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雷紋
- 橫推名門正派,我的修為無限暴漲
- 雕花01
- 2017字
- 2024-09-17 23:07:49
那塊令牌仿佛有某種魔力,讓司濁忍不住去握住。
在他握住令牌前的那一刻,窮奇嚇得的肝膽欲裂,他只覺得司濁這次定然是兇多吉少的了。
它準備動用本命神通,吃下司濁的部分軀體,這樣的話還能留他一絲真靈不滅。
窮奇是真想要救下司濁一命,同時帶著林穎逃跑。
然而它想象中,那可怕的畫面沒有出現。
別說司濁灰飛煙滅了,就是令牌上的雷霆都開始收斂。
那令牌仿佛遇見了自己主人一般,安安靜靜地躺在了司濁的手心。而原本在令牌上的紫色雷霆,開始沿著司濁的手臂朝著他的全身蔓延。
“什么?怎么會這樣?”
窮奇無法理解。
它只覺得眼前這一幕,超出了它的想象,偏離了它的認知。
然而,這不妨礙它帶著林穎先行退后。
因為,很有可能那恐怖的雷霆,即將在下一秒爆發。
畢竟司濁再能壓制那道雷霆,也不可能真的掌控,更不可能真正掌握命家的令牌。
在窮奇看來,命家之所以保下司濁一次又一次,無非是看中了他的潛力。
然而現實再一次的打腫了它的臉。
因為那紫色雷霆不僅沒有對司濁造成任何傷害,反而在他手臂上留下了細密的紋路。
至于身上,那必然也是相同的光景。
那些紋路最終組合成一個個玄奧的雷紋,而后逐漸隱沒在他這身皮膚表層,最后消失不見。
“…”
窮奇沉默了,司濁也沉默了。
前者是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它不相信司濁能夠如此輕松的掌握命家令牌,因為這就意味著他很有可能是命家的嫡系。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還有命家的嫡系流落在外呢?”
而司濁同樣已經是為了自己的出生而感覺不可思議。
他知道,他就是命家的一份子,而方才那具尸體正是他的生母。
名為命璇。
他手上的這塊令牌,乃是命家的半塊家主印。
至于另外半塊的下落,他不得而知。
他轉頭看向窮奇和林穎的方向,林穎倒還好沒有什么反應,窮奇直接嚇得后退了數步,連帶著把林穎都朝后拽了幾步。
窮奇醞釀了半天,它一時間不知道怎么稱呼司濁。
司濁先是一愣,又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命家令牌。
一切了然于胸,他揮了揮手,
“別介啊,我還是我,身份稍微有點不同了而已。”
窮奇表情一抽。
你管從一個普通人變成命家之人叫做稍微有點不同?
那是云泥之別!
但它敢說嗎?自然是不敢的。
好在饕餮似乎因為少了命璇的尸體和命家令牌,身體開始恢復。
不過,它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先把肚子里這尊大佬請出去。
于是,在它的刻意控制下,司濁和窮奇被緩慢而平穩地送出了他的胃囊。
等到司濁一行再次落在神州的陸地上,憑空一聲驚雷起。
直直地劈在司濁的身上,著實把窮奇和林穎嚇了一跳。
可司濁恍若未覺,只不過身上的雷紋顯現了一霎,便消失不見。
下一刻,還沒等窮奇上前關心,一個人面獸身的家伙出現。
準確地說是羊身胸口長了一張猙獰人臉,虎齒人爪,腋下還有兩只閃爍著紅光的眼睛。
只不過,現在看上去的樣子有些虛弱。
窮奇知道,這便是饕餮。
“你個老東西!自己作死也就罷了,差點害死老子!”
饕餮有苦難言,它也已經十幾年沒有進食過東西了,這苦頭和誰說去。
它扒拉開窮奇的爪子,
“為了活命,你要是遇上我這檔子事,說不定還不如我呢!”
不得不說,饕餮確實也算得上是有勇有謀。
它知道那人的意思,就是保護好命璇的尸體和半塊家主令牌,為的就是瞞天過海,靜待有緣人。
饕餮熬下來了,更關鍵的是它還真的準確地找到了破局的關鍵。
當然,它也在心里犯嘀咕。
到底真是它有識人之明,還是那人有意為之?
不過不重要了,今天開始它饕餮算是解脫了。
而且,它還找到了一棵天大的樹讓他抱上一抱。
沒錯,就是司濁。
能讓對方提前近百年布局,就為了得到這隱秘的傳承,還掌握了半塊命家家主印?
這是什么含金量,就是頭豬妖都懂吧?
它是誰?饕餮!
它能想不明白?
更何況,它好死不死還在司濁身上嗅到了一股子白老爺的味道。
作為一個吞吃過白澤圖的大妖,它有一個大膽的猜想,司濁此刻同時還持有了白澤圖。
不得不說,饕餮的路走寬了。
在它甩開窮奇的糾纏之后,第一時間變成了一塊饕餮牌。
直接變成了司濁的腰部掛件,和還要當苦力,負責馱著司濁的窮奇不同。
它甚至都不需要出力。
司濁看著變成了腰牌的饕餮,自然沒有拒絕。
這都是萬妖譜上以后的打手,對方這么配合,自己何樂而不為?他順勢收下,掛在了腰間。
“要是還有一塊就好了...”
他看向林穎。
聽到了司濁這話,饕餮甚至不需要司濁說第二句話,直接分出部分神魂。
下一秒,一塊一模一樣的饕餮牌出現。
“...”
窮奇看了看自己,又看看了饕餮,
“這老東西屬狗的?我以前怎么沒發現。”
同一時刻,一處遠古秘境中。
同樣手持命家令牌的人返回了祖地,他手中還禁錮著一樣東西。
那是新魔主的一絲真靈。
他閑庭信步地穿過復雜的禁制,還有各種不知道功用的建筑。
終于來到了命家最深處,屬于命家家主的房間。
“回來了啊。”
一個中年人的聲音響起。
“回家主的話,幸不辱命,以少胤為餌,釣出了他一絲真靈。”
對方似乎對后半句毫不在意,反而耐心地糾正,
“我說了很多次了,我不是家主,只不過是代家主罷了。”
那個半跪著的命家之人,不知道為什么眼前這個通天徹地之人會這么在意一個稱呼,他只能點頭稱是。
“以后,你就會知道為什么...”
像是猜出了他的心聲,那個中年人如是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