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犧牲,征服
- 洞房花燭,我被算計了
- 孤舟衣
- 2157字
- 2024-05-30 17:15:00
“現在,許清池離開的理由應該足夠充分,凌云宗不會再懷疑了吧。”
有什么是親眼目睹自己男人背叛,連孩子都可以不要,更撕心裂肺呢?
陳家莊覆滅時,陳開河試圖讓許清池離開,回到南疆,凌云宗為了從他身上套出秘密,自然不會讓許清池離開。
被迫來到凌云宗,陳開河第一時間就盤算好了計劃,先裝著凌云宗好心收留,一點點獲得凌云宗信任。
每夜與許清池你儂我儂,其他時間又刻苦修煉,凌云宗現在都沒察覺異常。
前幾日,柳月前來,也未曾從許清池身上發現異常,則說明許清池身上真沒有秘密。
她身上沒有秘密,又是凡人,陳開河與小豆芽又不會離開,凌云宗自然不會在意一個凡人離開。
無可奈何花落去,何時才待燕歸來。陳開河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濁氣,他何其忍心許清池傷心悲走,但他孤身一人,有何它法,只希望她能順利到達南疆吧。
“犧牲,征服,無力探查。”
目光中,一道身影搖晃而來,遠遠的嗲聲嗲氣聲傳來:“陳公子,我聽宗門弟子說,許清池走了。”
“是啊,走了。”陳開河感嘆著快速走向柳月,一把將她抱起,轉身奔向小豆芽隔壁的房間,狠狠的將她甩在床上,不由分說撲了上去。
“陳公子,不行,這是白日。”柳月只是過來試探他對許清池的離開抱著什么態度。
開心,悲傷,或幽怨。
從而判斷他是不是趁這樣的機會故意讓許清池離開。
如果是,則說明他發現凌云宗目的,她們也絕不會讓許清池離開。
誰知剛一見面就直接被抱上床,她可是合歡宗祖,不是他呀。
柳月自認為在合歡宗修行多年,功力深厚,只要被她逮著的男人,無一不臣服石榴裙下,而身上的男人卻完全不同,她竟然招架不住。
“白日,不,我陳開河會給你大寶貝,讓你滿口生津。”陳開河霸氣出擊,根本不給柳月任何機會。
這一日不比昨夜,直到柳月求饒,眼淚水流干,陳開河才抽身起床。
“你~~”柳月幽怨的盯著陳開河,嚴重懷疑他才是合歡宗人,不然怎么能這么狂呢。
“我怎么了?”陳開河嘴里邪魅一笑:“柳仙子這眼神是乎還有些不滿足啊。”
陳開河走過,嚇得柳月瑟瑟發抖,然他溫柔的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心疼道:“我還想要。”
“不不不。”柳月嚇得連連搖頭,額頭上還留著陳開河嘴唇帶來的熱量,接著立馬鏗鏘道:“不行,絕對不行。”
“行吧,那你休息會兒,我去看看小豆芽。”陳開河嘆了口氣,意猶未盡,轉身走進了小豆芽房間。
剛走到床邊,小豆芽正巧醒來,睜開眼一看,發現那張臉不是許清池,頓時哇哇大叫:“姐姐,我姐姐,找姐姐。”
平日里,小豆芽睜眼第一聲就是,姐姐,餓餓,奶奶,現在她連奶奶都不找了,開口就要姐姐。
“好好好,你吃飽了,哥哥就帶你去找姐姐。”陳開河深知小豆芽依賴許清池,她走后,她一定大哭大鬧,果不其然。
“不,姐姐,找姐姐。”小豆芽自己翻身爬起來,隨著滴溜溜順著床腳爬下來,快速的往外爬去。
“要是她不吃的話,許清池恐怕離開也會被凌云宗抓回來吧。”陳開河立馬跟了上去。
很快,凌云宗就出現了一道古怪的畫面,一個半歲大的小奶娃,一路爬一路叫喚著姐姐,身后緊跟著一個玉樹臨風的男人,男人滿臉無奈,不時發出一聲慢點慢點。
更詭異的是在男人身后跟著兩頭足有上千斤重的靈獸,肉眼可辨是兩頭哺乳期靈獸。
靈獸每一步都像是走向死亡,眼里充滿了恐懼。
一大一小兩獸兜兜轉轉,徘徊凌云宗,畫面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夜色來臨,天空出現了數顆星辰,冷風吹拂,陳開河再次開口道:“小豆芽,你先喝點奶,吃飽了才有力氣找姐姐啊。”
“嗚嗚嗚,找姐姐,找姐姐~~”小豆芽甩著腦袋,眼淚婆娑,直到后半夜,小豆芽或許是累了,總算是消停了會兒,又在陳開河的哄騙下,她總算喝上了第一口奶。
在小豆芽哇哇大叫“找姐姐”聲中,半個月一晃而過,這半個月每天都是一大一小兩靈獸在凌云宗各個山峰溜達,初始眾人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后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許清池離開了凌云宗。
而這半個月,柳月每次都會趁小豆芽熟睡,前來庭院,試圖從他身上探查到秘密,然每次一見面,就直接被陳開河暴力輸出,她是有心探查,奈何身體不聽話。
直到那天黃昏下,一道筆直的身影出現在陳開河身前。
“陳開河,你真該死。”男人的聲音低沉,仿佛是一頭憤怒到了極致的兇獸,眼眸里充滿了恐怖殺意。
“李師兄何出此言。”陳開河見著李道群的這刻,內心總算松了口氣。
李道群回來了,足以說明許清池離開凌云宗管轄,甚至已經離開了火陵城,徹底脫了這方地域。
只要脫離這方地域,接下來便是殺戮,不管誰欺負許清池,結果只有一條死,不僅僅是想欺負者,就連目睹之人也不會留下一個活口。
他相信,即便后來有人發現慘死,也不會將這件事快速報給凌云宗,那么她就有希望成功到達南疆。
她來時,她小姑或許給過她諸多保命之物,她離開,陳開河只給她一樣東西,這是連許清池都不知道的東西。
“哈哈哈,何出此言。”李道群氣急而道:“自己做了什么,難道不知道?清池師妹那么愛你,你良心不痛嗎?”
“我不過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何況她只是一個凡人,根本承受不了,她離開,又何嘗不是解脫呢?”
“倒是李師兄,明知道她有夫君,還念念不忘,又也有何資格教訓我。”
陳開河不屑道。
“好好好,竟然如此,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李道群捏緊拳頭,還未動手,嘴里就噴出了一口黑血,顯然這次他受了不輕的傷。
“就你現在,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滅了你,還是滾回去修煉修煉吧。”陳開河冷笑道。
“好,待我修煉成五行風術,看我怎么殺你。”李道群抹掉嘴角黑血,惡狠狠蹬了兩眼,才轉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