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條融合成功,你獲得一個全新詞條】
【當前詞條:2條】
【以暴制暴】:【在與你修煉同功法的敵人戰斗時,將大幅竊取對方該功法的熟練度。注:僅戰斗中生效。】
【詞條強化度:0%】
【打不過就加入】:【在被敵人用某功法重創后,立即習得該功法】
【詞條強化度:0%】
【待獲取詞條】
【待獲取詞條】
【待獲取詞條】
……
“用透支生命的功法就想拖住我?”
黑袍人看出云星月的意圖,便不再保留實力,邪修最忌諱的就是自己的身份信息暴露,所以他絕對不可能讓余天河活著回去。
剛才之所以保留實力,是因為他無法從尸體上抽取生命精元。
只見他手中的短刀突然涌現出大量的黑霧,很快整個刀身便被黑霧給完全包裹,變成一把由黑霧實質化形成的長刀。
黑袍人舉起手中的黑霧長刀迎著閃著金光的長槍直接一刀劈了過去。
僅僅一刀,長槍便從云星月的手中飛了出去,在空中旋轉了幾圈后,插入地面。
云星月的雙手此時已經麻木的失去了知覺,她心中大駭,自己以燃燒生命力為代價的功法在對方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她的心中頓時生出了一股無力感。
頃俄,云星月就感覺自己的脖頸被人用力的掐住,體內的生命精元被源源不斷的抽離,就在她絕望的放棄抵抗之時,卻聽見了余天河的聲音。
“放開她!有種沖我來!”
黑袍人聞言倒是有些詫異,掐住云星月脖子的手稍稍松了幾分:“余少爺倒是有幾分膽魄,既然如此我就滿足你。”
說完他便朝著余天河飛掠而去。
云星月感覺脖子一松,整個人跌落到地面上,她此時身體十分虛弱,就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她努力的撐起眼皮。
只見余天河被黑袍人像拎小雞崽一樣拎在半空中。
“真是個蠢蛋……”
這是她在昏迷之前看到的最后一副畫面。
隨著生命力被黑袍人不斷從體內抽離,余天河的面板不斷的跳動。
【你已被奪元秘術重創,激活詞條:打不過就加入】
【你已習得功法,奪元秘術】
【功法:奪元秘術】
【熟練度:初窺門徑】
【你正在與修有同功法的敵人戰斗,激活詞條:以暴制暴】
【大幅竊取對方功法奪元秘術的熟練度。】
【功法:奪元秘術】
【熟練度:游刃有余】
在余天河的面板停止跳動后,黑袍人從他體內抽取生命精元的速度驟然變緩。
“怎么回事?”
黑袍人心中驚疑不定,這奪元秘術他已修煉多年,對該功法的掌控程度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高的水準,然而此刻他卻感覺自己對該功法多年的領悟全都忘得一干二凈,宛如一個剛修煉沒多久的新功法,用起來十分的生澀。
很快黑袍人從余天河抽取生命精元的進度完全停滯,反倒是對方體內傳來一股吸扯力將剛才抽取過來的生命精元又拉了回去。
黑袍人不明白為什么會發生這種情況,他再次運轉奪元秘術,想將那部分生命精元再奪回來。
可是對方體內傳來的吸扯力越來越強,他此時驚訝的發現自己根本吸不過對方,而那股強大的吸扯力竟反過來開始抽取他的生命精元。
“你小子倒反天罡!”
黑袍人心中大駭,強大的吸扯力讓他已經無法從這種狀態脫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生命精元被余天河給吸入體內。
對于這種抽取生命精元的方式黑袍人再熟悉不過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你…你也是邪修?”
余天河感受著源源不斷涌入體內的生命精元,嘴角微微上揚。
“以前不是,現在是了。”
黑袍人雖然沒聽聽懂這句話的意思,心中卻莫名的膽寒了起來。
不修煉五六年根本不可能對邪術達到如此之高的掌控程度。
這紈绔少爺的模樣只是他表面裝出來的?
邪術詭異的一點就在于,在兩位邪修互相抽取對方的生命精元的情況下,修為境界并沒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對于邪術的掌控程度。
他此時心中萬分后悔,早該一刀砍了這小子的。
但也僅限于此。
除了后悔他什么也做不了。
沒過多久黑袍人體內的生命精元便被余天河完全抽干,他的身體很快就軟了下去,掐住余天河脖子的手也隨之松開。
落到地面的余天河,感覺到有一股強橫的氣息在體內沖撞,周身的經脈都傳來了不同程度的脹痛感。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個被吹脹的氣球,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于是他立馬盤腿坐下,嘗試著煉化體內這些抽取而來的生命精元。
由于原身對于修行沒有半點經驗,余天河只能靠自己慢慢摸索,在幾經嘗試后,他終于摸到了一些門道。
大約過去一個時辰左右,余天河體內的生命精元已被煉化了一大半。
此時的他感覺體內盤旋著一股渾厚的氣息,之前的虛弱與虧空感被一掃而空,對于四周的感知度也更為清晰。
很顯然他已經邁入了修行的門檻,踏入了筑基境。
余天河感受著體內的變化,心中五味雜陳。
通過邪術抽取他人生命精元所帶來的提升是顯而易見的,難怪還有人會冒著莫大的風險去修煉邪術。
只是他現在修有邪術,若是被人發現,便只能永遠活在陰影之中。
此時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傳入了余天河的耳中,他站起身來從地上撿起長槍刺入黑袍人慘白的尸體中。
隨后他雙手抱起已經昏迷過去的云星月,緩緩的向趕過來的夜巡官兵門走去。
“我是余天河,在此處遭到邪修襲擊,貼身侍衛被邪修所殺,我的未婚妻拼死擊殺了那邪修,她現在身受重傷情況緊急,我帶她先行一步,勞煩各位清理一下現場。”
……
云府。
云長鋒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女兒滿臉的擔憂之色,他看向一旁坐立不安的余天河本想說點什么,最后還是沒說出口,只是長嘆了一口氣。
“唉……”
余天河自然看的出云長鋒想說什么,他滿懷歉意的說道:“云伯父,實在對不起,若非為了救我,星月她……”
云長鋒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天河,你不用自責,這事不能怪你,我很清楚自己女兒的脾性,只是伯父還是想說一句,畢竟你與星月有婚約在身,以后那風月之所還是少去為好。”
“嗯,不去了。”
余天河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云長鋒點了點頭,將視線移向床邊給云星月把脈的老者身上:“陸先生,星月她此時的狀況如何?”
陸先生聞言頓了一下后,搖了搖頭道:“二小姐的情況十分不妙,她用功法強行透支了自己的生命力,加上又被邪術抽走了一部分生命精元,恐怕……”
云長鋒的瞳孔驟然收縮,站起身來急促的開口問道:“恐怕什么?”
“時日無多…”
余天河心中猛然一顫,即刻開口問道:“可有補救之法?”
陸先生沉思片刻:“有是有,只不過…”
話說一半他又頓住了。
“不過什么?你特么倒是快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