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一次三十
- 逼醫(yī)生轉(zhuǎn)行是吧!
- 楊球
- 2190字
- 2024-06-06 01:17:17
“打人要打死,不死別打人,你每次和敵人交手,他都會從你身上學(xué)到一些東西。”
楊丁香站在客廳,對立正站好的林平講解道。
“現(xiàn)如今武者習(xí)武大多不修套路,誰都知道戰(zhàn)斗中不會有那些固定打法,可把那些套路拆分開,有一些零散的精華還是很實用的。
比如說八卦拳。
在月后時代來臨之前,有一位傳統(tǒng)武術(shù)的老師傅講解過,將那個年代所有拳王的犯規(guī)動作集結(jié)起來,就是八卦拳的套路。
八卦拳等于殺人技。
當(dāng)時有很多人把八卦的套路運用進擂臺中,只是藏得特別隱蔽,把頭撞和肘擊打得如無意間碰上的那么自然,看似輕飄飄的一擊,實則重若千鈞。
而這種手段,統(tǒng)一被稱為黑手。
黑手出門必帶肉,從現(xiàn)在起,你要把修煉的時間縮短一些,好好練習(xí)對敵技巧,不然在第二輪擂臺賽中根本拿不到好名次。”
林平像是學(xué)校里的乖孩子,背負雙手認(rèn)真聽講。
“現(xiàn)在和我對練,我會把修為壓制到一...二階吧,和你力量相當(dāng)?shù)某潭取!?
林平很聽話的起身擺好架勢,與楊丁香二人你來我往的過起招來,看似勢均力敵,可楊丁香每次出手都留力半分,收拳時的那一抓才是殺招。
三兩回合下來,林平身上衣物便破爛不堪。
“差不多就這個意思,你自己多練習(xí),趕緊去換身衣服吧。”
林平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確實不成體統(tǒng),回屋前想著自己剛才運動,身上全是汗,便想先洗個澡再換衣服。
楊丁香坐在沙發(fā)上入定,見林平進衛(wèi)生間了也沒多說什么。
可林平剛進衛(wèi)生間,便發(fā)現(xiàn)了晾衣架上掛著件小衣服,剛才對練時還未平復(fù)的熱血立刻翻騰。
“我靠,和張昕柔一個款式的,巴掌大!”
摒棄邪念,林平進入干濕分離的淋浴間開始沖涼水澡,可冰涼的冷水怎么也澆不滅心中火。
想象一下,大師姐端莊出塵的道袍下,竟穿著和張昕柔同款的黑色蕾絲。
那感覺就像班里最正經(jīng)的女班長撩起校服褲腿,露出了里面的黑絲網(wǎng)襪。
就像你偶然看見遠房親戚里最漂亮的大表姑,翻著白眼吐著舌頭,一臉癡相。
就像二百年前最老土的電腦機箱,打開蓋子發(fā)現(xiàn)里面的顯卡是4080ti。
林平想張昕柔了,可惜她不知跑哪去了,在這狹小空間能聊以慰籍的,可能只有那件小衣服,林平從浴室走出,伸出充滿罪惡的右手...
......
“收保護費!”
九龍大廈,七十五層,張宏隆一腳踢開離步梯間最近一戶人家的大門,一位光頭壯漢從屋內(nèi)走出,此人正是昨天對孫子浩最不客氣的那位壯漢。
“上個月的保護費我已經(jīng)交過了啊,這個月還沒到號呢。”可能是看張宏隆個子比較高,也比較兇,這次壯漢還算客氣一些。
“大哥,他說已經(jīng)交過了。”張宏隆瞪大雙眼,沉浸在自己為自己打造的兇神惡煞狀態(tài)中。
孫子浩上前:“你上個月交的是燈紅酒綠幫的,我們是丁香幫,你得重交。”
光頭壯漢認(rèn)出了孫子浩,氣勢一下就上來了:“你們他媽有病吧,我還以為你們是燈紅酒綠幫的人呢,丁香幫是什么狗屁,也敢來這收保護費!”
“程雪琳姐姐。”孫子浩退后一步,喊出程雪琳的名字。
程雪琳拎著一根兒棒球棍,這姑娘昨天可能惡補了些幫派電影,認(rèn)為這樣的武器比較符合身份。
棒球棍直指光頭腦門:“交不交。”
光頭壯漢被氣得笑了一下:“真當(dāng)我是軟柿子啊,小娘們也敢來踩我一腳,正好你長的不錯,來吧,跟我進屋,我給你交錢。”
程雪琳一句廢話沒有,高舉棒球棒,一棒子砸下去,同時口中鼓氣般的大喊:“進你媽的頭!”
光頭壯漢如木棍般直直倒地,程雪琳一臉茫然,轉(zhuǎn)頭向?qū)O子浩問道:“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沒想到他這么容易昏。”
孫子浩哪敢指責(zé)程雪琳,搖搖頭后指揮張宏隆下去買瓶水。
三分鐘后,光頭壯漢一瓶冰涼的飲用水澆醒,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張宏隆那張兇神惡煞的臉。
“我大哥讓我來收保護費,你不交,不給我面子是吧!?”
這次光頭壯漢不裝硬漢了,極其委屈的道:“我沒撒謊,我真的已經(jīng)交過了,上次還是燈紅酒綠幫的馬文虎過來收呢,不信你們?nèi)査!?
“我都說了我是丁香幫的人,你聽不懂是吧!”
光頭壯漢無奈道:“咱們大廈一直以來的規(guī)矩就是只向一個幫派交保護費,沒有兩頭交這一說啊,這么要錢,還不如打死我算了。”
張宏隆:“從今以后沒有燈紅酒綠幫了,這棟大樓歸我們丁香幫管,最后問你一遍,交不交錢!”
光頭壯漢撇過頭不說話,張宏隆獰笑一聲,轉(zhuǎn)頭對程雪琳道:“程姐,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程雪琳呆萌的“哦”了一聲后,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這姑娘善解人意的很。
屋里最強大的女人走了,張宏隆哼哼一笑,轉(zhuǎn)頭對一位矮小的少年說道:“拿出你祖?zhèn)鞯氖炙嚮畎桑剟钜幌虏唤槐Wo費的大哥。”
看著就很猥瑣的矮小青年搓著手,嬉笑上前...
...
兩分鐘后,光頭壯漢還是一臉不屈,張宏隆滿不在意,對矮小青年吩咐道:“繼續(xù)。”
又是十分鐘,中間每隔兩分鐘,張宏隆就吩咐一次繼續(xù),眼見矮小青年揉著手腕,張宏隆體貼道:“換人,你來。”
張宏隆又指了一位十七八歲的猥瑣青年,隨后又對光頭壯漢道:“外面足療一次三十,剛才六次,等會你堅持不住的時候,這錢都要給我們幾個弟兄加上。”
......
也不知過了多久,程雪琳都在外面等無聊了,想破門而入的時候,孫子浩帶著幾人出來了。
程雪琳向屋內(nèi)看去,只見光頭壯漢像被掏空了身子一樣,臉色蒼白的癱坐在地上,兩只手還同時捂著后腰。
“你們把他怎么了?”
程雪琳好奇的問。
張宏隆甩甩手上的票子:“別問了程姐,這是保護費,這是光頭大哥多給咱們的三百塊錢,都在這了,去下一家吧。”
程雪琳接過錢后果然不再問,唯有孫子浩問了一聲:“你這手段是在哪學(xué)的。”
張宏隆羞澀一笑:“我原來也混幫派,他們都是這么做的,我就照葫蘆畫瓢。”
孫子浩點頭:“以后不要再用了。”
張宏隆愣了一下,隨后更為高興的點頭:“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