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莉雅約林夕語等人出來聚聚,這次薄歡跟秦翊也來了,薄歡因為孕吐氣色很不好,等他們倆人到時其他人都已經來了。
秦翊薄歡倆人走過去在空位上坐下說道:我們來遲了。
林夕語溫和道:沒事,大家也剛來,歡歡孕吐是不是很嚴重?。?
薄歡點點頭說道:是啊,阿語,不論吃點什么就吐個不停,喝一點東西也是這樣。
顧莉雅說道:歡歡,這是正?,F象,你多吃清淡一些的飲食便會好很多。
李甜甜說道:歡歡,那你們打算什么時候舉行婚禮呢?
薄歡說道:等生下孩子吧,如今我這個樣子也沒辦法舉行婚禮,后面肚子大了又穿不了婚紗,所以便等孩子生下來再舉行婚禮。
李甜甜笑了笑說道:那看來我們幾個人中我是第一個結婚的了。
顧莉雅驚訝道:甜甜,你要結婚了,我還以為我們幾個人中阿語會是最早結婚的呢。
林夕語溫和的說道:我也快了,在決定日期呢,決定好后就是準備婚禮等事,挑選婚紗,還有就是跟許言哥哥拍婚紗照了。
冷鳶調笑道:都要結婚了還許言哥哥呢,等以后老了是不是也這么叫。
林夕語笑了笑回答道:這不是從小叫習慣了嘛,等結婚以后自然就喊老公了。
許言聽到林夕語喊的這聲老公心中不由得一暖。
冷鳶問李甜甜道:甜甜,你們婚期訂好了嗎?婚紗有沒有選。
李甜甜笑道:婚期訂在二月初八,婚紗還沒選呢,初五過后你們陪我一起去選吧。
幾人均說好,薄歡說道:甜甜,我可能陪不了你了。
李甜甜溫和道:我的歡歡,只要你好好安胎,那比什么都好。
眾人笑了笑,顧莉雅轉頭問冷鳶,鳶兒,那你們呢?準備什么時候結婚?
不等冷鳶回答南宮澤熙說道:也快了,不會讓我的鳶兒等很久。
冷鳶看著南宮澤熙,眉眼中皆是柔色,南宮澤熙家里并不同意倆人在一起,南宮澤熙卻無比堅持,冷鳶心想:他從未放棄自己,那么自己為什么要放棄他呢,不論前路有多難走,她都會隨他一起走。
這時服務員上了菜,大家邊吃邊聊,齊麟則是不停的給顧莉雅夾她喜歡吃的菜。
林夕語心想:這齊麟沉默寡言,宛如冰山,對莉雅居然這么溫柔,轉頭再看顧莉雅,神色溫柔異常,這可不是她平時會出現的神色啊,心中八卦之心頓起,問道:莉雅,你跟齊麟是怎么認識的?
顧莉雅笑道:我受傷了是齊麟救了我,然后我們就認識了。
林夕語哦了一聲又說:古代女子會對救了自己性命的俠士說道:公子大恩,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莉雅你覺得怎么樣?
顧莉雅點頭道:沒毛病啊。
林夕語笑了笑,顧莉雅隨即反應過來臉色紅了紅嗔道:阿語學壞了,許先生你可得好好管管她。
許言笑道:我覺得語兒說的沒毛病。
顧莉雅好笑道:人家是夫唱婦隨,你們是婦唱夫隨,說著大家又是一笑。
顧莉雅又說:阿語,聽齊麟說你想去山上采藥?
林夕語應道:嗯,我是這樣想的,可是許言哥哥不讓我去,說什么山上毒蟲猛獸的都有,怕我有危險。
齊麟說道:許先生說的沒錯,有的藥材偏長在危險的地方,我去吧,我自小長在山里,采藥是常事。
顧莉雅笑著說道:這倒是真的,就讓齊麟去吧。
林夕語笑道:莉雅,你這是給我介紹了一個什么神仙助手啊,我這也太有福氣了。
顧莉雅笑著:所以你現在相信我的眼光了吧。
林夕語笑道:我一直都相信你的眼光,如今更是佩服了。
說著大家又是一笑,吃完飯眾人又去唱歌,林夕語點了一首許言與黃淼一起合唱的一首歌,與許言一起唱,女音清靈婉轉,男音溫柔悠揚,眾人不由得聽住了,一曲完畢倆人一起在沙發上坐下,薄歡笑道:阿語,你沒跟許先生合唱這首歌真是可惜了。
林夕語笑了笑說道:這有什么,以后我寫一首與許言哥哥一起唱。
幾人又玩了好一會兒才散,許言去開車林夕語在門口等著,迎面遇到了陳雅瑩跟她的幾個姐妹,陳雅瑩走上前說道:林小姐也在這兒玩嗎?阿言呢。
林夕語笑了笑說道:許言哥哥去開車了,我在這里等他,陳小姐有事嗎?
陳雅瑩笑了笑說道:沒什么事,隨便問問,說完就離開了,她身后的幾個姐妹在林夕語臉上瞅了瞅便也跟著陳雅瑩的腳步離開。
許言開著車來了,林夕語坐上去把剛才與陳雅瑩碰面的事跟許言說了,許言點點頭并未說話,林夕語又說道:許言哥哥,不知道為什么我今天看到陳雅瑩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許言笑道:語兒,為什么這么說呢?
林夕語溫和說道:她今天見了我并沒有敵意,往常她看見我可是充滿敵意的,我總覺得她笑得也怪怪的。
許言溫柔的說道:語兒,你想多了,我跟她只有生意來往,縱使她有別的心思,可我心里只有你,她又干嘛要一直針對你呢。
林夕語點了點頭說道:但愿是我想多了。
許言伸手溫柔的摸了摸林夕語的頭發,別想了,閉上眼睛休息會兒,到家了我叫你,林夕語笑了笑說聲好,便閉上眼睛假寐。
此時有一個染著黃色頭發的瘦小男子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他的前面坐著一個男子,那男子兩邊站著不少人,在陰影下那男子的面孔更加顯得陰冷,那雙眼睛猶如毒蛇,讓人望一眼便心生恐懼。
跪在地上的那個人忽然不停的往地上磕頭,口中還說著:白總饒命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被喊白總的這個人便是白墨淵,他冰冷的開口,處置了他,動作干凈利索一點,說完起身便離開了,身后傳來那個人的痛叫聲,很快那人便沒有了聲音。
白墨淵離開后便乘電梯到了頂樓,原來這是一家大型酒吧兼酒樓,剛才白墨淵是在地下室,這棟樓的第一層便是酒吧,里面更有賭博的,無所不盡,樓上便是包間,頂樓則是白墨淵的地方,別人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