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了。
急忙往門口跑。
一是怕自己真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二是覺得獸人,天生就讓人覺得力量懸殊,太過畏懼。
“美人,你逃什么?”
身后人慢慢逼近。
“從前伶兒也像你這般,可到后來,她夜夜求我不離開。”
“她如今大方地將我給你享用一次,你不該好好珍惜嗎?”
我感覺說話人的吐息就在我耳側!
難道,我真要和這個獸人……
耳朵突然染上溫潤。
帶倒刺的!
我渾身一陣戰栗。
下意思求饒:“不,不要。”
我想要打開門出去,卻被人一下擁住。
滾燙如同烙鐵的強健體魄讓我心驚。
獸人,除了有獸人的特征。
身體結構,好像也比正常人的優越許多。
我已經不記得被那種東西對待是什么感覺了。
一時間,竟不由自主后靠了一下。
身后入一聲輕笑。
“還嘴硬什么呢?”
“你們人類女人,總是愛說一些口是心非的話。”
身后獸人幾乎與我整個貼緊。
手也大膽地放到了我身上。
獸類特有的爪子又尖又利。
讓那感覺太難以忽視。
眼看他要伸進我的小襖里。
我用力一推。
終是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
伶姐姐,謝謝你的好意。
深宮寂寞,但是我不能置一雙父母不顧。
在那之后幾天,我一直躲著伶姐姐。
在后宮閑逛時,我也沒發現那個獸人的蹤跡。
他一直在伶姐姐的宮中呆著嗎?
平時吃穿用度,也只是在一方小屋子里?
我趕緊甩甩頭。
這些時日以來,我怎么老是想起那個獸人?
我隱約記得,那日我逃跑前,他身上都顯出了獅子特有的毛發。
真不愧是叢林之王。
叫人一見,就被他的雄風傾倒。
我趕緊搓搓臉頰。
可萬不能再想了。
就在我坐在湖邊靜心的時候,突然一陣窸窣的聲音傳來。
而且,那聲音,和我前幾日撞見伶姐姐的,如出一轍。
都是那么的,讓人心燥不已。
“郎君,你的蛇尾快收收,伸出去那樣長,都要被人發現了。”
這個聲音,這不是一項以不愛笑彪炳的穎妃嗎?
她向來對誰都冷臉,說不了兩句就會奚落人。
怎么會發出這般嬌嗔的聲音!
不對,等等。
蛇?
也是獸人?
這宮中不止一個獸人?
我向來厭惡滿是鱗片的爬行類動物。
一想到人類要和一條蛇交蟥,就激起一陣細密的疙瘩。
我急欲離開,可忽然,腳下被什么東西一拽。
那冰涼的觸感,分明是蛇尾!
我嚇得大叫,可下一秒,就被人堵住了嘴。
我“嗚嗚”地,瞪大了眼睛。
好一會兒,用唇齒將我堵住的人才松開。
我慌忙擦掉唇上的水漬。
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怎么,沒親過?”
問我的,就是一個臉上閃著鱗片的獸人。
可他……好像一點都不駭人。
那鱗片,還讓他有些妖冶。
養眼得很。
“喂,看什么呢!”
是穎妃,她將我用力撞開,翻了個白眼。
“這是我的獸人,你想要自己去尋別的。”
她罵完我,又瞬間佯嗔。
“郎君,你怎么能當著我的面,與別人親近呢?”
“怪不得,世人皆說,蛇性本……”
接下來,穎妃的小嘴就被堵住了。
嘖嘖的水漬提醒我非禮勿視。
好在腳下的蛇尾已經松開。
我忙不迭跑出假山外。
自從知道宮中有獸人后,我總是這樣狼狽。
怕什么呢?
怕的是,一但開始,就無法收斂了吧。
我清楚記得,自己在每個深夜里,是怎樣輾轉難眠的。
三年前進宮后,我曾食髓知味過幾次。
若是一直沒嘗過這滋味還好,一旦嘗過,沒了后,就一刻也無法放棄懷念那滋味。
我捏了捏耳垂。
那上面被倒刺磨礪的感覺太過深刻。
獸人有獅,有蛇,有別的嗎?
有健碩,帶著蜜色肌膚的。
有妖冶又蒼白的。
還有呢……
我想著想著,不知何時自己解掉了衣衫。
就在這時,房門被“嘩啦”一聲推開。
我心中一咯噔,慌忙將自己裹起來。
可惜晚了,已經被人發現了!
來的獸人,不同從前的。
他長得身形修長,面容俊美。
我一時竟分不清,他是哪一種獸人。
“你是誰,趕緊出去!”
那人不停,反而清淺地笑:“你可以叫我子慕。”
“我今夜為你而來,不會走。”
他身上力道大得出奇。
將我胡亂裹起的衣服,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