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 迷霧重重:看不見的那個人
- 查查與嘟嘟
- 2536字
- 2024-05-24 14:31:12
在褚向陽眼前,那位長發女性如同幻影般盤坐于河面之上,她的面容隱藏在垂落的發絲之后,聲音卻如冰刃刺破靜謐:“你奪走了我的生命,別以為你能輕易逃脫。”褚向陽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緊緊地鎖定在那模糊的身影上,渴望揭露隱藏在黑發下那是誰的真相,卻始終無法觸及。
馬順以傲慢的步伐從褚向陽身后走來,聲音中帶著嘲諷的意味:“褚隊,有些秘密,可不是你能觸摸的,尤其是關于賈莊村的。”他的嘲笑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擊打在褚向陽的心上。
賈珍緊隨其后,跟隨著馬順出現,他的笑容充滿了狡黠與得意:“老同學,不是我說你的,賈莊村的秘密深不可測,你又怎么可能輕易明了呢?”他的言語如同毒蛇般纏繞,讓人無法掙脫。
最后,趙建明低頭喪氣地從褚向陽側旁出現,他的表情充滿了失望和輕蔑:“你真是不中用,一條無辜的生命就這樣被浪費了。”他的話語如同冰冷的箭,射向褚向陽的心頭。
“啊“褚向陽驚叫一聲,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病床上,四周的白色墻壁和消毒水的味道告訴他,這里確實是醫院。萬清坐在他的床邊。褚向陽有些迷茫地坐起身,嘆了口氣聲音帶著一絲沙啞:“萬姐,馬順被抓了嗎?賈定山的傷勢如何?”
萬清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你倒不如先關心關心自己的身體狀況。馬順還沒有落網,賈定山目前還在ICU里。”
聽到這些消息,褚向陽的心沉了下去。他搖了搖頭,仿佛在試圖擺脫這一切的不可思議,自言自語道:“真是想不通,我對他那么好,把他當作自己的徒弟一樣培養,他怎么會...”說著,淚水從他的眼角滑落,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失望和痛苦。
“事情的發展,誰也無法預料。對了,龔大和江隊已經前往武縣,并且已經下令禁止你繼續調查這個案子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什么?”褚向陽聽后,心中一陣苦笑,知道自己因為精神狀態問題和自己與馬順的關聯,已經被限制調查這個案子了。他無力地躺回床上,將被子拉過頭頂,默默地哭泣著。
萬清看到這一幕,知道褚向陽需要一些時間來宣泄自己的情緒,于是默默地離開了病房。
在深山之中,有一座簡陋的石屋隱匿于翠綠之間。屋內,兩位對話者相對而坐,一位是賈珍,另一位則是一位帶著面具神秘氣息的女子。
“馬順是你的人,真是出乎意料。我一直以為馬順是我的人呢!”賈珍自嘲地笑了笑,輕輕搖頭。
“看看你,賈先生,自信似乎有些過度了。在老仙集鎮上,不就像蚍蜉撼樹一般自不量力嗎?”女子輕笑一聲,話語中充滿了戲謔意味。
“至少,我拉下了郭慶和魏呈祥,這并不算是損失。”賈珍回答,臉上露出滿足的微笑。
“為何你對我如此感興趣?”女子再次提問,眼中流露出不解和困惑。
“我……哈哈,只是好奇,這份好奇心已經持續了二十年。”賈珍放聲大笑,笑聲中卻帶著一絲蒼涼。
對于這樣的答案,女子顯然并不滿足。她站起身來,徑直走出石屋,并吩咐人將屋門上鎖。石屋之外,是未知的深山和茂密的森林,她的疑問仿佛是山間的迷霧,讓人難以捉摸。
褚向陽在萬清離開后,仍坐在床邊沉思。他面臨著一個艱難的選擇:是繼續追尋真相,還是遵守警規停止調查。內心的掙扎讓他做出了一個決定,他拿起筆和記事本,寫下了辭職的信件。完成這項決定后,他將警察證和記事本放在床頭柜上,換上便裝,深吸一口氣,敬了一個警禮,帶著黑色的皮包走出了病房。
他的決心堅定不移,即使這意味著要走上一條可能違法的道路。他打算最后一次前往賈莊村,揭開隱藏在背后的真相,即使這可能需要他對抗那些不惜一切代價的敵人。
褚向陽離開醫院,隨意走進一家藥店購買了一些用于控制精神的藥物,隨后攔下一輛出租車,向著賈莊村的方向駛去。
與此同時,在褚向陽的空病房里,龔正和江志濤發現了他的辭職信和警官證。龔正深深地嘆了口氣,拿起筆簽署了批準辭職的文件,遞給江志濤,并說道:“這孩子,唉。”他的話語中充滿了遺憾。
在賈莊村,夜幕沉沉。褚向陽關閉了手機,避免來電打擾。他注意到一名中年男子在街道上徘徊,便上前詢問:“老兄,請問你知道賈暉的家怎么走嗎?”他暗自希望上午那個叫小暉的真的叫賈暉。幸運的是,他的猜測是對的。
“你是?”那中年男子反問。
“是他的表弟,有要事找他。”褚向陽答道。
“哦,他家在那條路的盡頭,去看看他在不在家吧。今天來了許多警察抓人,不知道他有沒有被帶走。”那中年男子說道。
褚向陽按照指引來到了一棟獨立的小別墅前,留意到安裝的監控設備。他思忖著如何悄無聲息地越過鐵門。就在此時,他注意到遠處有車輛燈光朝這里駛來。
到了門后停了下來,褚向陽看是警車,下車來的正是今天在村委會見到小暉。
賈暉目光隨著警車離去,正準備轉身打開自家的鐵門,卻忽然感到背后一涼。褚向陽手持一根約十厘米長的木棍,悄無聲息地站在了他的身后。
“別動,開門不要喊,否則我就不客氣了。”褚向陽的聲音冷冽而堅定。
賈暉手握鑰匙,心中疑惑不已,這個聲音為何如此耳熟?就在他開門的瞬間,腦中靈光一閃,終于想了起來,卻沒想到迎接他的是一記猛烈的拳擊。
褚向陽的拳頭重重地搗在賈暉的胸口,他痛得彎腰喘息,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褚向陽緊接著將大門鎖上,緊緊抓住賈暉的頭發,一路拖著他進入了別墅。
屋內亮起燈光,賈暉的疼痛稍稍緩解,他強忍著笑意說道:“警官,半夜三更的,有何貴干?你現在離開,我保證明天不會報警。”
褚向陽默不作聲,突然抓起桌上的煙灰缸,朝賈暉扔了過去。賈暉驚慌失措,意識到此人似乎要取自己性命,頓時尖叫起來:“殺人了,救命啊!”他轉身向樓上奔去,但剛踏上樓梯,就被褚向陽一把抓住,又一拳打在胸口,痛得他幾乎無法呼吸。
褚向陽此時撿起一旁的一根粗木棍,走向賈暉,毫不留情地揮舞起來。賈暉躺在地上,痛苦地求饒:“警官,我都說,求你別再打了……”
“你能說實話嗎?”褚向陽冷冷地問道。
“能,我能說,求你別再打了……”賈暉痛哭流涕。
“那你剛才在村委會的那股勁呢?我告訴你,我已經辭職了,現在不是警察。”褚向陽說完,又狠狠地掄了一棍。
“啊!”賈暉痛得大喊,心中不禁感嘆,這個人的手段真是殘忍。
“你猜猜,我想問你什么?”褚向陽眼中閃過一絲兇光。
賈暉不敢怠慢,趕忙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褚向陽誤以為他要報警,卻見賈暉艱難地舉起手,示意他蹲下。
褚向陽疑惑地蹲下,只見賈暉打開手機,迅速在短信界面輸入了一行字:“一樓屋里安裝了竊聽器,我想活命。”
這一幕,讓褚向陽不禁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