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治強與林嘉怡就于丹玲的事,基本達成了一致,其實也就是男人怎么說,女人怎么依的事情。
何況此時林嘉怡正是熱戀黃治強的時候,她只有順從他的份,哪有違逆的可能。
黃治強見林嘉怡的那份風情,正是成熟醉人的芬芳,于是重整旗鼓,再度體會。
林嘉怡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正在入港時候,玉手輕輕掩住他,紅了臉,說:“治強,你先停停,我想起了一件事來。”
黃治強只好不動,但仍在其中,說:“嘉怡,怎么啦?有什么事?”
林嘉怡說:“治強,我過去的月事,一向都準時,前后相差也就是天把時間。
這次,我有三天沒來了,算算日子,似乎上次在院子里,正是我的好時候。
這又有三天了,剛才你用力,我還沒想到,這馬上你又要沖刺了,萬一真是有了,恐怕有損。
你倒是說說,這真要有了,怎么辦?”
“嘉怡,我是想擁有你一輩子的,只要你不計較名分,我一輩子都要你。
如果你有了,你也有我一樣的心思,那就生下來吧。
嘉怡,你愿意嗎?”
林嘉怡早就料到,她是極難獲得黃治強妻子名分的。
畢竟,范凝香的家世現在與林家比,沒有半點遜色。
范凝香已經懷孕了,還與他結婚了,兩個人分開的可能,微乎其微。
林嘉怡現在并無可靠的強大勢力支撐,自然心里發虛,并沒有與范凝香爭搶的資本。
但她又愛上了黃治強,并不想與他分開。
只要他接受自己,就是學一回向艷又如何?
如今聽到他表示愿意接納自己,那自己就是他的女人之一了。
“治強,我自然也是愿意與你過一輩子的,你可別辜負了我!”
“嘉怡,我絕對不會辜負你,如果我辜負你,就叫我…唔…唔。”
林嘉怡哪里想聽他,賭咒發誓說出嚇人的話?
她已經用自己柔軟的紅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治強,我心里有感應,似乎真的感覺,有了你的孩子在肚子里了。
你能不能別沖刺了,輕輕的行不行?”
美人溫言軟語,是個男人也拒絕不了,當下,采取溫柔手段,與她廝磨體會了。
林嘉怡還是耐住了性子,直到一周過去,月信仍然不來。
她心里已經肯定了八分,但仍然去醫院檢查確認。
果然,她真的懷了黃治強的孩子。當下忙告訴了愛郎。
聽到四大美人之一的林嘉怡,說在醫院檢查,確認她懷上了他的孩子。
他心中忍不住得意,這可真是讓自己驕傲不已的事情,就是心里的滿足感都抑制不住。
忙吩咐她少干活,多休息,注意保胎,保重身體,啰啰嗦嗦,說了一大通廢話。
林嘉怡卻是聽的津津有味,一點兒也沒有不耐煩的意思。
男人的關懷,讓她倍感溫馨。
陳金剛這小子,采砂分到了幾百萬塊錢,又飄了。
這天對紀馨香說“馨香老婆,我這些時沒有聽到姐夫的聲音了,怪想他的。
我想請他吃頓飯,聯絡一下感情。
你說是在家里好呢?
還是在外面餐廳里吃飯比較好?”
紀馨香說“金剛,姐夫與五姐辦了離婚。
說是等婚房蓋好了,娶人家小姐進門。
這都好幾個月了,別是黃了吧?”
金剛呸呸呸的連忙吐了好幾聲,才說“你別這么亂說,你不知道,姐夫是咱們的定海神針。”
“怎么說?”
“姐夫是咱們所有生意的核心!
如果他得不到保護,咱們更守不住沙場等生意!”
這倒是真話!陳家人就是跟著姐夫吃飯的。
“金剛,你約到家里來,這里人這么多,咱們也招待不好。
不如在外面找個地兒,咱們陪他喝酒還自在些。”
“好,那等我聯系他一下吧。”
陳金剛就聯系黃治強,黃治強正想與林嘉怡緣分開始的地方。
就吩咐他去這里訂一個房,到時在那里匯合,大家喝點酒。
陳金剛見姐夫指定地方,必然是好地方,忙答應下來。
與紀馨香商量人選。紀馨香就說“咱們兩個自然必去,再一個把小嵐帶上吧,還有爸,你親爺,其他的沒必要了吧?”
“我結拜兄長帶去不?”
“不必要!他們名為兄長,其實是咱們的保安,一些上面的東西,不要讓他們知道了。”
“陳光標接了書記,要帶一個吧?”
“你傻啊,陳桂紅的事,就是他暴露出來的,你不防著他,還拉著他?”
“他暴露出來的?為什么?”
“他不把爸拉下來,他怎么當書記?”
“啊?是這個王八蛋害人?”
“我沒有證據,但我猜是這樣,因為這件事,是他得利。”
“馨香老婆,你果然比我聰明!嗯哪,親你一個!!”
這天下午,一群人到了這里,見果然是一個好去處!離城里不遠,又安靜,又有特色。
“這地方真不錯啊。”紀馨香嘆道,“金剛,咱們晚上住這里吧?”
“行,就住這里。”
陳敬美,甘大強兩個人正在附風弄雅,學著泡茶喝。
黃治強本想帶林嘉怡來,但一想她有身孕了,就罷了。范凝香和陳錫蘭也是,就沒有帶女人來了。
黃治強來時,在路上發現了一個熟人一一于丹玲。見她鬼鬼祟祟的,就好奇心起,慢慢跟著她。
見她躉進了一個茶樓,開了個臨窗的半包廂,似乎在等人。
黃治強就在她隔壁也開了一個半包廂,并把手機調到了靜音,振動檔。
不一時,來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坐到了于丹玲的對面。
“于小姐,你招我到HS來,到底是什么事?”
“梁先生,我請你來,自然是有好事。”
“請于小姐坦言相告!”
“呵呵,這么直接啊。”
“咱們才見過一面,還算不上朋友,這個還是直接一點好吧?”
“好,那我就直說了吧,梁先生,很癡情啊,一直愛著她,卻只能看而不得,是不是很痛苦?”
他猛然站了起來,說“于小姐,你什么意思?”
“我想幫你得到她!這就是我的意思!”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她的男人!我讓你得到她,不是一次性的,是永久得到她,你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