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
看到左冷禪懷疑令狐沖修煉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方證大師主動說道。
“左掌門!令狐少俠武功卓越,或許是得了奇遇吃下天材地寶,或許是修煉了前輩高人留下來的神功秘籍。任我行已經(jīng)從江湖上消失十二年之久,令狐少俠絕不可能是吸星大法的傳人。”
“正是。”
沖虛道長也跟著說道。
“咱們可不能因為令狐少俠武功高強,就懷疑令狐少俠的武功來歷不正。”
看到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都愿意證明令狐沖的清白,左冷禪冷哼一聲說道。
“令狐師侄,你的武功左某佩服。但左某輸給你,不代表左某會輸給岳不群。你的武功勝過左某,更勝過岳不群,我看這華山派掌門應(yīng)該由你來做。若是你當(dāng)五岳盟主,左某必定是心服口服。”
看到左冷禪把自己架在火上烤,令狐沖不由嘆了口氣。
左冷禪和岳不群,果然是一對注定的冤家。
這一點,從左冷禪對付其他四派的手段就能看出來。
左冷禪對付泰山派、衡山派、恒山派,只是拉攏三大門派的長老。
對付五岳劍派實力墊底的華山派,左冷禪直接讓他的三弟子勞德諾成為臥底。
左冷禪對付岳不群的手段,頗有點曹孟德煮酒論英雄的味道,覺得只有落魄的岳不群才是他的對手。
被左冷禪架在火上烤的當(dāng)事人,當(dāng)然還有岳不群。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左冷禪說出岳不群的武功輸給徒弟的事實,既愛面子又氣量狹小的岳不群,立刻感覺受到奇恥大辱。
“岳師侄!”
看到岳不群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風(fēng)清揚低聲說道。
“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于弟子,聞道有先后,術(shù)業(yè)有專攻,如是而已。”
“弟子明白。”
大庭廣眾之下,岳不群還要維持君子劍的人設(shè),當(dāng)然不能對令狐沖表現(xiàn)出嫉妒和不滿。
此時令狐沖也向左冷禪說道。
“左師叔,我是代表華山派比武奪帥,并不是我自己要當(dāng)五岳盟主。如果武功高強就應(yīng)該成為五岳盟主,那么五岳盟主應(yīng)該由風(fēng)太師叔來當(dāng)。眼下守擂之人是我令狐沖,五岳劍派當(dāng)中,還有同門要來挑戰(zhàn)嗎?”
就連左冷禪都輸給令狐沖,自然不會有人明知不敵,還要上臺自取其辱。
就在令狐沖準(zhǔn)備宣布,華山派成為五岳盟主時,恒山派的一群尼姑中走出一個俏麗的身影。
“令狐師兄,小妹想要請你指點一下劍法。”
這位清秀絕俗,容色照人的絕美小尼姑,正是恒山派儀琳。
儀琳并不是爭強好勝之人,她來挑戰(zhàn)令狐沖,顯然是對令狐沖生出了情愫,想要在擂臺上拉近兩人的距離。
“儀琳師妹,你當(dāng)真要上來嗎?”
儀琳摘下自己的僧帽,露出一頭黑色短發(fā)說道。
“小妹已經(jīng)還俗,成為恒山派的俗家弟子。這一戰(zhàn)小妹只是代表自己,所以令狐師兄不必有所顧忌。”
“你還俗了——”
令狐沖高興的說道。
“儀式師妹,你是為我還俗的吧!五岳劍派同氣連枝,你以后就留在華山派,修煉我華山派的劍法吧!”
看到令狐沖想要把自己留在華山派,儀琳羞紅著臉說道。
“小妹謹(jǐn)遵師兄的吩咐。”
儀琳縱身一躍登上擂臺,令狐沖收劍回鞘,向儀琳伸出右手。
“師妹先請。”
儀琳用恒山劍法刺來,令狐沖用右手劍指震開長劍,接著轉(zhuǎn)身來到儀琳身邊,摟住她的小腰。
“儀琳師妹,你的恒山劍法使得極好。但是劍乃兇器,劍法是殺人之技。你的招式?jīng)]有半點殺意,就算是武功不如你的人,也有可能打敗你。”
“令狐師兄,出家人慈悲為懷,小妹不想傷害別人。”
“心懷殺意,并不代表真的要殺人。只要你出手之時把握好分寸,就能傷人而不殺人。”
令狐沖用左手抱著儀琳的小腰,右手握住她的右手腕說道。
“現(xiàn)在我來教你,你可要學(xué)好了。”
于是在三千多人的注視下,令狐沖就在擂臺上,貼身教導(dǎo)儀琳使用恒山劍法的殺招。
“令狐沖這小子,果然像傳聞一樣色迷心竅。”
恒山派掌門定閑不滿的說道。
“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在擂臺上跟儀琳談情說愛,華山派和恒山派的臉都被他丟光了。”
定逸師太微笑著說道。
“師姐!令狐沖能夠如此重視儀琳,才算是所托非人。恒山派和華山派的聯(lián)姻,也算了有了意義。”
定閑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xù)抱怨。
包圍擂臺的人群當(dāng)中。
任盈盈和向問天看著擂臺上的令狐沖和儀琳,任盈盈表情不悅的說道。
“向叔叔,令狐沖果然是個色中餓鬼,看來我們的計劃一定能夠成功。”
向問天點了點頭說道。
“大小姐,我剛才看到一個熟人,現(xiàn)在我要去找找他。”
“我也要去找藍(lán)鳳凰,稍后我們?nèi)ゼs定的地方碰面。”
今日這場盛事,混在人群中的不僅有任盈盈和向問天,還有來看望曲非煙的曲洋。
曲洋正一臉欣慰的看著跟岳靈珊、劉菁站在一起的曲非煙,身后突然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曲兄!”
“向兄!”
曲洋轉(zhuǎn)過身來,驚訝的看著向問天說道。
“我已經(jīng)叛離神教,向兄為何還要來找我?”
“曲兄還不知道?”
向問天滿是笑意的說道。
“東方不敗倒行逆施,我向問天也已經(jīng)舍棄護(hù)法左使的身份。如今我已經(jīng)打聽到任教主囚禁之地,曲兄可愿與我一起營救任教主?任教主脫困之后,你我必將受到重用。”
“向兄——”
曲洋無奈的說道。
“你該知道我跟劉賢弟結(jié)交之事。劉賢弟為了我想要退隱江湖,我當(dāng)然是要跟劉賢弟共進(jìn)退的。所以江湖上的恩怨,曲某已經(jīng)不愿再插手。”
“那可真是浪費了曲兄的一身好武功。”
曲洋的武功,至少也是五岳劍派掌門一級。
若是有他相助,救出任我行的希望也會大大增加。
向問天遺憾的說道。
“既然曲兄不愿相助,向某也不會強人所難。”
玉女峰山腳。
“向問天、任盈盈、曲洋——”
東方白俯視著擂臺周圍的人群,滿是笑意的說道。
“今日五岳會盟,果真是一場盛事,我日月神教的叛徒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