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橋瞧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整個人頭有點暈,轉了好幾個圈,愛胡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篝火晚會那么好玩的活動,既然都不來參加,真是好無聊。
牧母沒有來參加,而是和愛胡子一起做著重要的任務,鐵軌聲響起,一列火車從山邊走來,停靠在邊上,車廂內,走出來六個人,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是統一藍色服裝,上面雕刻著:“天翔旅游團。”
導游拿出紅旗,微笑著對待后面的人說:“大家,我們到了,遠古草原,籠的族群,傳說,這里有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
紅馬走出來,對著導游大叫到:“導游,我們餓了,要吃飯,還有,我們后天還要去北極旅游,要不是你的陸路線填錯了,我們哪里會來到這里。”
“對,對,對。”
“退錢,退錢,退錢。”
導游一臉陰沉,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粗心到路線填錯了,本來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今天是他第一次帶游客,他可不想剛上任第一天,就被領導炒魷魚。
牧母也是剛剛接到通知,說會有人來到這里,沒有想到是旅游團,于是乎,就上前給各位講了幾句:“你們是來這里旅游的吧!請大家放心,你們一來到這里,就有吃的,住的是帳篷,還能在草原上睡覺,半夜的蚊子很少,風也涼快。”
導游對著大家鞠了下躬,帶著歉意說道:“大家,對不起,是我的工作失誤,才導致入錯地方,不過,請大家放心,該吃吃,該住住,還是有的。”
紅馬嘆了下氣:“既然已經發生了,也只好這樣了,大家,我們就聽導游的話,在這里住上兩天,兩頭后,我們就去北極旅游。”
“好,聽你的。”
“對,也只有這樣了。”
愛胡子說道:“處理問題的能力還算不錯。”
一整晚下來,篝火晚會舉行到一半,好幾個人都在臺上表演著絕活,什么徒手披木板,什么單手拖奶牛,牧恩斯和天橋坐在草原上,看著臺上的表演。
不知道看了多久,天橋躺在牧恩斯肩膀上,睡了起來,牧恩斯小鹿亂撞,大膽的脫了下衣服,給天橋穿上,并且,整個人背著天橋,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大家,讓我們欣賞下一個節目。”
“好好好。”
一股股寒風吹來,牧恩斯背著天橋,這一刻,從來沒有這么開心過,星星在不斷眨著眼,似乎,生活沒有那么糟糕過。
黎明將至,太陽高高地掛在高空,篝火晚會的人們都躺在草原上睡了起來,舞臺上還睡了幾個小孩,牧母一來到這里,就看到了草地上的許多垃圾丟的到處都是,簡直是不堪入目。
加錫和加西兩個人互相擁抱著著睡,牧母看到后,嘴角彎了一下,難道,這就是男人的友誼嗎?睡也要一起。
牧恩斯在帳篷緩緩地睜開眼,手不自覺地摸了摸床邊,發現,是空空的,也是,之前一個人住的時候是有許多垃圾在這里的,現在,干凈的有些不習慣。
帳篷外。
一群人在那嘰嘰喳喳地叫喊著。
“這就是籠的族群,沒有想到,是每天放牛,依靠出口,來養活自己。”
“是啊!”
“不過,這空氣可真清新。”
牧恩斯打開帳篷,想要看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見好幾個人都在那里,年輕的導游在那里豎著紅旗,仔細地講解著這里的風水人情。
“這里的遠古草原,不光空氣清香,就連風景也是數一數二的,簡直是居住這里的不二選擇。”導游說道。
紅馬玩弄著奶牛,手不斷拍打著他的背,牧恩斯走上前,詢問了一下:“你好,你是哪里來的,之前我怎么沒有在族群見到你。”
紅馬望了望這個青年,身上的胡子很長,皮膚也是不干凈,但身上氣味倒是沒有那么刺鼻:“尊敬的先生,我是來自天翔旅游團,是來這里觀光的,明天我們就要去北極了。”
牧恩斯驚訝了一下:“北極,那是什么地方。”
紅馬說:“北極,那是地球的最頂點,也是最寒冷的地方,那里有企鵝,要是運氣好的話,還會碰到極光。”
北極,那是什么地方,種種念頭在腦海中響起,他在草原上待了好久好久,從來都沒有去過任何地方,正好,要是能帶上天橋一起去的話,那豈不是,兩個人的浪漫約會。
牧恩斯說了一句:“你好,明天出發的時候能帶上我嗎?之后你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我能幫你的,都盡量幫。”
紅馬哈哈大笑:“好,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明天早上九點準時在這里集合,我會和導游說一下,兄弟。”
牧恩斯用小手錘了錘紅馬胸脯:“謝謝兄弟。”
羊兒在帳篷外吃著草,天橋來到羊兒的面前,手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背上,仿佛是有千萬種不滿:“好你個愛胡子,既然丟下我,自己一個人先回去了,說什么家中的老婆生氣了,等過一段時間再來接我,真是。”
可憐的羊兒感覺到一陣疼痛,天橋用力地錘了錘羊兒,能不痛嗎?
牧恩斯走過來,對著天橋嘻嘻哈哈地說:“天橋,明天我們去北極游玩,好不好。”
天橋聽到后,差一點就快被嗆到:“北極,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嗎?那是地球之中最寒冷的地方,最低攝氏度起碼要零下幾十度,你適應地了,再說了,你才幾歲,等再長大些再去也不遲。”
“不,我就要去。”牧恩斯不憤地說。
天橋把手中的羊兒遞給了牧恩斯的手中,說著:“你要去的話,就和這頭羊一起去,反正,我是不會去的,我回去午休了,你好自為之。”
牧恩斯嘆息了一聲,摸了摸手上羊兒的羊毛:“哎,真是不識趣。”
晚上,牧恩斯回到帳篷收拾了下行李,再把小小的備用帳篷給裝進書包里,出門在外,帳篷是他的落腳地,有帳篷就有家。
生活用品收拾完之后,天橋和牧母來了,兩個女人都手里都帶著剛剛新鮮出爐的牛排,一年到頭來,就是牛排吃的最多,吃得都快膩了。
牧母把牛排放到桌面上,說著:“牧恩斯,我的好兒子,過幾天你從北極回來,你就重新制作一個木屋,天天待在帳篷里面,不行,還是木屋比較堅固一點。”
牧恩斯一想到那煩人的話語,就直接躺在床上,揮了揮手:“好了,明天我就要去北極了,你們兩個都回去,我自有打算。”
天橋對著牧母說:“好了,我們回去,等他從北極回來,就知道那里是個什么地方了。”
太陽慢慢地天空升起,凌晨空氣特別新鮮,如甘露一般,一聞下去,別提有多潤喉嚨,牧恩斯背著大包,手里拿著羊兒,來到了草原邊緣,火車在那里等候著。
紅馬從遠方走來,一看到是熟悉的人,就來打了聲招呼:“牧恩斯,好早。”
導游在后面雙手拿著地圖,腦海里就一件事情,要好好地規劃一下北極的路線,這樣才能萬無一失,之前的幾個人早早地就早火車上坐著,安靜地看著報紙。
牧恩斯微笑著道:“好巧,紅馬,我先去火車了,之后我們再來細聊。”
紅馬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