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背堅硬,冰冷,帶著金屬的厚重質(zhì)感,緩緩滑落,在盧家小娘精致的皮膚上壓出淺淺一道淺紅色痕跡。
而唐刀那尖銳的鋒芒,似乎隨時都會切開盧家小娘那保養(yǎng)極好的肌膚,尤其那刀鋒劃過那起落的弧度時,總讓人覺得,那刀鋒似乎下一瞬就會劃出一道極度凄美的血線。
而唐醉此時早已貼近盧家小娘,甚至鼻翼的呼吸都落在那五姓女保養(yǎng)到極致的玉頸之上,那吹彈可破的皮膚上,毛發(fā)都被唐醉的氣息吹的拂動。
此時刀背緊貼對方肌膚,但凡唐醉持刀的手稍微抖一下,下一刻絕對會在這位五姓女身上留下一道極難磨滅的痕跡。
燭火襯著兩人,在背后的帷幔投下極其曖昧的投影。
唐醉單手持刀,一只手則撩起盧家小娘一縷發(fā)絲,放在鼻尖嗅聞了一下,一股淡淡皂角配著不知名花香。
“別,別,你要什么,我都給你,金銀財寶這些我都給你!有了這些,你想要什么女人都有。”
盧家小娘此時身體顫抖的厲害,已經(jīng)將唐醉當做最令她作嘔的采花賊了,這種賊子,自己怎么可以讓其玷污。
“別碰我,你要多少銀錢我都給你!”
“金銀財寶可買不來五姓女,為了這些身外財物,讓我放過眼前的五姓女,這買賣我可不做。”
唐醉手已經(jīng)放下那縷發(fā)絲,此時和盧家小娘說話,唇幾乎貼在了她耳郭,說話的氣息都打在她耳郭之上。
那刀背依舊緊貼著她的皮膚緩緩滑落,一刻未停,且保持一定的速度,似一條冰涼的毒蛇,一直落進她身上單薄的褻衣之中。
此時刀背的冰冷讓盧家小娘內(nèi)心幾近崩潰,而那刀鋒銳利鋒芒似乎隨時要將盧家小娘那單薄的褻衣切開。
透過那絲質(zhì)的單薄褻衣幾乎能看到唐刀那大開角的刀鋒,寒光森森。
“求你了,放過我,放過我,我什么都可以給你。”
“放心,我不殺你,我只想品品五姓女的滋味。”
唐醉手中,那刀背借著盧家小娘的鎖骨微微用力,刀背以她的鎖骨為支撐,刀鋒微翹,已經(jīng)瞬間將她的衣服破開。
“求求你,別,別這樣,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別這樣,別這樣,求求你放過我。”
看著已經(jīng)被刀鋒切開的衣物,盧家小娘徹底慌了,她只要今日失身,那她以后就很難嫁進和她門當戶對的人家。
沒有哪個五姓家的男子愿意娶一個被采花賊玷污過的女子,甚至次一些的門閥子弟都不愿。
而她只要破身,這事也是根本掩飾不住的,就算掩飾得了一時,婚禮之夜也會被夫君察覺,從而讓她承受更大的屈辱,甚至整個盧家都要因此顏面掃地。
老門閥可不比關隴門閥那些新貴,寡婦也可娶,甚至小娘都能繼承。
那些新貴,和鮮卑人通婚,鮮卑人的惡習他們也沾染了,對女人,他們可不講究。
老門閥有老門閥的禮儀教化,更何況她出身在儒學傳家的范陽盧家。
今日若是失身,對于她將是致命的打擊,這這件新衣可就變了舊衣爛衣。
唐醉看她身體已經(jīng)抖的如同篩糠,抖的唐醉握刀的手都能切身感受到她的恐懼。
“怎么,你就是這樣求我的!求我就要有求我的姿態(tài),你站著求我,我很不喜歡。”
盧家小娘聽到耳畔帶著熱度的話,雙腿一軟,就這樣直接跪了地上。
初見唐醉時她那高傲的姿態(tài),怎么看都覺唐醉那低人一等的嘴臉,那貴族對平民布衣的高高在上,此時已經(jīng)蕩然無存。
曾經(jīng)對唐醉的折辱,此時在這一跪中,被唐醉全部還了回來。
高貴的五姓女,在遇到刀鋒臨身,生死只在一瞬的時候,膝蓋也不是那么硬啊!原來,那高高在上,總是用冷眼看人的貴女,也會跪啊!
唐醉看到已經(jīng)跪地求饒的盧家小娘,此時也覺得挺是無趣,這跪的未免也太過輕易了。
她若硬氣一些,唐醉或許還能體味羞辱她所帶來的快感,而一個已經(jīng)膝蓋著地的女人,讓唐醉已經(jīng)失了許多興致。
“真是無趣,五姓女的膝蓋竟然也這么軟,你們范陽盧家人的風骨呢?儒家的教化呢?我可是一點也未看到。”
唐醉收了刀,那刀鋒沿著盧家小娘的鼻尖緩緩收回,最后唐醉將唐刀瞬間歸鞘。
他本來就只是想報前兩日盧家小娘不斷羞辱自己之仇,至于她的身子,唐醉還看不上。
一個五姓女罷了,別說二娘,就是城陽公主都比她強不知多少倍。
看著跪地的盧家小娘,唐醉甚至覺得她連雯兒都不如,至少那丫頭不惜命,不惜身,為了殺自己,毫不猶豫飲下毒酒。
“自己鉆進去,別讓我動手!”
唐醉丟下早已備好的麻袋,扔到了盧家笑小娘面前。
“你要做什么?你到底要做什么?”
盧家小娘看到扔在面前的麻袋,已經(jīng)徹底慌亂。
“鉆,不鉆我就自己動手了!”
唐醉言語落下,已經(jīng)抓了她的發(fā)髻,就要強行塞進麻袋,頭皮被扯的疼痛刺激著盧家小娘,讓她能夠認清現(xiàn)實。
她明白,眼前人根本不是她可以抗拒,她只要不情愿,對方真的會毫不猶豫用強,將她強塞進麻袋,甚至用贓物堵她的嘴。
“我鉆,我鉆!”
盧家小娘趕緊撐開袋口,鉆進了麻袋中。
唐醉用刀鞘拍了一下她的臀,本想報那天她幾次招惹自己的仇,此時卻完全沒了這心思。
膝蓋這么軟的女人,不值得唐醉特意針對雪恨。
這樣的女人,估計從她口中問一些話,會非常簡單。
看來盧家以儒學傳家,儒家的許多東西家族的后輩到底是沒學到,不過儒家的另一些東西,他們倒是繼承的不錯。
唐醉從盧升之身上看到了盧家好的一面,而此時,從這位盧家小娘身上,他也看到了盧家不好的一面。
唐醉手探入麻袋,一下子抽落她系在腰間的束帶,此時收了袋口,就用她的束帶給綁了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