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書嚇得直哆嗦：“她自愿的，我可沒灌！”

“我讓你自愿！我讓你沒灌！”一拳又一拳，拳拳到肉，侯震又打掉了村支書的一顆牙。

打得他滿嘴血，跪在地上直討饒。

侯震面黑猶如閻王，指著村支書的鼻子：“再讓我看到你靠近她半步，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我看你嘴里有幾顆牙夠我打的！”

“侯震……”疲倦和困意突然如洪水般襲來，素馨將眼睛閉上之后，怎么都睜不開了。

侯震連忙扶住她：“沈素馨同志！醒醒！”

怎么叫她都不醒，她似乎失去了知覺。侯震心急如焚，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抱去了公社衛生院。

“錢醫生，她怎么樣了？”

醫生檢查了一番：“沒事，就是喝多了，睡一宿，明兒個就好了，晚上床邊得有人守著。”

“知道了，謝謝錢醫生。”侯震把素馨又抱回了家，一直守在她身邊。

她眉心緊鎖，從嘴里含含糊糊吐出幾句醉話：“我不困，我們的實驗就快成功了……”

“造福人類……”

“給我試管……”

“注入連續萃取裝置……”

侯震擔心她半夜嘔吐，便將她的頭枕在自己的小腿上，讓她舒服一些。

“終于成功了，太不容易了，咱們……去吃羊肉面慶祝……”素馨一身酒氣，說著胡話，順著侯震的大腿慢慢地往上爬。

“你這丫頭，怎么醉成這樣！”侯震按住她，粗糙的手第一次觸到了城里才會有的的確良布料，真的比粗布柔滑好多。

他暗自觀察著她近在咫尺的睡顏，紅撲撲的小臉，迷醉而惑人。

侯震有些心猿意馬，連忙閉上自己的眼睛小憩一會兒。

突然素馨右手舉起，握拳在空中畫圈，像是在做研磨的動作。

侯震睜開眼睛饒有興致地看著。

這種狀態持續了一會兒，接著她像是在摸索著什么，嘴里說著：“試管，我的試管哪去了？”

說著說著她一把握住了他的小老弟。

“喂！沈素馨！你！”

霎時間，侯震渾身僵直，瞪大了眼睛。

“這試管的尺寸……不對。”她說著，又放開了他，“我要找那根十九厘米的試管。”

侯震抬手擦去因為太緊張而隱隱滲出的汗珠，咽了咽口水，剛松了半口氣，她又一把握住了：“這個試管的尺寸還可以，就是這個蓋子怎么這么大。”

說著她緊緊握著“試管”做了一個拔蓋子的動作。

嚯！力氣還不小！

“嘶！”氣血上涌，侯震覺得自己的臉已經燒起來了。

此刻素馨眼神迷離：“搖勻……加熱……溫度好像太高了……接下來是提取……”

“喂喂喂！”侯震實在承受不了這種實驗，直接一把推開了她。

以奇怪姿勢倒在床上的素馨，糾結在一起的眉心已然舒展開來，她的雙頰粉嫩，呼吸均勻，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侯震將她擺正，伸手將她垂在眼前的一縷發絲別在了耳后，深深地嘆了口氣：“你這個瘋樣子，要是換成其他人，你就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