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 云隨月
- 君玨衹
- 2219字
- 2024-08-07 09:22:40
正巧此時云寒之收拾完進來了,聽到了太后的話,還以為自己惹太后生氣了,連忙解釋道“太后娘娘息怒,寒之初次見您,還不太了解您的喜好,日后寒之多向小瑤兒她們請教,下次再來時一定多做些您喜歡吃的。”
“哦,是嗎?那你怎么如此了解月兒的喜好,據哀家所知,除去四年前,你是昨日才見到月兒的吧。”太后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這是,這是因為寒之想著寒之是去專門給姐姐做飯的,自然應當了解姐姐的口味,所以特地做了功課。不過娘娘放心,寒之回去后一定將宮中貴人的喜好口味都給記在心中。”云寒之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在季舒月接受他之前,他還不太好意思表達自己的愛意。
“好,哀家信你一回,下次可要記得外祖母的口味,外祖母等著你同月兒一起進宮來給我做菜。”太后聞言笑了起來,她好歹是上屆宮斗的獲勝者,如何看不出云寒之的小心思。但她愿意接受云寒之,她活了大半輩子,也沒什么愿望,只想看著后人幸福,她的小月兒都沒有意見,她又為何要阻止后輩的幸福呢。
聞言,云寒之還有些愣神,倒是旁邊的季瑤人小鬼大,一下就明白了太后的意思,著急的在一旁給他使眼色。
看到季瑤的眼色,云寒之瞬間明白過來太后她老人家這是接受她了,連忙跪了下來“寒之謝過外祖母。”
“起身吧,哀家也餓了,玉和,布菜吧。”太后道
午膳過后,一行人打道回府
“這是我的令牌,你學問上的問題只管只管拿著這個令牌去拜訪朝臣,你只管問,無人會將你拒之門外的。”季舒月將一塊令牌遞給了云寒之。
既然想科考,自己定然是要給他提供些幫助的。
“謝謝姐姐。”云寒之接過令牌道謝。
他一點也不想問別人,他只想和季舒月待在一起。
“嗯,那你自己好好學,我出去一趟。”季舒月帶著抱夏出了府,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云寒之幽怨的眼神。
等到季舒月走后,季瑤拉了拉云寒之的衣角仰頭發問“寒之哥哥,你是不是不開心?”
“沒有不開心,只是有點小失望而已。”云寒之沖著季瑤搖了搖頭。
“你是想讓娘親親自教你吧?若果是這樣你確實是要失望了。”季瑤道。
雖然年齡小,但季瑤很是聰慧,一眼便看出了云寒之不高興的原因。
“為什么,姐姐總不至于是討厭書文吧。”云寒之有些好奇。
一國郡主,又是當今圣上的外甥女,總不至于對書文一竅不通吧。
“說什么胡話呢寒之哥哥,娘親可是文武雙全。只是娘親聰穎又嘴直,所以娘親從來沒有陪過任何人學習,怕傷了別人自尊而已。連我都是在宮中上書房里讀書識字的呢。”季瑤有些無語的解釋道,言畢她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聽聞習大人是娘親的師父呢,你可以多請教一下他。”
“習大人?他不是太子太傅嗎,怎么會來教姐姐?”云寒之有些疑惑。
東宮太傅歷朝歷代都只為太子所用,從未有過這種現象。
“寒之哥哥你也太封閉了吧,娘親她可是毓公主的獨女,本朝唯一的女孩子,出生時還伴有吉象,自然是什么都緊著娘親了。我聽說要不是皇祖母覺得宮中會毀了人的天性,娘親就會被養在太后膝下,得公主之封了。”季瑤有些嫌棄的撇了一眼云寒之。
“哦,原來如此,你自己去玩吧,我去拜訪一下習大人。”云寒之點了點頭。看來他要去拜訪一下這位習大人了。
太傅府門前
“在下云寒之,這是景安郡主的令牌,在下來拜訪習大人。”云寒之向門房遞出了令牌。
“云公子稍等,小的這就去通報。”見到令牌,門房忙把人給迎了進來。
門房自己去通報的同時還不忘吩咐人好生招待著云寒之,生怕將人給怠慢了。
“多謝。”見此場景,云寒之再次感受到了身份的好處。今日他還是那個流浪者,恐怕連門都進不來。
過了一會兒,門房帶來了一個自稱是習太傅隨從的人領著云寒之去了書房。
“在下云寒之,見過習太傅。”云寒之行禮道。
“快起來吧,老夫聽說你要考狀元,這次是有什么問題問我嗎?”太傅習承德問道。
他打心底其實覺得云寒之這小子有點輕狂,少年郎有雄心很好,但雄心太大有時就會鬧笑話了,但他向來不愿給人潑冷水。
“主要是這個原因,還有就是聽說您教過景安郡主,想著多了解一下郡主。”云寒之不好意思的撓頭解釋。
“那咱們先談學問,談完了我考慮一下你有沒有資格了解。”習承德的態度算不上很好。
“好,那就麻煩習太傅了。”云寒之絲毫沒不滿習太傅的態度。
這讓習太傅對他有所好感。
事實證明,習太傅先前的擔憂是多余的,云寒之的理解能力極強。他講一個例子,人家云寒之可以反出三四個,這天資,待在景安郡主那個自律狂身邊,考不中才怪。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你想了解什么,我給你說。”習承德收起了桌上的書。
“我聽聞景安郡主文物雙全,那她在文學上有什么杰作可以讓我借鑒的嗎。”云寒之頗有眼色的給習承德添上了茶。
“季瑤這小家伙這是認定你了呀,一點兒也不把你當外人。”習承德抿了口茶,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云寒之。
“太傅詞話何意,這之中是有什么辛謎嗎?”云寒之不解道。
“你以后可要考上狀元,這樣老夫手下便有兩位狀元郎了,你且等著,我去給你找些郡主寫過的文章來看。”習承德有些沒頭沒尾的扔下一句話后就鉆進了書架中,留下書案前一臉震驚的云寒之。
兩個狀元,太傅在教他之前應當只教過太子和景安郡主,太子不必經歷科考,剩下的就只有景安郡主了,這么一算,季舒月以女子身份參加了科考還得了狀元,只是不知被什么原因隱名了,會是什么原因呢?
云寒之前前后后設想了好幾種可能都沒有成立,一直到習承德拿出了文章叫他他還沒有回神。
“寒之,寒之。”習承德見叫不動,上前拍了拍云寒之的肩。
“嗯,太傅。”感受到力,云寒之回過神來,連忙致歉“抱歉,我剛剛想問題太出神了。”
“和景安郡主有關的吧,她為何沒有得狀元之名。”習承德在桌上攤開了一卷發黃的書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