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幾顆人頭
- 躬耕于大唐
- 山水長安
- 2040字
- 2024-08-08 13:39:46
唐醉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唉,遇到兩個女人爭風吃醋,還是為了自己,這也算是第一次了,真的毫無經驗。
“小郎,讓她睡,我沒有被褥,和小郎共擠一個被子。”
“我的讓給你,我和小郎擠一個被子睡。”
“你們倆都饒了我吧,我打地鋪,院中還有備用的被褥,床我讓給你倆。”
唐醉說著,就去抱被褥,今夜還真打了地鋪,榻上沒法待了。
被人爭風吃醋,其實也挺好,其實也不好。若是榻上兩人真斗起來,那要多熱鬧,唐醉不敢想。
會不會將小衣都給撕了?
看唐醉打了地鋪,盧十三娘抱了自己被褥。
“好了,和你們玩笑的,小郎有點玩不起了。”
十三娘說著,莞爾一笑,那笑,似乎嘲弄唐醉一般。
“二娘,小郎,床留給你倆,我回去睡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耽誤你倆了。不過要保重身體啊!尤其小郎。”
二娘看她要走,倒是拉了她。
“肚兜拿著,這顏色太艷了,小郎不怎么喜歡太艷的,換個顏色淡些的。”
二娘拿了她的肚兜,塞在被褥中。
十三娘走后,這屋中就熱鬧起來。
黎明,今日天色好,二娘一早離開,離開前特意拉了十三娘說了些話,也不知道說的什么。
唐醉耳尖,不過人家故意離得遠,還壓了聲音,并且警惕看著唐醉,似乎知道唐醉會偷聽一般。
唐醉也聽的模糊,耳尖卻也是有極限的,又不是順風耳,能聽到長安所有人的動靜。
直到二娘走,兩人倒是談笑甚歡模樣,絲毫沒了之前爭風吃醋模樣。
那樣子,倒儼然一對姐妹一般,看的唐醉只撓頭。
女人,自己真的不太懂,明明昨晚還鬧的厲害,現在又這般親近。
“想不想知道她說了什么?”
二娘走后,十三娘就來了唐醉身邊。
唐醉不說話,只是耳朵卻湊了過去,十三娘看他樣子,只是笑。
唐醉微微急了,她才湊近唐醉,唇差些挨到他耳邊。
“她說你真能鬧騰,她今天又得回去補覺去了,估計幾天不敢再見你了。”
盧十三娘說著,忍不得的笑。唐醉撓頭,也傻笑,確實能鬧騰,可就是忍不住。
心中想的讓她睡好,可總忍不住想碰她。第一次以為只是自己初次,太過激動,也太過想她了。誰知道后面更想,比第一次還厲害。
偏偏自己某方面的能力似乎也被無形中加強過一般,唐醉開始其實未覺得,只是跟蹤了長孫沖后才知道。
和他比起來,長孫沖實在是太短小無力外加急促了。
今日公主依舊未來,不過卻差了丫鬟過來取藥,那丫鬟還告知唐醉,藥不能苦了,唐醉干脆塞給她大份的飴糖。
看看真的要抽空將蔗糖做出來了,飴糖主要成分其實是麥芽糖,熬制起來到底費時費力,也沒蔗糖甜。
唐人是愛吃糖的,遠沒有后世零糖這般的詭異要求。糖其實是好東西,唐醉無論是在現在還是過去,都不明白為何有的人喜歡無糖。其實無糖也僅是加了別的替代品,還不如蔗糖。
接下來幾日,老宅這里倒是一直平靜,唐醉這幾日除了給長樂公主開一些養生滋養的藥,就是伺候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宮中的消息很多,顯然許多人都在打探那邊的消息,各種消息紛飛,而唐醉這里的消息,多來自盧家。
因為宮中生事,盧十三娘也一直沒接盧升之來老宅拜師,這事倒是推的晚了一些。
四月上旬就這般緩緩而過,唯一讓唐醉稍微苦惱的是十三娘每晚喜歡睡自己身邊。
還都是穿著小衣睡,不知道是不是聽進去了二娘的話,開始喜歡穿艷紅小衣的她也改了素色,甚至讓人特意做了一件白綢的送來。
這件小衣極薄,充分突顯了唐人絲綢的輕薄工藝,穿身上,總讓人覺得朦朧好看,似乎煙雨中的山水。
而穿了這件小衣,十三娘就總想方設法擺著姿勢給唐醉看。
不過如那日那般明顯勾搭唐醉的事倒是沒發生了。
院中這幾日總響起琵琶聲,有時候極好聽,有時候就沙啞難聞了,那是煙柳在學琵琶,她其實并沒有太多天賦。
這世間好看的女子不少,可有天賦的其實不多。
紅陶則愈發和青竹親近了,唐醉有次竟是看兩人在那里親吻,青竹還在那里拿捏的厲害。
這是造了什么孽啊!你是小,可也不是男人啊!看來還是自己的錯,不該刺激這丫頭。
這院中住的女人,現在看著倒是愈發都不正常起來。
女扮男裝的,喜歡穿各色小衣給自己看的,彈琵琶能彈的人耳朵崩潰的,竟然還有喜歡女人胸前什物的,這都被慣成啥樣了。
不說這處院落,長安城中,此時在大家議論紛紛,爭鬧不休,爭著這場宮變會如何收場之時,幾顆人頭在長安頹然落地。
其中有當今圣上的異母親兄弟,有當今圣上的心腹愛將,也有他預訂的公主駙馬…
盧十三娘告訴唐醉,圣上之前單獨在牢獄看過侯君集,至于說了什么,盧家倒是打探不到。
唐醉知道,后世有記載,太宗答應不殺侯君集的妻兒,只是發配嶺南,留著為他守喪。
也不摘凌煙閣中侯君集的掛像,不抹除他對大唐的功績。不過太宗皇帝自此再也未進凌煙閣中。
這位皇帝對功臣,還是將其功績記在心中的,大唐到了此時,也沒有別的朝代亂殺功臣的事情發生。
甚至對武將,其功績再高,也沒有發生過功高蓋主,一定要殺之而后快之事。
大唐的悍將之多,怕也多是這方面原因,若換個時代,有的人有點功績,怕要擔心自己腦袋不保了。
幾顆人頭落地,不過太子李承乾卻成了當今圣上最頭疼的問題,他不忍心殺這個嫡長子。
按律,謀反是死罪,無可爭議。可他是文德皇后為圣上誕下的第一個孩子,怎么忍心殺。
李佑他殺了,殺的沒什么心理負擔,即使陰妃苦苦哀求,也無任何作用,甚至此事已經連累了陰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