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起情緒,淡淡道:“陸君澤,你要明白,我現在能坐在這兒,就證明我很好,你不用覺得內就什么的,反之,你的這聲對不起又有什么用呢?”可以起死回生嗎?呵呵。
“不,我不只是說那件事情……”陸君澤還要解釋什么。
“砰——”
“吱——”
葉初冉因為慣性整個人向前撞去,還好前排靠背是軟的。
撞擊帶來的眩暈感褪去后,她終于看清了車前的情況,驚道:“追,追尾了?”
陸君澤:“……”好像是的。
二人下車查看,果然他們的車追尾了一輛白色路虎,葉初冉的車前面已經明顯變形,而前的那輛路虎則更為嚴重一些。
她這車剛買的,可還沒滿月呢!葉初冉氣勢洶洶地轉過頭:“你……”
看著陸君澤已經滲血的額頭,指責的話到底是沒能說出口。
“你們是不是眼瞎?不會開車就別開,知道我這車有多貴嗎?啊?”白色路虎上下來一位身高中等,體型微胖的中年男人,上來便是一通指責。
“不好意思,我們……”葉初冉連忙道歉,應該是她剛剛是讓陸君澤分心了,才造成了事故。
陸君澤上前幾步,伸手把葉初冉往后拉了拉,沉聲道:“他剛剛壓線了。”
壓線了?
葉初冉愣了兩秒才恍惚記起,她考駕照時,教練好像說過,前車壓線行駛造成的追尾事故,前車負全責,后車無責。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壓線了?別陪不起就擱這跟我瞎扯,我看你們兩口子開這破車,屬實是沒啥條件,我也不多要你們的,你看我這整個后門都要換,就十五萬私了,行吧。”
前車司機看陸君澤穿著氣質就不像是普通人,雖然不清楚他為什么會開著一輛普通的夏利上路,但可以肯定他不差錢。
葉初冉皺眉:“要這么多嗎?”
她這輛小夏利全款下來才六萬不到。
前車司機一聽這話馬上不樂意,抬手指著葉初冉道:“你這娘們什么意思,我還能訛你們咋地?!”
不等葉初冉反駁,陸君澤先行將對方手指強行壓下,周身寒氣盡顯,手上的力道加大,痛得對方冷汗直流。
“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凈點,別說你這車,就是你這個人我也賠得起。”
前車司機試圖掰開陸君澤的手,但無濟于事,忍痛道:“放,放手……”
陸君澤也不想和這種人多做糾纏,放開手,便直接報了警。
經過剛剛的一幕,前車司機也不敢再提私了的事情,乖乖的等著交警來在處理事情。
葉初冉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
陸君澤是出了名的錢多人精,在他這里從來就沒有破財消災這四個字,想訛他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交警趕來后,很快便完成了責任劃分,前車確實存在壓線行駛,后車無責。
上課肯定來不及,葉初冉又給幫自己代課的同事打了個電話,麻煩在幫她帶一節課。
然后又叫來了拖車,把她的小夏利拖去維修。
都處理妥當后,葉初冉看著陸君澤額頭上的傷,輕輕皺眉:“頭上的傷沒事吧?”
其實像這種小傷,對陸君澤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但她難得關心一下自己,必需抓住機會。
陸君澤狀似無意地扶了扶額:“我沒事,就是有一點頭暈。”
葉初冉狐疑地看著他,心道:不會這么容易就撞出腦震蕩什么的了吧?
“要不去一下醫院看看吧。”
陸君澤擺了擺手:“不用,這離我酒店不遠,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你不用管我。”
他說完便作勢要離開,只是沒有走幾步,腳下就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葉初冉連忙去扶他,心驚:都這么嚴重了嗎?
葉初冉接著陸君澤站在路邊伸手招車:“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你要是因為開我車有個什么閃失,我可沒辦法和陸叔交代。”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