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魔主
- 橫推名門正派,我的修為無限暴漲
- 雕花01
- 2018字
- 2024-09-20 22:45:49
魔界,宗動天外,五大魔尊齊聚。
在他們面前的,并不是人族,而是同為魔族的宗正和焦千曦。
“早就說你們有問題,果然和人族勾結,不僅把真名交給了人族,現在更是帶著人族的竊取魔族本源。”
這番指控并非空穴來風。
因為,宗正的兒子,宗玉已經被發現了把魔族真名交給了司濁。
而焦千曦身邊,更是明晃晃地站著一個人族。
他人高馬大,一頭亂發在宗動天黑罡風的吹拂下肆意舞動。
“我倆替你壓陣,出去會會他們。”
說話的是宗正,面對眼前這種陣仗,他根本不怕。
甚至,他還有點躍躍欲試。
要不是焦千曦攔著他,他恐怕已經親自出手。
那個人簡單地活動了一下身體,上前兩步。
看著眼前五位魔尊,他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壓迫感。
然而,他并不害怕。
不僅僅是因為他身后同樣有兩位魔尊在場,更重要的是,他心中有人。
“我名司鐸,爾等聽風!”
那一天,魔界知道了一句話。
寶鐸含風,響出天外。
司濁此刻已經回到了風卷城,再一次坐在了他熟悉的位置上。
而收集妖族真靈的事,已經變成了司濁分魂和燭九陰的工作。
至于燭九陰為什么突然會改變主意,約莫是看到了司濁分魂身上的雷紋和那白澤圖。
本錢不多的燭九陰,只是做出了和白澤一樣的舉動。
那就是賭了。
輸了,妖族人族全部化作一抔黃土,消失在這天地間。
贏了,兩族重回巔峰盛世,再譜新章。
孤注一擲不是因為它們想這樣,而是它們不得不這樣。
隨著燭龍的加入,尤其是對方真靈在進入司濁萬妖譜的那個瞬間,司濁再次突破。
來到了化神境。
又一道分身出現,他全身只有魔氣,眉心處更是多了一只醒目的獨眼。
那是魔核所在。
這個司濁分身和魔族一般無二。
而他出現的瞬間,在和司濁簡單打了個招呼之后,就順著界壁的裂縫,遁入了魔界之中。
從那一天開始,司濁開始閉關,再也不見任何人。
他是為了將白澤圖完全煉化,和自己的萬妖譜融為一體。
界壁的崩碎,人魔兩界的大戰沒有像很多人或者魔想象中那樣瞬間進入白熱化的狀態。
那是因為,不僅是人族發生了內斗,七族圍攻命家一族。
而且魔界也發生了內斗,宗、焦兩姓擋住了魔界其余五位魔尊的腳步。
這樣的僵持,一直到了神州天碎的三個月后。
以魔界宗正、焦千曦的雙雙殞命而告終。
那一日,五大魔尊齊齊出現在人界。
他們聞著人界那沁魔心脾的五毒之氣,開始收割他們晚到了近千年的道果。
至于宗正和焦千曦的落敗,還是因為魔主的出手。
而他之所以選擇出手,不僅僅是因為整個魔界的腳步被舊魔主一脈和宗正拖得太久了。
更重要的是,他要來人界收割他的戰利品了。
沒錯,人界七族,七位合道境,愣是被命無打得潰敗。
即便是七人輪番上陣,有著命家大陣的壓制,依舊沒能鎮壓命無,反而要被命無反殺。
而此刻命無,似乎已經完全淪為了魔主的傀儡。
“葉璇之后,再無對手。”
這是魔主在見到狼狽不堪的那幾位合道境后,說的第一句話。
緊接著,人族的希望就全部消失了。
都不用魔主出手,五個魔尊直接將那七位奄奄一息的合道境瞬間斬殺。
“你說你,和我斗了一輩子,非要拿到我的一絲真靈。”
魔主來到命無身前,
“對你有什么好處嗎?”
“若沒有你,我們可沒有這么容易,就把這些老不死殺得如此干凈。”
“不知道,你如果神識尚在,會不會后悔。”
“命無啊命無,你比之葉璇,差之遠矣!”
魔主上前一步,和本來屬于命無的身體撞在一起。
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個命無已經是他自己了,所以這連吞噬都算不上,充其量只能算是收回了他自己的一縷真靈。
至于原本屬于命無的那些神通,不過是贈品罷了。
“唔——不錯。”
魔主很滿意,千年來,他從未有像今天這樣舒暢過。
只不過他總覺得這一切,順利得有點過頭了。
沒有任何的阻礙,甚至沒有任何的波瀾,就這樣輕而易舉地就成了?
“是人族妖族實在太弱,還是我的魔族太強了?”
魔主這樣想著,身前出現了一道黑腔,跨了進去。
下一秒,他已經出現在燭九陰的面前。
此刻,燭九陰和司濁的分魂正好將最后一個妖族真靈收攏。
在看到魔主的瞬間,燭九陰就擋在了司濁身前,司濁腳下土地瞬息移動了數千里。
那自然是燭九陰的手段。
只是下一秒,魔主還是出現在了司濁身前。
只不過手上多了一顆龍頭。
正是那燭九陰的頭。
“你...有點意思。”
魔主看著司濁的眉心,總覺得那里有點古怪,或許本應該有點東西。
“不是本體?本體何在?”
他抬頭環視四周,
“極東之地嗎?”
而后這個司濁身體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魔主已經出現在了風卷城上空。
也就是司府原本的位置。
他看向腳下,無數信力正在涌向城主府的位置,
“當今人界還有你這樣的異數?實屬難得!不過也該死了。”
就在魔主即將動手的剎那,他突然發現了問題。
因為,他似乎進入到了一個奇怪的區域內。
下一秒,他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命無!你!”
魔主只覺得自己的渾身開始發燙,而他這時才看到,自己竟是已經進入了一座云尺之中。
要知道,當年,就是葉璇都沒有這么大的云尺。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被擺了一道。
原本,他不可能看不到這么大的云尺。
而之所以他會忽略,一定是因為沒有完全死去的命無,用自己的性命,為他做了一個局。
至于這個云尺的主人,此刻已經緩緩睜眼。
此刻的司濁,氣質和三月前完全不同。
他已經完全煉化了白澤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