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塵給葉安倒滿酒,滿目深情地說道:“哥,謝謝你的撫養了我,還耽誤了你一生。”
葉安擺手,“沒什么,只要你幸福,兩口子好好過日子就行。”
說著,端起酒杯就和葉白塵干杯,兩人喝到五分醉時,葉白塵打著酒嗝道:“哥,你看家里守著那么大一宅子,我們哥倆手里卻是窮的只差偷貓賣,哥,我們把這宅子賣了吧!”
葉安:“傻弟弟,能賣的哥早賣了,把錢給你!這里有爹的影子,他要回來,我們賣了宅子他找不到回家的路!”
葉白塵仍然勸說:“哥,我們都窮的叮當響,活人還能去管死人的事!”
葉安雖然醉了,但是頭腦還沒暈,理智尚存不能賣,孫子就沒答應。
葉白塵見哥哥不答應,使出殺手锏,叫出宋氏。
一瞬間,葉安那點醉意,一瞬間就跑沒了,人也明白了,是宋氏來賣宅子。
怒道:“你瞎了狗眼,忘記當初她是如何扔下我們的?”
葉白塵:“哥,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現在我們都長大,都為人父母,不要計較那么多。”
葉安心中也是一片怒火:“你為人父母,我可還是光棍,四十歲的光棍!”
葉白塵根本不聽這些,只是問道:“哥,房契地契在哪?”
葉安閉嘴不說話,仇恨地看著三人。
宋氏剛要開口勸說,葉安就罵道:“你這不要臉的蕩婦,你污染了這里的空氣,浪費了土地!”
宋氏氣的一巴掌呼了過去,人還沒回神,后脖子就被打,接著就昏過去。
身體感知到是宋氏的姘頭打的,他們在他身上到處搜找,還是找不到房契地契。
宋氏生氣,直接罵道:“土崽子,收得那么嚴,直接扔了山地喂狼!”
葉白塵和姘頭倆人,立馬扛起葉安,爬上了玉華山頭,看著斜斜的山坡,直接把人扔了下去。
葉安就這么著,從山頂滾到山腳。
葉宏澤舒了口氣,這葉安就是自己的親娘和弟弟給害死的。
死了都不想著報仇,真夠窩囊!還讓自己好好活著,要對得起這具身體。
看不起你!
葉宏澤又仔細回憶了葉安的記憶路線,不得不說這小子無意的舉動,不知是該說救了自己還是害了自己?
葉安在葉天臨蓋棺告別時,把房契地契放葉天臨衣襟里,他當時就想著跟父親一起分享宅子,他能隨時回來看看兄弟倆。
“頭腦還挺聰明,藏起來給鬼找!”
有了精神,葉宏澤就在山谷里溜達,各種種子,沒人采收,掉地上腐爛了又發芽,已經在開花。
葉安自從葉天臨死后,像個倒霉催的,但是葉宏澤入駐后,在山谷里確實好運連連,人參,靈芝隨處可見。
葉宏澤采集了一些大的,儲存在山洞里,打算拿去鎮上賣,他看到女兒也吸過來,被勁風分解,那他的女兒,葉知南也肯定像自己一樣入駐到某具身體里,他得想辦法去找女兒。
爬到另一山頭時,山勢吸引了葉宏澤的目光。
下面是兩個小的山丘,再上是一座高的陡坡,周圍都是低矮的丘陵。
“這往遠處看,就是一個閃電符號!”
葉宏澤在遠處看后,自言道。
說完,便自己往山上爬,山下都是低矮的灌木叢,很容易就通過。
再上就是陡坡,葉宏澤累的氣喘吁吁,沿路是各種種子,還有菌子。
累了葉宏澤就采菌子烤食,吃野果,喝石槽里的水。
好不容易爬到一個拐角處,葉宏澤坐下來休息,猜測這是閃電的第一個拐角處,扒著石壁爬上去,確實是一個平臺。
一個山洞出現在面前,還很有意思地在洞門上有一個太陽。
葉宏澤左右打量也沒按的地方,洞口周圍的樹呀,草呀,石頭等,都去動了動,石門還是不動!
“哪個神經病弄的?”
石門處傳來聲音:“你個神經病弄的!”
葉宏澤嚇了一跳,這玩意還能對話?或者說是門能講話?再或者里面有人?
又說了一句:“你是誰?”
“我是誰?”
嗯?葉宏澤:“你是東郭先生嗎?”
“我是東郭先生!”
葉宏澤:“我是東西南北風嗎?”
石門:“我是東西南北風!”
葉宏澤:“芝麻請開門!”
石門:“芝麻開門!”
看著門確實不動,又試探著道:“知南,開門!”
石門重復道:“知南,開門!”
葉宏澤不解,這破門是怎么回事?能講話本來就神奇,“也不知道這門怎么開?后面有什么?”
“有我!”
雖是好奇,但是現代奇奇怪怪的玩意見怪不怪,看著石門又說了幾句,但是那聲音好像是門傳出來的。
左右周圍看了看,沒有可以上去的地方,門兩邊是緩坡,上面是光滑石壁,沒地方可攀爬。
“這要是住在這里,早上看霧晚上看夕陽,就不知門后面是什么?”
葉宏澤看到不遠處的石頭,去抱了過來,“開門,不開我就砸門!”
石門非常爽快地道:“好勒,馬上開!”
接著就是轟隆隆的聲音,就看到石門往上升,里面黑漆漆。
葉宏澤被驚得愣住了,把石頭放下,門就往下關閉。
“怎么就關了?”葉宏澤嘴上問道。
便再次重復:“開門,不開我就砸門!”
門不動,聲音傳來:“不開門,你就砸門!”
然后,就是門一動不動!
葉宏澤看著這門,簡直就是一個頑皮的孩子。
看向腳邊的石頭,彎腰把石頭抱起:“開門,不開我就砸門!”
“好勒,馬上開門!”
便看見門開了,葉宏澤想了想,便抱著石頭進去,把石頭放下,門就往下關上。
漆黑一片,葉宏澤點亮火折子,周圍全是怪石嶙峋,這石門也就是一塊厚重的石頭,不知道怎么會說話。
曲折著走了進去,是一個天然的大洞窟,高聳入云,有光射進來,是一個洞,葉宏澤目測直徑有一米左右。
吹滅火折子,邁步走了過去,一下人就倒下去,然后就看到自己飄于空中,那具身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