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陌生的男人連忙笑了一下說道:“我就是一個路過的,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還是早點離婚,早點解脫吧!”
尋若并不想激怒他,她向自己家樓道的大門看了一眼,很近,用最快的速度跑開的話應(yīng)該可以跑進樓道里去。
看著尋若看向樓道的眼神,那個男子好像明白了尋若的想法,立刻直接撲了過去抓住了尋若的一只胳膊說道:“姑娘,聽人勸吃飽飯,人類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永遠經(jīng)不起美色和金錢的誘惑,只有早點離婚了才能過上好日子?!?
尋若用力的想要甩開那個男人的手,男人的手卻像鉗子一樣牢牢的抓住了她的胳膊不肯放開,尋若害怕極了,提高了聲音大聲喊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快放手,不然我報警了!”
那個男人邪惡的笑了一下說道:“你喊吧,你報警也沒用,警察根本抓不到我?!?
就在男子得意的想要把尋若拉到什么地方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非常高大的身影,一腳就將男人踹的飛起了老高。
就看見一個長得非常好看干凈的男子擋在了尋若的身前。
尋若大驚:“是你!”
擋在她前邊的男子一身血腥氣,正是剛才從酒店出來的那個看上去像是安保的男子。此時男子身上的西裝外套被他甩在了路旁,領(lǐng)帶也沒了,不知道被他丟在了什么地方,白色的襯衫上到處都是血跡,胳膊上的衣服上有一個很大的口子,有鮮血不停的沿著他的手臂滴在地上,臉上也有很多血跡,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好像剛剛和什么人打斗過了,受了很嚴重的傷。
男子用手擦了一下嘴角流出來的血,用手臂擋在了尋若的前邊,整個人站的直直的,怒視著被踹飛的那個陌生男人。
邪惡的陌生男人卻好像并沒有摔倒,他順著氣勢很是利索的向后空翻了一個跟頭,隨后仰面朝后倒了下去,不省人事了,從他的身體里,直接冒出來一個身穿黑衣,又高又瘦的男子,那男子頭戴著黑衣上的帽子,根本看不見長得什么樣,只是那身形突然變得非常好看帥氣,渾身冒著烏泱泱的黑氣,眼睛血紅血紅的還泛著紅光,尋若嚇得完全傻了,這是什么操作?是自己被沈博洋氣出幻覺來了嗎?
只聽見那穿黑衣的男子非常邪惡的輕笑了一下,他的聲音也不似剛才那么的平常,而是變成了一種非常好聽的聲音。
“喲!你竟然還活著,和他交手還能活下來的人你可是第一個呢,不虧是眾妖之主啊!”
被稱為妖主的男人冷冷的笑了下:“既然知道我,還敢動我的人,是活夠了嗎?”
冒著黑氣的男人奸邪的笑了一下:“不敢,不敢,來日方長,告辭!”
說完,那個冒著黑氣的男人就那樣眼睜睜的突然就沒了。
嚇得尋若出了一身冷汗。
救她的男子回過身來關(guān)心的打量了她一下:“你沒事吧?以后遇到這樣的事情,你就大聲呼救,別害怕!”
尋若點了點頭,那個男子見她的確沒事,就想走了。
可是尋若拉住了他回道:“你跟我來?!闭f著話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帶著他向小區(qū)外邊走去。
樹影下,看著拉著那男子的胳膊遠去的背影,男孩質(zhì)問的問道:“這個男的好像見過,好像是我爸給我請的那些保安里的人,你認識他嗎?”說完用一種詢問的眼神冷冷的看著身旁的司機姚師傅。
姚師傅不敢直視男孩這樣冷冽的好像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神,心有余悸的回道:“不認識,咱們還是早點回去吧!家里人肯定是都等急了。”
小男孩坐回了車里質(zhì)問道:“姚師傅,沒問我是誰允許你擅作主張用我的車送這位阿姨回家的?”
姚師傅撇了撇嘴,不知該怎樣回答,支吾了半天回道:“小哥,一個女孩子這么晚回家很危險,要是不送回來,路上還不知道會遇到什么危險!好人有好報!”
說完這個話,姚師傅又一臉生氣的自言自語的喃喃道:“這個什么破真人,不是說神識會清明,什么都記得嗎?現(xiàn)在這個樣子,啥都不記得了,真是無語了!氣死我了!”
姚師傅一邊嘮叨著一邊快速的啟動了車子。
男孩卻又急切的說了一句:“等會再回家,先跟過去看看。”
姚師傅明白男孩說要跟上尋若和那個受傷的男人,想看看他們?nèi)プ鍪裁?,心里不滿卻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又一臉不滿的自言自語的嘮叨了幾句,開著車慢慢的跟了過去。
不遠處,一個24小時都營業(yè)的藥店門口。
滿身是血的男子,一臉疲憊的坐在藥店前的臺階上。
匆忙買好藥的尋若,幫著他處理著傷口。看著尋若皺著眉頭,心疼而又小心翼翼的樣子,男子一臉感激的笑了下說道:“沒事,不疼?!?
“是和什么人打架了嗎?有什么事好好說就行了,沒必要打架?!睂と粲行┡绿鄣目粗凶痈觳采系拇罂谧訃Z叨著。
男子笑了一下回道:“嗯,好,以后盡量不打架了。”
停在暗影里的車上,男孩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對著姚師傅冷聲說道:“去查,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姚師傅被氣的差點喊出來,心里暗附,我的天??!神主大人!這個男人是什么人您還不清楚嗎?查什么啊查,云烈還不是您自己安排過去保護仙姑的人嗎?真的是氣死我了,到底什么時候神主才能恢復(fù)記憶???不是說生來會有記憶嗎?這個老騙子,下次見了這個少陽真人懟死他。
處理好了傷口,尋若扶起了男子問道:“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強忍著疲憊和疼痛笑了一下回道:“我叫云烈?!?
云烈?好熟悉的名字,是什么人來著,一時卻想不起來了,只是這個名字好像以前聽過。
看著慢慢消失在夜色中的男子的背影,尋若向家的方向走去。
暗影里的車子慢慢的也消失在夜色中了,男孩默默的看著車窗的外邊,手機卻還在他的手中不停的翻滾著,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