至少知道了很多密碼,我們已經(jīng)在此快十天了,該走了,感謝你的幫忙,我欠你個人情。”
林月也對他產(chǎn)生了敬意,臨走前給了他一個雕刻著荷魯斯之眼的勛章,并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黎洪看著這枚勛章,知道這寓意著什么,也代表著他對自己的信任。
他將勛章佩戴在胸口,單手俯身表達感謝。
路上,葉子卿開著玩笑說,“那不是你父親留給你的,你這是當定情信物了嗎?”
林月若有所思道,“才不是,我信任他,猶如父親信任我般。”
此時,一直低頭不語的朱傅開口道,“你們不就得他似乎隱瞞了什么嗎?反正我感覺得到。”?
林月微微皺眉,她知道朱傅很少無的放矢,他說出這樣的話肯定有他的理由。但她也明白,黎洪是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他從未對他們有任何隱瞞。于是她說:“朱傅,我知道你很敏銳,但我們也要相信黎洪。如果他有什么事情沒有告訴我們,一定有他的原因。我們應(yīng)該尊重他的選擇,給予他足夠的空間。”
葉子卿點頭同意,“沒錯,我們是一支團隊,應(yīng)該互相信任。我相信黎洪,就像相信我自己一樣。
朱傅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好吧,也許是我多慮了。但我還是希望我們都能保持警惕,畢竟我們面對的是未知的事物。”
月悄悄的掛在天邊,點點繁星,裝飾著天邊,夜似乎被放慢,如同梵高畫的星空般。
整個小縣城都漆黑一片,唯有那森林邊上的宅院內(nèi),亮著一盞燈,似乎要與黑夜爭斗。
一位男子在挑著燈一遍又一遍得翻閱書籍,他的父親也是一名歷史學家,因為他的影響,男子從小便對歷史有濃厚的興趣。
書桌上堆滿了各種歷史文獻和考古報告。
燈光下的他顯得格外專注,仿佛要從這些泛黃的紙頁中尋找解答。
黎洪的父親曾告訴他,歷史不僅是過去的故事,更是未來的鑰匙。他深信這一點,所以當他得知“智腦”和瑪雅遺址的傳說時,他立刻意識到這可能是顛覆現(xiàn)有歷史認知的重大發(fā)現(xiàn)。他相信,如果能夠解開“智腦”的秘密,那么人類對于自身起源和發(fā)展歷程的認知可能會發(fā)生根本性的變化。
這個傳說讓他想起了父親曾經(jīng)提到的一個理論:歷史是由一系列未解之謎構(gòu)成的拼圖,每一塊拼圖都隱藏在過去的某個角落等待被發(fā)現(xiàn)。
而“智腦”可能是其中最關(guān)鍵的一塊拼圖。黎洪認為,如果真的存在這樣一種高度發(fā)達的智能實體,那么它可能掌握著人類歷史上未曾記錄的知識和技術(shù),甚至是那些被遺忘或故意隱藏的信息。
一滴淚打濕了那泛黃的紙張,他又想起那個男人了,那令他魂牽夢索的人,為什么,你如同人間蒸發(fā)一樣,怎么也找不到你的蹤跡,明明我都那么努力去學習,去生活,去達到完美的自己,你就不愿回來看我一眼嗎?
突然,世界又全部坍塌,一個個曾經(jīng)的身影閃過,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緩緩出現(xiàn),是那么熟悉,那么溫柔……。
一個女孩閃過,她是還是那個她,當光透過樹林照射在地上,女孩不經(jīng)意間路過,畫面漸漸定格,光影交錯間,女孩的笑容如春日溫暖,成為了這幅的靈魂,從此光有了形狀。
這是人生放映機嗎?為什么……為……,我這之后的記憶都消失了,人生就只有此刻。
東去秋來,男孩卻沒有長大,那我是誰?鏡子面前,一個中年大叔在不斷吶喊,鏡子里的孩子也在同樣吶喊,同樣伸手抓著頭。
夢醒了,他環(huán)顧著四周,明亮的光照射著他,他坐在椅子上,身體被綁著,這里有三個同樣的人,他想起來,他因為和一群博士見面,結(jié)果被抓起來了,一個西裝男子說只有等會實驗他沒死,就放了他。
他大聲叫喊著,“我還活著,我沒死,我還活著,我還……。”
一位老頭打開房間,幾名工作人員身穿防護服,將三人抬到傍邊放置好的床上,進行著手術(shù)。
老頭看著搖搖頭,可惜了,差點,不過成功了一個也不錯了。
其中一個工作人說道,不…不對,他還活著,身體全部死亡,但大腦神經(jīng)元還有一部分在運行,而且現(xiàn)在越來越多了。
老頭不顧穿沒穿防護服就沖過來,他的眼神中既有震驚也有難以置信。眼前的場景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疇,一個本應(yīng)瀕臨死亡的大腦竟然奇跡般地復蘇了,而且這應(yīng)該不是一個普通的智能體,而是一個擁有高度智能的智體人。這種生物只有大腦是有機的,其余部分都需要依賴精密的機械身體來維持生命。
“我們必須立刻為它提供支持!”老頭大聲喊道,他的聲音中透露出緊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