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怡確實不想見于振海,見女兒說的也有理,就沒堅持了。
想到明天見未來女婿,那還是是要略微化妝打扮一下,才不致失禮。
第二天,她穿了一件淺藍青花瓷的旗袍,衩開的到了大腿根,但她也穿了肉色長褲連體襪,倒不至露肉。
又穿了一雙淺銀色的高跟皮鞋,前凸后翹,特別成熟風(fēng)韻,性感迷人。
女兒穿的一套西裝套裙,翻領(lǐng)白襯衫,顯出一條白溝,露出白嫩嫩的一雙腿,也踩了一雙高跟鞋,顯得個子高了不少。
女兒開著她的紅色寶馬,載著媽媽,來到江邊的一處魚莊。
這個魚莊挺有特色的。
一處小院子,大門就是古檐黑瓦的老式銅扣門。
向里面走,是用深淺兩色石板,夾雜著鋪開的甬道。
右手邊是一處露天的小院子,一張圓茶幾,三只藤椅,一套茶具,上面有紅,綠,青三種茶葉陳列,隨客人自便。
紅的是祁門紅茶,綠的是龍井清明新茶,青的是武夷的濃香鐵觀音,有江泉里打上來的礦泉水,可以煮茶或泡茶。
院子兩個角,一處是翠竹掩映,一叢叢的,茂密又錯落有致。
一角是奇石景,前有一小水潭,金魚游動,從奇石中不斷流水,奇石縫里還有一株蒼松,一株水棠,顯得趣意盎然。
林嘉怡也來過這里,不過這個院落倒是第一次來。
進去是一間起居室,三張真皮沙發(fā)護著一張紅木茶幾,正對著電視。
有書法兩幅掛在墻上,一名“野趣“,一名“幽居“。雖然不是名家手筆,也頗有意境。
里面左手,是飯廳,一張旋轉(zhuǎn)的圓形大飯桌擺在中間,桌上中間一盆睡蓮,有小魚兒在游動。
旁邊就是一處衛(wèi)生間,有浴缸,淋浴,馬桶,收妝臺。
右手邊是一張兩米三寬的豪華大床。微黃的燈光照耀,顯得幽靜,溫馨。
林嘉怡雖是大家閨秀出身,但如此環(huán)境的食宿及休閑一體的小院子,還是頗為滿意,可見女婿是花了一番心思的,很有點誠意。
她哪里知道,這是自家閨女尋到的所在?
于丹玲也是在這里把自己奉獻給葉進才的。
當(dāng)然不是這個院子,也是葉進才帶她來的。
這里安靜,大門一關(guān)一扣,母女倆人與他開無遮攔大會,也不會春光外泄,比較隱密。
黃治強與林嘉怡,一樣的也是毫無所知,毫無防備。
母女倆喝了大半壺龍井后,黃治強才姍姍來遲!
他是剛抽空與范凝香去領(lǐng)了結(jié)婚證才趕過來的。
范凝香還大發(fā)嬌嗔,說:“才結(jié)婚,你就忙著跑出去,沒有婚禮也就罷了,怎么共進晚餐和洞房也不行了?”
他忙哄她,今天是陪重要的安保官員,這個工作極其重要,不能怠慢!親愛的,你多體諒一下,明天補上。
范凝香也只是撒嬌罷了,畢竟這個證一辦,他們可不是未婚的男女朋友了,而是合法的夫妻關(guān)系了。
丈夫有重要應(yīng)酬,她豈能拖后腿?
要是知道后面的麻煩,那可真顧不得了。
黃治強是聽助理于丹玲說,今天要宴請一個安保所在的領(lǐng)導(dǎo),必須由他出面招待,才顯示公司的誠意來。
這就義不容辭了,所以就說了謊哄了凝香一回。
到此見了這個所在,他不由暗嘆有才之人太多了。
這樣的環(huán)境,如果和愛人一起來,那是多么好的約會地點?
林嘉怡還真是公安局的領(lǐng)導(dǎo),一個分局的副局長。
但不是分管他物業(yè)所在的兩個分局之一,但于丹玲不詳細介紹,二人哪里知道?
于丹玲事先騙她媽,到時我叫你林局,讓他有點畏懼!
她媽也隨她去叫,多大點事,女兒真幼稚。
二人都有點發(fā)現(xiàn)不對,但對她的信任,也沒什么懷疑。
雖然黃治強越來越感覺不對,但他卻是已經(jīng)無法自控了。
于丹玲上的情動之藥,分量比平時多了近一倍!又竄綴他給林局敬酒。
只是一刻鐘左右,他和林嘉怡已經(jīng)是六六大順進了肚子。
林嘉怡已經(jīng)空窗了一段時間,此時,大眼中已經(jīng)是水霧彌漫,眼角含情,眉梢?guī)?,滿臉血紅,情燥難已了。
她的纖纖玉手自己都把自己旗袍的紐扣解完了,露出了雪白的肌膚,豐滿的胸部……黃治強雖咬牙,但抵抗不了這雙倍的藥力,又見兩女那吸引人的嬌語呢喃,……。(此處省略兩千八百字)
由于是雙倍藥力,母女其實都空曠了不短時日,而他因為特忙,也沒怎么顧上釋放了,加上藥力的加成……。
黃治強與林嘉怡體會了兩次,與于丹玲體會了一次,潛意識里還是喜歡林嘉怡這種身體的,所以多照顧了一次。
體會結(jié)束,藥力散去,加上酒勁和疲倦。
連清潔都沒做,他一手一個,抱著兩女酣睡。
最先醒來的自然是林嘉怡。
她睜開明亮的大眼,看到的是一張帥氣,輕松滿足的臉。
一只手還在自己的高聳之上,另一只手卻在女兒丹玲的細腰上。
三人都是沒穿衣服的,她醒了沒驚叫,也沒動,只是開始回憶昨晚的事情。
這件事,不對勁,因為她想起他敬酒時,是客氣,敬重,討好的態(tài)度,并不是未來女婿見丈母娘的神態(tài)。
他對這個環(huán)境相當(dāng)陌生,而女兒卻是熟稔非常。
對于準(zhǔn)備的酒菜,他毫無印象,但女兒什么都知道。
對于一些涉及工作的事項,女兒總是岔開,他還滿臉不解。
從頭至尾,他沒有涉及任何私人感情的任何話題,對于自己的提問,也顯出了意外和不解。
一句話,他是來敬領(lǐng)導(dǎo)的!這是他給她的印象。
酒菜里的催情藥,她當(dāng)然已經(jīng)猜到了。
如果不是他,那么女兒為什么這么干?還把自己母女倆人送給他?
她有八成把握,答案在女兒那里,他與她一樣,被女兒騙來的!
昨晚上幾次體會的經(jīng)歷,讓她異常的滿足,甚至可以說是近二十年來最滿足的夜晚。
有一點,她記得特別清楚,他在她體內(nèi)釋放了兩次,在女兒體內(nèi)也釋放了一次。
她不明白,她為什么對這個記得這么清楚。
再害羞,再矯情,已是于事無補了。
她不能動,因為女兒一條腿壓在自己身上,他還夾著自己大腿,她一動,兩人必醒,醒了之后呢?
她雖然四十多歲了,也不知道如何面對!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