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煙,你囚禁我是犯法的!”
“犯法?”我嗤笑一聲。
現(xiàn)在他倒是知道犯法了,之前他那么多次囚禁我,也沒聽過他說囚禁犯法。
現(xiàn)在反而知道了?多么可笑。
“那你可知,是不會有人找你的。賀家,親自將你送給了我?!?
賀清辭表情明顯一愣。
是啊,當(dāng)時在游輪上,他親耳聽到賀知白將他送給了我。
雖然賀知白的態(tài)度不算什么,但能直接說出將賀清辭送出去的話,這代表的就不是個人了,而是賀家。
這是整個賀家的態(tài)度與決定。
賀清辭,已然被賀家拋棄了。
想明白了這些,賀清辭凄慘一笑,沒再言語。
我也不急,歪坐在他正前方不遠處的椅子上,支著腦袋看他。
甚至還好心情的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腿。
寂靜無聲,但沒過多久,賀清辭就渾身漲紅。
他驚疑不定,“你對我做了什么?”
“沒什么,就是在你醒之前貼心地喂你吃了點藥而已?!?
此時的他,呼吸急促,渾身滾燙,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沖向了某處。
不用說,他也明白我給他吃了什么藥。
“你!”他氣急,想要說我什么。
但開口聲音卻低啞的厲害,索性又閉了嘴。
看著他咬著牙硬撐的樣子,我笑了。
沒關(guān)系,我有的是耐心慢慢等。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差不多有十幾分鐘了。
眼見賀清辭視線都沒辦法聚在一處的樣子。
我好心開口,“賀清辭,你求求我,說不定我會心軟幫你呢?!?
他全然沒了力氣反駁,干脆閉了眼不看我。
我直接起身,一步步來到他跟前。
高跟鞋踩著地面,在這空蕩的地下傳來回響。
他耳廓更紅了。
我輕撫過他挺拔的鼻梁、薄唇,自喉結(jié)而下,劃過胸膛。
每掠過一處,他便顫抖一分。
直至小腹,我才堪堪收了手。
我貼在他耳側(cè),輕聲問:“賀清辭,你愛我嗎?”
這一句似是把他的理智拉回了神,他冷哼一聲,偏過頭去。
我氣極反笑,一腳踢在他腿上。
本就沒力氣的他,被我踢的踉蹌,倒在一側(cè)。
我接連在他身上踹了好幾腳。
想起每一次我凄慘死后,他那虛情假意,我惡狠狠道:“讓你愛我,就那么難嗎????”
我鞋尖勾起他的下巴,他緊閉雙眼,沒有看我,像是在忍耐什么。
下一秒,我用力地踩在他臉上,笑得瘋狂。
“說啊,說你愛我。”
還沒給他展示什么叫極致的癲狂,我就感受到腳下之人渾身一抖。
緊接著,我就訕訕地收回了腳。
我無語。
“踩你兩下,還給你爽了……”
果真是恬不知恥!
晚上的荒唐,并不能影響我白天的體貼。
這幾日,我就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
白日里貼心為賀清辭涂藥,還親自喂他米粥。
不過我每天給他吃的很少,既保證了他餓不死,又讓他沒有多余的力氣。
但到了晚上,我就以折磨他為樂。
不僅給他吃藥,還有各種小玩意。
比如我找來的紅燭,殷紅與膚色相映,疼痛與禁忌共鳴。
再比如我特制的皮鞭,那是傷人的利器、也是興奮的助劑。
我就這樣一次次的,冷眼看著他理智崩潰于低級欲望。
看著他尊嚴支離破碎,在我這個他無比憎恨的人面前。
“別動?!?
今日,我正認真的為賀清辭身上的鞭傷涂藥,他卻突然躲了一下。
“別假惺惺了?!?
賀清辭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厭煩。
我倒是沒生氣,指尖一頓,繼續(xù)為他上藥。
“哐當(dāng)——”
我手中的藥瓶被賀清辭突然側(cè)身撞飛了出去。
“你到底為什么這么對我?”
他聲嘶力竭地沖我喊,最近他被我折磨的幾近崩潰。
我低頭看著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的瓶子,突然笑了。
“為什么?你竟然問我為什么?”
我將手邊的藥統(tǒng)統(tǒng)掃落在地,仰頭看他,眼中盈滿淚光,語氣帶著嘲諷,“你tm還有臉問我為什么?”
“你當(dāng)初騙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會是現(xiàn)在這種處境。”
我厲聲質(zhì)問。
是他先蓄意接近我,也是他跟我曖昧。
到頭來不過是一場騙局。
我可是真真切切地喜歡過他啊。
賀清辭張了張嘴卻依舊沒說什么,眼神有幾分閃躲。
他根本沒想過我會發(fā)現(xiàn)這些。
看穿了他的表情,我繼續(xù)開口。
“怎么?不解釋?”
“但我知道的可不止這些,你以為你跟沈楠微的謀劃就不會被第三個人知道嗎?”
聽到這里,賀清辭終于變了臉色。
“不僅是接近我、騙我,還要對付我爸,拿我許家當(dāng)跳板。賀清辭,你說我該不該恨你啊?!?
一切謊言都被撕破。
但賀清辭卻毫無懼色,看我的眼神甚至帶著恨意。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