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打到一方完全倒下
- 死靈術(shù)士干點好事怎么了
- 仰泳鱸魚1號
- 2172字
- 2024-06-01 10:27:53
“哈秋。”
故事來到現(xiàn)在,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似的,凱文猛地打出了一個噴嚏。
那是一股寒意,一股來自靈魂深處的寒意。冥冥之中,總感覺這個世界上,突然多了一個可怕的家伙,而自己總有種要和他在將來干一架的感覺。
“是感冒了嗎?”恩蒂亞開口說道。
隨后她貼心的將斗篷披到了凱文的身上。那是一件大款型的斗篷,披上后,總有一種莫名的滑稽感,具體來說,就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一樣。
現(xiàn)在的時間是正午,或者準(zhǔn)確來說他們決定出發(fā)的八天后。但即使他們早已決定出發(fā),卻仍然賴在家里,沒有出門,原因很簡單。
這倆貨鴿了。
套用恩蒂亞的話來說,與其現(xiàn)在就花大精力去冒險,去做主線任務(wù)。倒不如把精力放到那些更重要的地方上,那些更有意義的地方上。
而這更有意義的東西就擺在他們的眼前。
那是一個又一個的棉綢的球體。它們通體渾濁,看不清內(nèi)部的結(jié)構(gòu)。但同時它們卻又有著千奇百怪的顏色,如若靠近,甚至能感受到它不斷散發(fā)出來的寒氣。
這是冰淇淋。
這兩貨沒出發(fā)的原因很簡單,他們?nèi)フ冶苛艿脑先チ恕]有任何意義的,就只是為了吃一口冰的,甜的,僅此而已。
“這倒沒有,不過我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凱文開口說道,并隨之往嘴里送了一口冰淇淋進(jìn)去。看了看碗中的食物,他總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為什么這人做冰淇淋偏偏要去找魔獸的牛奶啊?這八天,恩蒂亞帶著凱文瘋狂出沒于各類牛型魔獸的棲息地,無論是赤陽炎牛獸也好,三眼牛獸也好,他們都送上了自己真誠的祝福,送上了自己友善的話語。
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直到現(xiàn)在,凱文才開始回憶起之前的經(jīng)歷。恍惚間,自己好像又干了不少的缺德事,而且還是肯定會被隔壁魔獸罵一輩子的那種。
他開始想起自己究竟干了什么。首先把母的魔獸打暈了,再把另一只公的魔獸綁起來放到旁邊,之后就可以進(jìn)行相關(guān)的工作了。
誒?等等。凱文反應(yīng)過來了,自己都對那家伙的妻子干了什么啊!
這真的不是什么奇怪的小電影情節(jié)嗎?
他終于知道那只三眼牛獸看自己的眼神了。他身為一只牛頭人居然被牛了,而且是被一男一女兩個混蛋一起牛了,還有天理嗎?
自己在這里吃著火鍋,唱著歌,本來挺幸福的一個家庭。
忽然,竄出來了兩個混蛋。二話不說就把人老婆打暈了,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綁了,之后更是干出了眼前這種離譜的出生行為。
哞哞(不可以,不可以呀。)
你們都在干些什么啊,咋的怎么還有人欺負(fù)到魔獸頭上了,一直以來都只有魔獸吃人的故事,什么垃圾小說才會出現(xiàn)這種故事的!
這倆混蛋連魔獸都要侮辱的嗎!還有王法嗎!還有天理嗎!
哞哞(我一定會宰了你們的!)
三眼牛獸趴在地上,看著那混蛋不禁內(nèi)心暗罵。但此刻,他卻什么都做不了,看著眼前的一切,他不由自主的留下了不甘與痛苦的淚水。
額,好像是挺出生的哈。
看著眼前的冰淇淋,凱文他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愧疚。
這不僅僅是一份冰激凌。這包含了一名妻子的無奈,這包含了一位丈夫的無助,這包含了一個家庭的分崩離析。面對這一切,凱文真的能不在乎嗎?
答案是,可以。絕對可以,輕易可以。
僅片刻之后,他又開始繼續(xù)吃了起來。真香,在乎那么多干什么。
“不好的感覺嗎。”恩蒂亞開始思考起凱文的話。
這幾天的時間里,凱文確實又變強(qiáng)了。
雖然死靈術(shù)方面沒什么提升,但是魔導(dǎo)機(jī)械方面,他的提升確實很明顯。
與死靈術(shù)系統(tǒng)不同,魔導(dǎo)機(jī)械的系統(tǒng)可以說是最親民的系統(tǒng)。即使你是D級的,也依舊可以使用并制造魔導(dǎo)具,但無非就是更多的精力或者力氣而已。甚至有部分特定的魔導(dǎo)具,即使你沒有相關(guān)的任何系統(tǒng),你依舊可以使用。
“那就像一股從后背直沖顱頂?shù)暮庖粯印!眲P文開始描述起來。
無論如何,自己都可以感受到那一股氣息,氣息之中帶著不祥,氣息之中帶著恐懼,他可以清楚地確認(rèn)一點,這并不是普通人類該有的感覺。
“估計是弗瑞德那家伙。”這幾年來,恩蒂亞可沒有放棄她的追蹤目標(biāo)。那個家伙很危險,非常危險。如果不加以阻攔,他的行動就必然完成。
到時候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也只有那一件事。
那就是滅國,圣光之國的一億八千萬人都將死于他的計劃之下。
那家伙早就瘋魔了,在他了解到凱爾特王已經(jīng)成為不死生物的時候,他就徹底瘋魔了。而且凱爾特王是擁有S級生命能力的怪物,只要他想,即使你切下他的頭,他也能在片刻做到完全恢復(fù)。
換言之,那是一個完全無法殺死的怪物。不死的軀體加上世界上最強(qiáng)的恢復(fù)力,造就了目前的情形。弗瑞德想要復(fù)仇,但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都不能完成的時候,他就開始極端了起來,他就開始瘋狂了起來。
他要讓那家伙痛苦,他要讓那種混蛋體會到比死亡更極致的痛苦。
你不是熱愛你的國家嗎,你不是熱愛你的人民嗎?
那我就要摧毀你重視的一切。
“弗瑞德是誰?”不合時宜的,凱文他問出了這句話。恍惚間,他總有種自己下線了好久的感覺,更有一種快要成為路人的預(yù)感。
“是個混蛋罷了,反正在未來你們估計也要打起來的那種。”
“姑且先問一下,那家伙現(xiàn)在大概又多強(qiáng)?”
“可能是現(xiàn)在世界上最強(qiáng)的了。”恩蒂亞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好吧,現(xiàn)在終于輪到我打宿儺了,逃不掉了。
想到這里,凱文只覺得滿臉黑線。自己連拉爾維亞這個新手村都還沒有走出,為什么突然就要和世界第一打生死局,還是一把定輸贏的那種。
“誒,害怕了嗎,到時候我陪你一起上好了。”
“倒也不是這個。”凱文開始解釋道,老實說他倒也并沒怎么怕死。他怕的反倒是想之前那樣不明不白的死掉,他害怕的是毫無意義的死亡。
沉默,在沉默了一段時間后,凱文做出了決定。
那就戰(zhàn)吧,打到雙方精疲力竭,打到一方完全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