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陪我去喝兩杯?!?
“好,走。”夏郅陽答應(yīng)的爽快。
他們作勢要走,方粟樂皺眉,拉住傅梓翔,聲音似是帶著一絲不悅的意思:“傅梓翔,你胃不好,你好喝酒?找罪受?”
其他人她可以不管,甚至隔絕在外,但是對她好的人她不會坐視不管。
“小樂樂,破例一次可以吧,哥現(xiàn)在難受。”他的聲音平淡似水,沒有太大的起伏。
“不行。”
“那我喝微醺?!?
“可以?!?
…………
畢竟人現(xiàn)在心情不好,總不能讓他更不好受,雖然不理解為什么傷心一定要喝酒。
難道是因為酒精會麻痹人的神經(jīng)?
夏郅陽算是傻了眼了,先不說兄弟多年,不知道他有這么一個妹妹,還這么漂亮可愛,就現(xiàn)在的他,傅梓翔!沒人性的狗東西!居然會退而求其次?!
許淮深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心里居然有一股沒來由的不好受。
許淮深陷入了自我懷疑,他是不是有病,這場面這么溫馨,他居然想上去把方粟樂和傅梓翔拉開一點,至少保持1米的距離。
算了就當(dāng)我有病。
“傅梓翔你……”
“怎樣?”
“呵,不怎么樣,看你身后。”
他回頭望去,儼然是折返回來的桑諾。神情還有點著急,他抿了抿唇,沉默的看著她走過來。
“這是你要找的東西吧?!备佃飨枘弥掷锬谴€匙,語氣淡然。
桑諾抬眼望去,伸手過去拿,卻被傅梓翔收了回去。
桑諾有點發(fā)懵,轉(zhuǎn)而又有點惱怒“傅梓翔你干什么?把東西給我?!?
“你把事情說清楚我就給你。”他這一次想打破紗窗問到底,就想問個明白。
“我說了,跟你沒什么好說的。”
“那你的鑰匙還是存放在我這吧?!?
夏郅陽心里黯然吐槽,傅梓翔這么狗的嗎?或者說是腹黑。
腹黑的男人。
“你……!不講道理,多大人了還這么幼稚?!?
“隨你怎么說?!?
桑諾正惱怒時,斜眼瞥見了方粟樂。
“小學(xué)妹?”
“桑諾姐姐好?!?
“正好,你過去幫我把傅梓翔手上的那個鑰匙給我搶過來?!?
“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這東西本來就是我的。”
方粟樂搖搖頭,拒絕了幫忙,這是他們的事她不想摻和,畢竟這么多年總得有個結(jié)果。
桑諾心似刀絞般難受,說出來的還是那般傷人的話:“還要我怎么說?那時候大家都還小,什么都不懂,后來懂了,所以分開了,這個答案你滿不滿意?”
傅梓翔見她那欲哭的模樣,心臟不由得疼了起來,他什么都沒說,把鑰匙遞了過去。
“給你,以后如你所說,我不會再纏著你,這些年給你帶來的困擾我感到很抱歉?!?
桑諾好像被什么重重的捶了一下胸膛,淚水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傅梓翔也好不到哪去,到底是沒有釋然。
“桑小姐,以后不小心碰面了,還請多多包涵。”
……
“你愛出現(xiàn)在哪與我無關(guān)?!?
這一次他們分別的決絕中帶著彼此的羈絆,終究是落敗于有苦難言,宛如一場巨大的默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