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到了她宿舍,只是一個帶廁所的套間。
又抱著她吻了一陣,要進一步,她阻止了。
“治強,我來好事了。”她有點內疚的說。
“噢,那下次吧。”黃治強說。
“你手機號多少?我辦公室電話是*******。”
“我給你買個手機吧。”
“不用,我自己買。你老實說,送我爸重禮想干嘛?”
“你姐告訴我,你爸正主管水管網建設工程。”
“你想接這個工程?”
“我建筑隊百把號人要吃飯啊。”
“姐姐不是說,給你介紹了個修路的工程嗎?”
“那個只要四五個月左右。沒事干,隊伍的人就會散了,再聚起來不容易,也不好配合了。”
胡菊藝點點頭,說:“工程也沒那么多給你做啊。”
黃治強:“這些工程幫我積累資本金,以后專注于買地蓋小區住宅。”
胡菊藝點頭明白了。做生意必須有本錢,凡是說不要本錢的,如果不是官員,就是騙子。
官員有資源,沒本錢,有別人想法子。
大官根本不用自己干,把資源變現就夠了。
“我現在存有兩三萬塊錢,你拿去做本錢吧。”胡菊藝認真的說,她是真心想幫他。
他搖搖頭說:“菊藝,這點錢沒用!”
胡菊藝點點頭,他今天分紅包都分了4萬,兩三萬塊錢,有什么用?
“我什么都幫不到你。”她說。
“傻瓜!你的人,就是我最大的愉悅。”
“姐姐說,你妻子長的很美!”
“她是高挑苗條,你是豐滿性感,各有特色。”
“你想收集各種美色?”胡菊藝慍怒!
“我又不是鐵打的!”他吻她。
她又不怒了,她沒辦法對付他的吻,一吻就抵抗不住。
過了一會,分開后。
“你今天回去嗎?”她眼里有不舍。
“不回去,晚上抱你睡!”
她馬上笑魘如花,明艷動人。
他把手機關了機。
金蘭,銀蘭,錫蘭,金剛都打了他電話,都沒打通。
“治強可能喝多了,不要等他了。大家都餓了,吃飯吧。”金蘭就說了。
眾人確實餓了,于是一家人開始吃飯。
陳敬美正在喝酒,這時石正海來了。
銅蘭一見馬上上樓去了,她不想見他。
石正海沖過去,把銅蘭拉著,說:“你跑什么?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沒臉見人了?”
梅志超趕緊上前,準備拉開他。
“梅志超,你走開!”他嘴里吐著酒氣,大吼道。
梅志超一呆。他沒想到石正海會直呼其名。
“你發什么瘋?”陳敬美一拍桌子,大吼道。“不知道今天是小年啊。”
“陳敬美!你個老東西!你女兒做了見不得人的事,你還有臉在我面前吼!吼個屁!”石正海大喊大叫。
陳金剛大怒,走過去照著石正海腿彎就是一腳。
“你個王八蛋,膽子大了,還敢到老子家發泡?”陳金剛大罵。
“陳金剛你個龜兒子,你玩了老子妹妹,還敢踢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他撲過去想打陳金剛。
梅志超一把抱住他,說:“正海,你喝多了,發什么酒瘋?”
石正海大罵:“梅志超,你個烏龜王八蛋!你老婆給你戴綠帽子,你不敢吱聲,你個沒卵的東西!
你以為老子象你么?老子是石家園的人,老子灣子有一兩千人,還怕了陳家灣這么小個灣子么?
你快把老子放開,不然老子叫人,連你一起打!”
梅志超尷尬極了。銀蘭給他帶去的恥辱,過去從沒人當面揭穿過,現在石正海這樣喊,叫他面子往哪擱?
銀蘭氣極了,把桌上的一碗湯,直接往石正海頭上一倒,什么油花,骨頭,肉,蔥蒜,等,扣了石正海一頭一臉,仿佛開了個水陸道場。
“陳銀蘭,你個賤貨,臭婊子!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老子冤枉你了么?
我灣子的石長河都公開說了,他怎么玩你,不過送你一臺摩托車!
你還有臉活著么?你對得起梅志超么?”
這話惹怒了一屋人!梅志超,陳金剛,包括陳敬美過去圍著他一頓狠揍,打的臉腫的象豬頭。
銀蘭高跟鞋狠狠踹了他幾腳,銅蘭也踢了他十幾腳,衣服也扯爛了,一身傷,當然都是外傷。
石正海掙扎著跑了。一屋子人都陰著臉!
這小年夜過的!
金蘭帶著兩兒子,讓錫蘭幫著回去了。
銀蘭和梅志超抱著女兒回去了。
陳金龍一個人看電視去了。
陳金剛和甘桂英抱著陳儀偉也回房去了。
陳敬美一個人喝悶酒。殷紅秀問:“銅蘭,你今天干嘛了?讓石正海發瘋?”
銅蘭不吱聲,她今天和一個男同學去吃飯看電影,不知道怎么讓石正海看見了。
但她至今真沒和男同學發生什么事。
不過男同學家里是公安局的,男同學爸爸還是治安隊的副隊長。男同學在東風路派出所當民警。
“他小肚雞腸,我不過和一個男同學看電影,誰知道他跟蹤我!
幸虧我同學是民警,他不敢擾他,晚上來家里發瘋了!”
眾人才明白癥結。
“三姐,你不同意,就退親啊。又沒結婚,怕什么?”鐵蘭就說了。
“媽媽不同意啊,我早就看不上他了,就這個熊樣子,我才不嫁給他!”
“媽,你干嘛不同意?”鐵蘭問她。
“當初開親,大家都同意的,正海也勤快,沒什么不好的,無緣無故退親,你們幾個以后怎么開親?”殷紅秀道。
“媽,那強扭的瓜不甜啊,三姐看不上他,這日子怎么過?即使結婚了,不也是要離婚嗎?那還不如退親不結婚!”鐵蘭說道。
“明天把媒人找來,讓她去退親,這個親不能繼續下去了。”陳敬美也看不上石正海。
“開親也是你們,退親也是你們,我不管了。”殷紅秀氣鼓鼓的說。
“三姐,你那個民警同學,怎么樣?”鐵蘭問她。
“那比石正海強多了!人家是正經的民警,他爸是治安隊的副隊長,他媽是戶籍警,一家都是公安的人。”
“他對你有意思嗎?喜歡你不?”
“上學時沒來往,現在湊上來,應該是有意思吧。”銅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