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一世陳艾不僅顛,而且還降智了。
陳艾突然慌的站起來,惱羞成怒:"有毒?!"
"你明明師姐妹一場,你卻不與我講地上有毒物。"
緊接著她便哭了出來,梨花帶雨:"司徒師兄——"
我沒理會陳艾,拿起劍便前去迎戰魔物,畢竟只有斬了它,我才能離開這森林。
司徒云一把挽住我手腕,"言言,別走那么急。"
我揚眉,語氣有些不善:"怎么,你想替她出氣啊?"
"她擱那哭,你不去哄她?"
我見他慌忙拉我的樣子,心里冷笑,一把將他甩開。
他眉峰出皺出一條深線,像是受了傷害,手指在半空中,與我有了距離。
我欲扭頭離開,心里暗罵。
畢竟上一世司徒云是個四六不分的。
上一世每次被司徒云撞見,都是陳艾在哭哭啼啼,而我就像是欺負她了一樣。
司徒云都是一副皺眉樣子,煩躁的看看陳艾,然后便要開口問我,但是我沒給過他開口機會。
我懶得理他倆,畢竟司徒云肯定是認為我欺負她了。
反正講太多話也沒用,我那師姐有萬般話堵我。
現如今我剛要抬腳離開,一道冰冷的話語從身后響起,"你若哭上一邊哭去,聒噪!"
"別什么都冤枉我們家言言——"
講完這幾句,他突然昏了過去,渾身的傷口已經滲出血來,面色有些蒼白。
我直接伸手摟住他,劍差點被我扔出去。
魔物比我想象之中,殺起來要容易些。
我要盡快把魔物解決,司徒云傷的極重,要盡快帶回宗門。
我一刀直上,直搗魔物的弱點。
沒想到這一世,魔物雖大,卻沒有想象之中難殺,但是卻不能粘上它的血,那血不僅毒,還有腐蝕的效果。
但我活了兩世,法力領略造詣已是極其深厚。
陳艾師姐在一旁收了眼淚,沼毒雖毒,但是修仙之人一般都能解決,我見她御劍而來,不知她又想整什么。
我一刀直接扎入魔獸的頭顱,那鬼物便逐漸沒了氣息。
一身綠衣飄飄的女仙,騰云駕霧,不遠而來。
陳艾靈機一動,拿劍劈在魔獸上,"師妹,我們冰釋前嫌吧,我來幫你!"
魔獸早已被我了結了,我不知她到底想干什么。
緊接陳艾一劍捅入魔獸,看著越來越近的師尊,大喊道:"師尊,我成功了——!"
"我解決了魔獸——!"
"凌云師尊,司徒師兄他們受傷了!"
陳艾師姐故作擔心神色,朝著師尊皺眉狂喊。
她握住我手掌,展現出大體溫柔師姐模樣,眼神卻暗含小人得志之色。
她低聲道:"顧言,你讓我出丑。"
"我搶你功勞,這不過分吧。"
我已經忍無可忍,微笑道:"真一點都不過分呢。"
你可真是一次次挑戰我底線呢。
我伸手將插在魔物頭顱的劍拔出來。
那黑黏的血滋一下子,全噴在陳艾的臉上。
我彎著眸子,笑吟吟:"師姐,什么功勞可都不是白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