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蘇念眼神太犀利,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他做了什么似的。
蘇念一見他的樣子,便知道福伯這家伙有古怪:“我讓你買副好的銀針,你是不是買了副差的,余下的錢拿去買酒喝了?”
“自然是沒有,只不過……”福伯只得如實招來:“我跟那藥房掌柜的哭窮哩,讓他少一點錢賣給我,說了半天,那掌柜的少了我十個銅錢,我下午就拿那十個銅錢買了一點小酒喝,但是留、留了半壇子給小姐您的。”
蘇念無奈地瞪了他一眼:“我要是不問,那半壇子也是沒有的,是吧?”
福伯嘀咕一句:“小姐是女孩子,少喝一點酒。”
“去,把酒拿來!”蘇念才不管這么多。
當地的米酒好喝極了,一口下去,全是濃濃的米香味。
主仆倆吃著米飯,喝著骨頭湯,再吃著小酒,那天的蘇念又吃得飽飽的。
才吃過飯,隔壁陳氏便又帶著李東子來了。
李東子還是老樣子,扭扭捏捏的,是身材高大的陳氏把他拽進來的,一邊拽還一邊罵:“五兩銀子都給了,你來也得來,不來也得來!”
李東子就這樣被陳氏拽進了屋里,見到蘇念,他還使勁地瞪了蘇念一眼。
十幾歲的男孩子正是自尊心最強的時候,現(xiàn)在的蘇念又只大他兩歲,還是個姑娘,他哪里拉得下臉,便使勁往后躲。
可他娘把他摁得死死的,他又能躲到哪里,掙扎了一陣后便只好放棄反抗了。
蘇念的神情淡淡的,只道:“趁天還未黑,我就先給你看看吧,看了這一次,保證你今天晚上不尿床。”
說罷,蘇念便讓福伯將新買回來的銀針拿過來,點上油燈,又將銀針放在油燈上燒了片刻。
這一副銀針確實是做工上乘的,拿出來的時候還閃著亮光,銀的質地很不錯,福伯確實沒敢坑她。
她給李東子把了脈,再用銀針在李東子合谷穴處施了一針,見李東子沒有什么反應,便皺了皺眉。
陳氏一見她皺眉,便有些緊張了:“怎么了?你不是說你一定能治嗎?莫非現(xiàn)在又不能治了?要是不能治,你就趕緊把錢還我。”
蘇念不禁白了陳氏一眼:“我既然說了能治就能治,只是你兒子這毛病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不是一兩天就能治的,先把他帶到福伯屋里吧,我需要替他炙上幾針。”
在這個時代,大病主要還是靠針灸,針灸和藥材調理雙管齊下才能藥到病除。
一聽說要進福伯房間,陳東子一個勁反抗。
進了房間,不就等于案板上的魚,憑蘇念宰割了嗎?
但是反抗無效,他本來就腎虛,哪里干得過他那身強力壯的娘。
就像一只兔子一樣,他又被他娘扯著耳朵拎進了福伯房間,完了還被罵了一句:“給我老實趴著!”
李東子只好老實乖著。
這時蘇念也端著銀針和油燈進來了,一邊進門道:“把上衣撩到脖子處,褲子脫到膝蓋,我要施針了。”
李東子立刻下意識地拽緊褲腰帶,可他哪里有陳氏動作快,一轉間,褲子就被陳氏給拽下來了。
蘇念恰好在這個時候擺好油燈和銀針,轉過身來正好看到李東子那白花花的屁屁,以及李東子和他娘的撕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