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思過帶著部分族人來到天斗城,暫時安置到葉仁心名義下的一座府邸之中。
“看來破之一族還是要流血犧牲……”
楊文斌看著這些老幼族人,不知道是因為長途跋涉還是背井離鄉(xiāng)所導(dǎo)致,所有人都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小時候就勸離開昊天宗,但人小言微,誰會聽信一個小孩子的話呢?這下依舊如原劇情所走,只是,這次有很多族人已經(jīng)撤離,在昊天宗的也就剩九成的成年魂師,損失應(yīng)該不會太大。
昊天宗會議堂內(nèi),一群夠得著身份地位的昊天宗各房話事人吵得沸沸揚揚。
“族長,真要戰(zhàn)嗎?”
“我們真的不是對手啊!”
……
“唐昊為何還不趕來?他逃了嗎?”
爭吵聲依舊不斷,原因就是唐昊時至今日依舊沒有回到宗門。大部分族人覺得當事人都跑了,再做這些無謂的犧牲簡直無用。
前線破之一族大帳內(nèi),正在做戰(zhàn)前準備的楊無敵兩人收到信息。打開信件后,上面寫了許多,但大致意思就是:族人安頓好了。
“好,放手一搏,爭取活下去的希望!”
天空依舊是陰沉沉的,厚厚的云層,黑壓壓的一片又一片,雖然是白天,但是卻不見一絲曙光。
突然,一根盤著龍紋的棍子從云層之中落下,直接砸在昊天宗的門匾上,采用最堅固材料且由唐晨所鍛造的門匾直接應(yīng)聲裂開掉落。
看到這一幕的昊天宗弟子直接懵圈了,連警報都忘記拉響,幸虧巡邏隊隊長還算反應(yīng)及時,拉響了警報。
“什么,宗門門匾被擊落了?”
“他武魂殿當真不顧一切嗎?”
警報響之后,立刻從外邊飛奔來一名弟子匯報情況,幾位站在唐威一方的長老聽聞瞬間暴怒,拍案而起。
“走,前去對峙!”唐威也咬牙切齒喊道。
唐威站起身,大步走向大殿之外,身后跟著現(xiàn)在的封號斗羅:大長老、二長老和初入封號的唐嘯,再往后就是一些魂斗羅級別的昊天宗成員。
昊天宗外天空之上。
“昊天宗,識趣交出唐昊!賠償武魂殿損失,宣布解散宗門,這樣可以從輕發(fā)落!”武魂殿二供奉,九十八級巔峰斗羅金鱷喊道。
金鱷的聲音傳遍整個昊天宗,這種話簡直是把整個昊天宗的尊嚴按在地上摩擦!
“千道流曾和家父有過約定,永遠互不侵犯!今日之舉,是要背棄盟約嗎?”唐威來到城墻之上,隔空對著武魂殿大軍喊。
“大供奉和唐晨的約定管我什么事?”
金鱷斗羅聽到唐威所說不屑道:“我等只是私自外出維持正義,和大供奉無關(guān)!”
“武魂殿簡直欺人太甚!”
唐威已經(jīng)氣炸了,“咳咳咳咳,你們武魂殿就不怕我唐晨老族長回歸?”
唐威也沒有辦法,只能搬出唐晨老族長恐嚇金鱷斗羅,一個破月境的金鱷就已經(jīng)夠昊天宗喝一壺了,更別說還有觸月境的冰翎和巔峰斗羅的千鈞降魔兩兄弟。
“唐威,廢話少說,識趣的話,就交出唐昊,看在大供奉面子上,饒你不死!”爆脾氣的降魔直接懟道。
“我們也不知道唐昊在哪里,他并未回歸宗門!”昊天宗大長老喊道,因為身旁本就有傷的唐威已經(jīng)氣得渾身發(fā)抖。
“敬酒不吃吃罰酒!”
千鈞直接乾坤一擊,打在昊天宗的宗門之上,此時還未打開護宗大陣,宗門就這么也裂開了……
“嗯?還有老鼠?”
冰翎感知到不遠處有空間波動,一箭射向那處空間波動的地方。
“誰?速速出來,否則,生死不論!”
“在下七寶琉璃宗宗主,寧風(fēng)致。”
一陣空間波動,骨斗羅帶著寧風(fēng)致出現(xiàn)在兩軍對峙的側(cè)邊天空之中。
又有一陣波動,一個身材魁梧的老年人出現(xiàn),“藍電霸王宗宗主,玉元震!”
看到兩個宗門的宗主出現(xiàn),金鱷斗羅沉聲道:“難道你們兩個宗門要插手此事?”
“不敢!”寧風(fēng)致和玉元震異口同聲道。
“那還不快速速離去?”
“冕下,唐昊之事就沒有緩解可能嗎?”
回應(yīng)寧風(fēng)致的只有一陣冷哼聲。
如果楊文斌在這里,那只會來一句:寧宗主,你是真頭鐵,你當這是過家家嗎?
“其一,教皇為維護人間穩(wěn)定,清掃十萬年魂獸,唐昊不顧一切,和魂獸同流,站在人類對立面!其二,唐昊重傷教皇,導(dǎo)致教皇不治身亡!事后不主動認罪,反而數(shù)次攻擊武魂殿分殿,此舉是一點不把武魂殿放在眼里!”
金鱷緩緩說出唐昊罪行。
“如此唐昊,喪心病狂,難道不理應(yīng)交由武魂殿裁決嗎?不該給世人一個交代嗎?”
“二位,這昊天宗乃唐昊宗門,我們搜查一番,捉拿唐昊歸案,不過分吧?”
寧風(fēng)致和玉元震無話可說,武魂殿都這樣給唐昊定罪了,還能怎么樣?在場的都是明白人,這是教皇死了,不是一個阿貓阿狗!
玉元震隔空對著唐威喊道:“唐宗主,交出唐昊吧!武魂殿會秉公圣裁!”
玉元震如此也是無奈,因為玉小剛那破事情,就已經(jīng)惡了武魂殿,再不如此,怕是處理完昊天宗,下一個藍電霸王龍宗也僅僅只是順手罷了……
“諸位前輩,晚輩告辭!”
玉元震說完便頭也不回離開,只是走前輕蔑得看了一眼昊天宗破碎的門面……
“如此,寧風(fēng)致也不打攪,這就離去!”
寧風(fēng)致躬身說完,同樣頭也不回離去。
這昊天宗本想讓兩大宗門一起給武魂殿一點壓力,但是看到武魂殿陣容,這拿什么上?三宗之盟就這么不攻而破!
看到兩個宗門離去,武魂殿也不再有一絲顧慮,幾個封號斗羅帶領(lǐng)武魂殿軍團做起戰(zhàn)斗準備!
“進攻!捉拿唐昊!”金鱷一聲下令。
“迎戰(zhàn)!結(jié)陣!”唐威鼓氣喊道。
戰(zhàn)事瞬間爆發(fā)……
但是,打了半天只有在陣外的四大附屬宗門和少量的昊天宗之人出力,陣內(nèi)則只是死死結(jié)陣,以求可以阻礙武魂殿攻進宗門。
戰(zhàn)場上,打得熱火朝天,各種魂技釋放。
“老山羊,我們遠遠不是對手啊!”
“牛皋老兄,這武魂殿封號還未下場,否則真是一邊倒的屠殺……”
“千鈞、降魔,打爛這破陣!”
金鱷看到魂師大軍遲遲攻不進昊天宗的大陣,于是對兄弟二人下令。
“是!”
二人飛出陣營,來到大陣之上。
“武魂融合技,圣龍破邪擊!”
二人施展魂技,一條巨龍在空中顯現(xiàn),騰飛的巨龍蓄力后直沖昊天大陣。
轟~~~
隨著融合技的攻擊,昊天大陣隨之土崩瓦解,武魂殿大軍順勢廝殺進昊天宗。
“第九魂技,河流霸主·極限爆裂殺!”
護宗大陣一破,金鱷斗羅釋放第九魂技,逼迫當下昊天宗最強者,九十六級巔峰斗羅唐威前來對決!
“第九魂技,昊天一擊!”
唐威忍著身體之痛,同樣使出第九魂技。
嘭~~~
唐威在魂技相撞的那一刻被擊飛出去,而金鱷只是略微后退幾步。
其實這也不錯了,足足相差兩級的實力并且?guī)蹭摚芍^勇者!
“噗~~~”
唐威吐出一口血,緩緩重新站起來,環(huán)顧四周,看到昊天子弟被武魂殿壓著打,內(nèi)心疚痛!
“族長,我們完全打不過武魂殿啊!”
二長老邊打邊退,來到唐威身旁,扶著勉強可以站起來的唐威,二人看向武魂殿的封號斗羅,不算四位供奉,依舊還有三位!
昊天宗大長老一拖二,看似此時游刃有余略占上風(fēng),但時間一長,必是落敗之勢……
“一群螻蟻,打著這么費力!”
降魔和千鈞看到此時局勢居然相持,于是分別沖向戰(zhàn)場之中。昊天宗原本還可以抵抗一會兒,但隨著武魂殿供奉的下場,紛紛落敗。
一刻鐘,原本巍峨的昊天宗破碎不堪,原本祥和的昊天宗狼煙四起,除下戰(zhàn)死和被捕的昊天宗成員,剩下的成員聚攏在一起。
四個附屬宗門同樣戰(zhàn)死無數(shù),剩下的大部分已經(jīng)被逮捕,四位附屬宗門宗主也被逼到一角,看著自己的族人被隨意打壓。
降魔斗羅打趣道:“唐宗主,你看看你,有必要搞這么大陣仗嗎?何必呢?”
“降魔,少說兩句,人家唐宗主豈是懦弱之輩?看看人家那眼神!”千鈞同樣藐視道。
“唐威,你們就剩下這些人還要打嗎?”金鱷高高在上,仿佛在看螻蟻一般。
“我們也不為難你們了,封宗閉門,把唐昊公開逐出,賠償我武魂殿損失即可!”
金鱷看著憤怒的唐威繼續(xù)說道:“如此大戰(zhàn),他唐昊居然真不在。你就隨我們走一趟,替唐昊贖罪吧!”
“欺人太甚!我昊天宗宗主豈是你們武魂殿可以逮捕?”一名昊天宗弟子憤怒道。
嗖~~~
一支寒冰羽箭射穿那名昊天宗弟子胸膛!
“昊天宗這么沒有規(guī)矩了?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能插嘴,這道理不懂嗎?”
“昊天宗弟子,士可殺不可辱!”
又一個無所畏懼的某房話事人站了出來!
回應(yīng)他的同樣是一支羽箭,和前面那位勇士下場一樣,死不瞑目。
“你們昊天宗把自己說得那么正義?這些年你們犯下過錯數(shù)不勝數(shù),仗著魂師的身份,欺壓百姓,打壓其他弱小宗族……”
冰翎斗羅一一列舉出昊天宗罪行,“你們這樣,真是有辱你們老宗主唐晨的名聲啊!”
“你們武魂殿也配提老族長?老族長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大長老此時已經(jīng)紅了眼,一個個族人在他面前死去,昊天宗的尊嚴也被踩在腳下。
“聒噪!”
“第九魂技,眾生渡!”
降魔斗羅使出殺手锏,直取昊天宗大長老的性命。一時間,竟無人抵抗,當然也無法抵抗。
“啊!”
大長老一聲慘叫,被擊退數(shù)十米遠,然后想掙扎著起身,但還沒有撐起那身軀,便氣絕身亡。
“大長老!”
“武魂殿!我唐威代表昊天宗同意你們的賠償條件!”
唐威看到如此現(xiàn)狀,也不再有任何抵抗之心。再抵抗下去,真的要滅門了……
“昊天宗今日起閉宗,唐昊逐出宗門!”
剛說完,唐威便吐血倒在眾人面前!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唐威的死亡也僅僅換來降魔一句調(diào)侃。
“撤退!”
金鱷看事情已經(jīng)達到預(yù)期,轉(zhuǎn)身離開,從始到終都沒有正眼瞧過這四個附屬宗門。
“你們四個真是忠心耿耿啊!”
“各自離開,不要讓武魂殿知道你們今后與昊天宗余孽再有關(guān)聯(lián),否則,滅族!”千鈞淡淡說道。
在武魂殿看來,四個附屬宗門就算出去,也只是不入流的勢力罷了,還不值得武魂殿操心動手。
武魂殿走后,環(huán)顧四周,現(xiàn)場只剩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斷壁殘垣,還在燃燒的烈火,證明這里剛才發(fā)生過一場戰(zhàn)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