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柔聲道:語兒,薄歡已經睡著了,我們也去休息吧。
林夕語:我今晚陪歡歡睡,你自己去睡。
許言悶悶的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林夕語好笑的看著他出去,自己洗了個澡便與薄歡一起睡了。
第二天清晨薄歡醒來,已經十點多了,做起身打量著房間的設施,看著很是陌生,心里正疑惑呢,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林夕語看到薄歡醒來說道:歡歡,你醒了。
薄歡見進來的是林夕語心里開心,阿語,這是哪兒?
林夕語:這是許言哥哥家里,你昨晚太醉了,我沒有送你回去,怕你父母問起又要擔心,便給他們打電話說你在我這兒睡了。
薄歡笑著說我家阿語就是細心,這房間看著不像客房,是你住的嗎?
林夕語應道:嗯,我之前偶爾住的。
薄歡一副了然的樣子說道:哦將聲線拉的很長,以前住的現在不是了,所以現在是住那兒呢。
林夕語看著薄歡曖昧的眼神低頭笑了笑說道:你猜。
薄歡翻了個白眼,這還用猜嗎?肯定是跟許言一起了。
忽然薄歡湊近林夕語說道,阿語你跟許言那樣對不對?
林夕語臉色微不可見的紅了紅,點頭嗯了一聲。
薄歡又問,什么時候給的,林夕語:畢業的時候,那你呢,你們有沒有。
薄歡:在我大三的時候就給了。
林夕語:這么早。
薄歡喃喃道這不是情不自禁嘛。
林夕語不想引起薄歡的傷心事,便沒有在問,林夕語說道:歡歡,我煮了粥,起來喝點吧。
薄歡嗯了一聲說好,林夕語拿了自己的衣服讓薄歡先穿上,倆人身高差不多,也都瘦所以林夕語的衣服薄歡也能穿。
薄歡起床梳洗完畢后來到客廳,看到林夕語擺放好了早餐,只有一份,便說道:阿語,你不吃嗎?
林夕語:我跟許言哥哥吃過了,這是給你留的,快吃吧。
薄歡:端起一碗粥喝著。可是感覺反胃的緊,起身跑去衛生間吐了起來。
林夕語趕緊跟過去,拍著薄歡的背,薄歡吐完,林夕語倒了水給薄歡漱口。
林夕語扶著薄歡坐下,給她把脈,薄歡的脈象流利且有力,如珠般圓滑,竟是喜脈,林夕語心中驚訝,這要是與秦翊好好的自然是喜事,可現在這倒難辦了。
薄歡問林夕語:阿語,怎么了,我是得什么病了嗎?
林夕語:沒有,你懷孕了。
薄歡驚訝道:什么,就一次沒做避孕措施怎么就懷孕了呢。
林夕語:所以說,你現在打算怎么辦呢。
薄歡撫摸著肚子說道:既然這個孩子來了,便是我們有緣,我要生下他。
林夕語:那要告訴秦翊嗎?
薄歡:不用了,我會給孩子找個爸爸。
林夕語喝進去的水吐了出來,咳咳道: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薄歡:至少不能讓我爸媽擔心蒙羞不是,跟他說明情況以后離婚了就是,我會給他補償的。
林夕語木訥的說道:你這話聽起來怎么這么渣呢。
薄歡兩手一攤這也是沒有的法子不是。
林夕語嘆了一聲指著飯說:還吃嗎?
薄歡搖搖頭說不吃了。
林夕語:歡歡,我們去醫院在做個B超看看,薄歡說好,林夕語收拾了一下便跟薄歡一起去醫院。
過了幾天林夕語的醫館也著手準備,該準備的證件等等一律準備齊全。
林夕語的醫館離許言公司不遠,許言不忙時便過來幫林夕語。
終于在臘月份正式開業,林夕語每天都很忙,她在醫院一直跟著許言爸爸,手下看中醫的病人都很多,知道她獨自開了醫館有什么事便也來林夕語這里,讓她瞧瞧。
林夕語醫術頗高,尤其她的針灸之術更是了得,又不要診費,藥的價格又很親民,所以有知道她的,而自己身體有不舒服的也都來她這里,她對病人永遠都是那么溫和,有什么事也會耐心給他解釋。
這天許言來醫館看到林夕語忙碌的身影也沒有去打擾她,獨自去了她的休息室躺著。
林夕語忙完去休息室找許言,許言笑道:哎,我的語兒總算忙完了能夠來理理我了。
林夕語聽著他酸酸的話語,不由得笑道:你怎么這么沒正經,說完在許言的身旁躺下。
許言抱著林夕語說道:語兒,我們結婚要個孩子才是正經事,要不然等以后孩子帶出去被別人看起來會差輩的。
林夕語聽許言這么說轉過頭望著他,說道:許言哥哥看起來一點都不老跟二十多歲的一樣,就算孩子要遲點也不會被人看的差輩啊。
許言:語兒,我已經三十多歲了,沒幾年就四十了。
林夕語聽他這么說知道他想要孩子,便說道:那我們早點完婚,至于孩子的事也不是說有就有的啊。
許言在林夕語耳邊說道:所以我們倆個要努力啊,語兒要是一直這么忙我們還怎么要孩子呢。
林夕語聲音軟軟的說道:那晚上我下班早一點。
許言在林夕語耳邊輕輕低語了幾句,林夕語紅了臉。
而李甜甜如今在醫院也能獨擋一面了,自己坐診,只是今天她心情有點悶悶的,她老覺得馮凱南最近有點不對勁。
平時這個時候他都會給自己打電話問自己吃沒吃飯,或者給自己送來,可是這幾天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對待自己。
她拿起手機給馮凱南打了個電話,但是那邊電話并沒有接通,李甜甜只好掛斷了電話。
這時一位實習生進來問她一些事,這個實習生長的很是帥氣,只是為人太過冰冷,不好相處,李甜甜每次與他相處都感覺他能凍住自己。
這位實習生也是剛來的叫季巖,畢業之后因為有些事沒有立即來實習晚了幾個月。
李甜甜問他是有什么事嗎?
季巖:有幾個病歷想與你討論一下。
李甜甜點點頭說:好,你說吧。
倆人討論了好一會兒,季巖說道:晚上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
李甜甜想了想晚上確實沒有什么事,即是人家好意便不推辭了,只是吃頓飯而已,于是就答應了,季巖便也轉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