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個得臆想癥的瘋子?
- 都第四天災了,怎么還戀愛模擬啊
- 蝦仁還要豬心啊
- 3185字
- 2024-05-08 15:58:47
天邊微亮,晨曦初露。
繁星漸隱的幕色下,清風徐來,拂過窗欞,一切安靜而又祥和……在這寧靜之中,一名青年男子突然從深沉的夢中驚醒,猛然從床上起身,喘息急促,掌心沁出冷汗,心中猶如被無形的利刃劃過,傳來一陣揪心的刺痛。
他忍受著這突如其來的痛楚,終是伸手,點亮了床頭的夜燈。
燈光在墻上投射出細膩的光影,產生了充滿韻律的交錯,純白的窗簾隨風舞動著,室內透出微風伴隨的聲音,在無聲之中,卻無比鮮活。
男子做了幾余慢呼吸,平復了一下內心的悸動,從床頭柜里取出一瓶藥,倒出幾粒藥丸,順著保溫杯里的水吞咽下去。
苦澀的藥物順著水流進入咽喉,男子的眉頭不經意的蹙起。
從昏黃的燈光中,依稀可以看到藥瓶上寫著——利培酮片。
這是一種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物。
男子名叫方清越,是一個孤兒。
在大學畢業之后不久,他就瘋了,準確的來說是所有人都覺得他瘋了……
雖說從小到大他不知什么是父愛母愛,但他的生活并沒有多慘,國家政府對孤兒院各種福利上的補貼,還有一些愛心人士的捐贈,最起碼讓他的童年還算是生活無憂。
十八歲成年之后,方清越學習還算爭氣,考上了國內的某985院校,在校期間,什么“互聯網+”“挑戰杯”等一系列賽事都得過獎,更是在一眾卷王的手里拿下了兩次的國獎。
再加上自己本來就是勤勉刻苦的性子,什么社會實踐和兼職實習也都做了不少,學習理論和實踐算是兩手抓。
本來,他的人生可以說是前途光明,即便是做不到跨越階級,但怎么說,也是可以找到一個待遇不錯的工作,好好工作幾年,或許能夠買上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然后結婚生子,一輩子只要不生什么大病,日子也能過得快樂無憂。
可在方清越畢業后還沒多久,在別人的眼中,他得了臆想癥,甚至是到了一種很嚴重的地步。
都說天才和瘋子只是在一念之間,可是方清越覺得自己算不上什么天才,頂多是在學習方面有點天賦。
在方清越的記憶里,自己在孤兒院里是有一個“青梅”的。那位與他一同在孤兒院長大的少女,如同他生命中的一抹亮色,始終在他心中熠熠生輝。
每當在睡夢之中,方清越總能回憶起她像夏花般燦爛熱烈的笑容,猶如那時間里的光芒,模模糊糊地浮現在眼前,似乎就在昨天,卻又恍若隔世。
“你有什么愿望嗎?”
那是她十八歲的生日當天,在放學回家的路上,方清越看向身旁的少女,隨口問了一句。
少女手中握著薯片,往嘴里塞了一片,腮幫子鼓鼓的,含糊不清的道:“我啊,一共有三個愿望!”
“哦?說來聽聽!”方清越饒有興致的追問。
“第一個愿望就是我想吃遍全天下所有的美食,什么東坡肉,佛跳墻,鍋包肉,開水白菜,白切雞,西湖醋魚什么的。哦,那個西湖醋魚還是算了,聽說不好吃!”她一邊說著,還不忘吧唧吧唧的吃著番茄味的薯片。
“你想吃的東西還怪多嘞,難怪小時候你搶我餅干吃!”方清越對這件事還耿耿于懷。
少女撇了撇嘴,“我,我哪有!”
方清越也不計較,“那你第二個愿望是什么?總不能還和吃的有關吧?”
“你當我是豬啊!”少女反駁道,“我的第二個愿望就是想要走遍中國的每一個角落,想要去看波瀾壯闊的海洋,去看寧夏沙波頭的黃沙,去看那有天下第一奇山之名的黃山……”
她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方清越聽后不禁咂咂嘴,“嘖,想不到你還有這情操?”
少女得意地揚了揚眉,“哼,那是!”
“最后一個愿望呢?”方清越追問道。
“最后一個愿望嘛……”少女飛快的瞥了方清越一眼,小臉紅撲撲的,羞澀地說道:“我最后一個愿望就是在以后,我喜歡的人也可以喜歡我,然后和我一起去實現前兩個愿望。”
方清越驚訝的問:“你有喜歡的人了?”
這件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才沒有!”少女急忙擺手否認。
她將吃完的薯片包裝扔進垃圾桶,舔了舔手指頭上殘余的醬料,然后不輕不重的錘了他一拳,嘴里嘟囔著:“我都說了是以后!以后!懂嗎?!”
記憶漸漸清晰,卻又漸漸模糊。
她如愿的考進了國內最好的一個警校。
一起長大的兩人來到了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學校,卻仍舊保持著聯系。
然而,似乎就在某一天,她突然消失了,仿佛從所有人的記憶里、生活里蒸發了一般。只有方清越還記得她,記得那段青蔥歲月里的點點滴滴。
方清越開始尋找她的足跡。
他回到孤兒院,去問過所有人,還去過派出所調查信息,也到警校里找了那一屆的畢業生問過情況,最終得到一個結論——查無此人!
對于這種情況,方清越甚至一度對于自己的記憶產生懷疑,正如其他人的看法一樣,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瘋了。
在自己的生活里,編造出了一個壓根不存在的人。
后來,他發現了自己膝蓋上有一道傷疤,記憶也如同潮水般涌來。
他記得,那是八歲那年,女孩剛剛學會騎自行車。他鬧著要她騎車帶他,結果新手上路,車翻人倒。
女孩安然無恙,他卻摔得鼻青臉腫,膝蓋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
方清越回到孤兒院向院長還有一些其他的玩伴詢問過此事,可是他們都忘了方清越的這道疤痕是怎么來的,只是一個勁的說“記不清了”,“忘了”,“沒有這事兒”……
明明自己那次受傷過后,孤兒院院長還特意帶自己去診所包扎過,還會經常講下這事調侃一下他;別的小伙伴還因為這個給他起過“倒霉蛋”的綽號;女孩也因此事感到非常自責,從此以后再也沒有騎過自行車。
從這一刻起,方清越明白了……
原來瘋的不是他!
而是這個世界!
自從想明白了這個問題,方清越的精神就一直很恍惚,一個好好的大活人,是怎么突然從這個世界上被抹除呢?
無論是從物理層面,還是意識層面,都沒有了這個人都存在。
他開始翻閱各種資料,考慮各種科學理論來解釋這種情況。
比如從量子力學中的虛空漲落理論來看,在極小的時間和空間尺度上,空間中會不斷產生和消失微小的能量波動,也許是這種波動在某種特殊情況下影響了人體或意識的基本粒子,出現了一個人突然消失的情況。
除此之外,還有另一種可能性是與廣義相對論相關的時間旅行理論,或許是其中某種時間扭曲或奇點事件導致了人物在某一時刻從現實中完全消失。
但無論怎樣,最科學、最讓人信服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精神病!
方清越說他自己沒病,但別人可不這么認為。
往往有病的人都覺得自己沒病,沒有被關進精神病院,是這個世界對方清越最后的善良。
收拾起紛亂的心緒,方清越打算下床洗漱,然后吃完一頓早餐,外出晨練。
多運動,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態,這也是精神醫生對他的一個醫囑。
正當他準備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腦顱上方猛然感到一陣強烈的頭暈,緊接著是一股從未有過的勁痛。
方清越雙手捂住頭,眉頭緊蹙,痛得恨不得一頭撞在墻上。
周圍的世界似乎開始旋轉,顏色,光線,聲音都在他眼前混成一團。
“方清越!方清越……”
他似乎聽見有人在叫他。
當他努力睜開眼睛時,只有白花花的墻壁,擺放整齊的桌面,除了他自己之外,空蕩的臥室里空無一人。
我,這是……瘋了嗎?
他心中涌起一陣恐懼。
不!不是瘋了,他確定自己沒瘋!
嗬嗬嗬嗬,我怎么會瘋呢?
他的雙腿軟了下來,終于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最終摔倒在地,緊接著,黑暗如潮水般席卷而來。
……
再次醒來的時候,方清越發現自己身處的環境變了。
他躺在一個已破敗不堪的建筑物內,四周是廢棄的家具和翻倒的椅子,灰塵在空氣中飛舞,遠處偶爾傳來莫名的嘶吼聲,夕陽的余暉透過破碎的窗戶,射進了這片廢墟,但光線中卻沒有一絲溫暖。
方清越冷靜分析。
自己身邊沒有什么朋友,而且房間的密碼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所以不可能是某個人的惡作劇。
如果是綁架,那么綁匪何必將他綁到這么一個地方?看樣子有種敘利亞戰損的風格,和裝修不同,這應該是實打實的戰損。
可是自己還沒有工作,存款也就幾千塊錢,還是自己大學時候勤工儉學攢下來的,壓根沒有任何綁架的意義。
方清越慢慢爬起來,大腦迅速的開始整理自己的信息,以此來證明自己意識的清醒。
我叫方清越,男,今年23歲,生日是1月27號,水瓶座,畢業于江城大學,從小無父無母,一個人在孤兒院里長大。來此之前,他只是像往常一樣,準備起床洗漱吃早飯,卻不料暈厥過去,醒來便身處這詭異之地。
嗯?
等等……
方清越神情一頓,皺眉沉思,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我……我是不是還忘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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