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二十歲,正是沖動可以壓倒一切的年紀。我決定利用暑假的時間游一遍傳說中的“丙察察”路線。
從營盤老家出發(fā)那天我就開始猶豫了,但人總要為自己吹過的牛買一次單。于是,我就騎上我的那輛半新摩托車,頭也不回地出發(fā)了。
摩托車的貨架上栓滿了我各種各樣的裝備,有帳篷、鍋碗瓢盆,也有蔬菜、干糧和幾樣肉干。我還不忘給摩托車的屁股上栓上一個容量十升的油桶,以備不時之需;當然,也要在遇到加油站后先給它灌滿汽油才行。
沿著瀾滄江畔的六蘭公路(也就是232省道),摩托風馳電掣般向前飛速行駛著。我戴好耳機,鬼哭狼吼般的歌聲一路不斷。甚至于由于唱得太過于投入,我居然錯過了到達分水嶺之前沿途唯一的加油站。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騎行著,一遇到下坡就連忙關了開關,采用滑行的方式繼續(xù)前進,生怕突然之間沒油了,自己在那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會欲哭無淚。
還好,在我超強的毅力支撐下,終于還是抵達了一個加油站,這讓我欣喜萬分。沒想到,高興勁兒還沒過,又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問題。加油站的工作人員說什么也不給我的油桶里加油,說是為了安全起見,必須要得到有關部門的批準、拿來批條才肯給油桶加油。
在我的軟磨硬泡下,總算把后面的車堵了個水泄不通。我身后的駕駛員罵我什么的都有,可我絲毫不為所動,堅持灌一箱油才肯離開。看著阿姨幾乎是抓成了一把好似是包子的表情,我仍然微笑以對,對于身后的謾罵聲,我充耳不聞。
終于,阿姨極不情愿地給我的油桶加了油,收完錢后還一臉嫌棄地咒了我?guī)拙洹τ谶@,我全然當作耳邊風。何必跟她計較呢,搞不好她不僅僅是因為我的死纏爛打而心情不悅,或許是老公出軌了才傷心難過呢。這樣一樣,我也心情舒暢了不少,騎上我心愛的摩托,一溜煙兒就開離了加油站。
我原本是想在六庫住一晚的,順帶也來一場不問過去、不求將來的艷遇,可因為旅社錢太貴,我還是沒堅持住下。出門時,我就帶了五千塊錢。如果不省著點兒用,估計我夢寐以求的丙察察之旅是完成不了的。畢竟,我的旅行路線除了“丙察察”,還有“察察丙”,到了CY縣城我還要原路返回。
怒江一如既往地波濤洶涌、巨浪滔天,宛如這崇山峻嶺間時刻與大自然搏斗的世代居民,呈現(xiàn)出獨有的放蕩不羈和我自橫刀向天笑的狂放。怒江的濤聲一浪高過一浪,混雜著摩托車發(fā)動機的轟鳴聲,還有我那沙啞且有些變調的歌聲,淹沒在了怒江的驚濤駭浪之中。
一陣風似的,我開離了六庫。在一處看似還算平整的江畔,我不得不停下了狂扭油門的右手,因為摩托車的發(fā)動機已經(jīng)發(fā)燙得快要著了火。
撐開帳篷,固定好四角的鉚釘,我將隨身物品一股腦兒丟進了帳篷里。隨即在周圍撿了些干透了的艾草,點燃了一堆篝火,撿了三塊石頭固定在火堆的周圍,并將那口底部凹凸不平的鍋架在了火上。瞬間,鍋底開始冒起了白煙。
我往鍋里加了些許水,才如釋重負般來到怒江邊洗了把臉。江水有些清涼,可是因為沒有異味,我甚至有種想喝一口的沖動。但最終理智戰(zhàn)勝了沖動,我折回火堆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早已滾動的開水。
我簡單吃了頓晚飯,用沙子和著江水清洗了鍋,就打算澆滅火堆,鉆進帳篷里睡覺。
此時,一個少女的聲音從上方的公路傳來。
“唉,你在那里露營嗎?”女孩的聲音很甜,甜得足以融化一個在空曠的野地里獨自生火做飯的少年的失落的心。
“是的。你從哪里來啊?”我往她的方向急走了兩步,生怕她聽不清,就提高了嗓門喊道。
也許她也擔心隔得太遠說話不方便,就朝著我走了過來。
近了,我終于看清了她的容貌。一雙清澈無瑕的眼睛直勾人魂魄,讓人不自覺地直咽口水。那眼神,像極了初春晶瑩剔透的桃花的花瓣的粉的清純,觸動人的心靈深處最真實的欲望;又如同行走于荒漠數(shù)日缺水已久,突然一股甘露順著喉嚨沁人心脾的渴望和急不可耐。她的臉頰上鑲嵌著兩個玫瑰般誘人的酒窩,就像寒冬里一望無垠的茫茫雪原上點綴著的兩朵嬌艷的梅花,直戳人的心靈深處的靈魂。她的身材很好,凸凹有致,長得不算很高,卻也恰到好處地映襯著她天然的美。
我一時忘了該怎么言語,竟驚慌失措地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兩腮在發(fā)燙,喉嚨里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音,這種感覺很難用言語描述,一種近乎于很想擁有卻不敢沖動的理智,忍不住要多瞟兩眼。事實上,這種感覺像極了我十六歲那年的初戀。當時我義無反顧地愛上了一個鄰家的女孩,每天如果見不到她的身影,我就會茶飯不思,寢食難安。可那也只是遠遠地欣賞她美麗而迷人的背影,一旦有機會跟她獨處,我居然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而且在她面前我似乎就是一個要接受審判的心理即將淪陷的囚徒,不僅言聽計從,而且不管什么時候、什么地點只要她有需要,我就會隨叫隨到。那時的我,覺得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莫過于能跟她沒日沒夜地待在一起。
只可惜好景不長,正如好多少年的初戀都會以失敗告終一樣,我的初戀也隨著一個傍晚我在村頭的小路上見到她挽著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的手臂而宣告了失敗。
打那以后,我就很少對女孩子動心,即使偶爾會遇到心動的女孩也只是在我平靜的心底激起一層可有可無的波紋,甚至漣漪過后,絲毫沒留下什么痕跡。
可是今天,我居然在怒江邊,以一種近乎荒唐的方式喜歡上了一個就連她叫什么名字、家在何方、是否有婚假等都不得而知的女孩。說真的,這很可笑,但這可笑的事情居然發(fā)生在了一個近四年都沒有愛上過女孩的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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