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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調皮的鬼

我杜康,在這高高的南山中,村里待了十幾年,早覺生活無趣。我婆婆是在我上小學的時候,從老家四川那邊過來照顧看護我的。

回想那時,我正調皮呢;我稱她為潘婆婆,她看著嚴肅不好相處,潘婆婆遇見我啊,就像是遇到一活寶。踩了村里一婆婆的蔥地,那婆婆可不是甜瓜,是一倭瓜;兇巴巴的,還用那她那粗粗的手指指著我說,你這個調皮搗蛋的小鬼,真是把我下小面的蔥給白白糟蹋掉了,你家的大人呢,在哪里,她怒吼著。潘婆婆見我被訓斥一番,快速跑了幾步過來,說到:這位大姐,小孩是最頑皮的,把你的蔥地踐踏了,是我們不對,你看多少錢,我們賠給你。小孩子惹禍是常事,就拿幾百塊錢了了吧,那個婆婆說。

婆婆身穿咖啡色的外套,衣服里面穿著紅色的薄背心??雌牌艔膬劝锬贸鲆粋€錢包,那錢包是由白色塑料袋裝著,極其簡陋。用手慢慢輕數著錢,在將錢給那位婆婆?;氐郊液?,婆婆抱怨到,能不能不要在惹麻煩事了,小孩子調皮也有個度吧,然后嘆了一氣,你和你爸小時候一樣調皮,叫人不省心。

小時候的一個夜晚,我害怕打雷,我下床去找婆婆,婆婆也剛好起來關電視的電,她看見我站在客廳的桌子旁邊,問我這么晚還不睡,怕打雷嘛。我說,雷有什么好怕,還不如老師打我的手板那樣怕呢。隨后,一雷聲便響徹在天空,我立馬抱緊婆婆,你不是不怕打雷嘛,她笑著說;我…是想到怪獸了,才不是因為打雷呢,我說道。接著,婆婆緩緩地把我抱到她的房間,就這樣我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再次想到,也有點幸福感在里面。正是婆婆的細心和關懷,才能填滿我的整個小孩內心深處的世界。

我覺得婆婆年輕的時候肯定美得像一朵花,當然現(xiàn)在也不差,歲月不敗美人嘛。人最好的養(yǎng)料,便是春般的笑,溫柔又開朗且溫暖。有時候喜歡和婆婆待在一起,到了叛逆期我便和婆婆對著干了。

我的叛逆期很早就到來了,甚至我都還沒來得及好好了解它。叛逆期的我,真的很討厭,不愛說話交流,看不慣任何人,討厭所有人。有一次,我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就是動手打了我的婆婆。

不知什么原因,我和婆婆在家吵起來了,我喊她滾出我家,婆婆吼著:“這是你家嘛,這時我兒子的家”。我就往外推,把她關在門外,婆婆用鑰匙打開了大門準備進來了,我往后面退了退,婆婆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棒子,我一瞄見,必須要掌握主動權,向前沖擊。婆婆看見我向前后,揮舞手中的棒往我身上打去,她打得十分用力,像是使出了一套無敵的棒法。我隨之抓住婆婆的短發(fā),往下拉扯,疼得叫出了聲,我才罷手。

這段記憶吧,與其說是我的黑歷史,不是說成是我的犯錯史。我爸知道此事后,發(fā)了很大的脾氣,把我罵得分不清方向。而且從那以后,都開始調侃我一下,但每次婆婆也會幫我說好話,他現(xiàn)在長大聽話了,哪里又會像以前一樣動手打人了呢。

我真的不會讓人省心,因為我挺會搞事的。這也算自我介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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