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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記者

看著窗外那與黑夜交融的“黑塔”,張墨緣仍在思考著這個夢的真實性。

那不是個遺骸嗎?啥也沒有的都封鎖了,怎么進去啊?

來回踱步著,我思考著進入那里的可能性。下一刻,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當看見來電的人的時候,我心頭一驚,來電的名字似乎像是命運一般指引著我。

高遠!

“老高!哪呢?”我急切的問。

“咋了你這是?我還沒說話呢。近期都沒什么事,最近也沒排班。今晚怎么說?出來吃點?”電話那頭,洪亮豪邁的聲音笑盈盈的問道。

“你立刻過來我這,快!我有事跟你說。”

“要多少?”

“不是,就上我屋里來,咱不去外面吃,我買東西等你。”我掛了電話,然后換上鞋子鎖門出去,碰巧不遠處就有下酒菜,買了半只燒鵝和一只燒鴨,帶上一瓶椰子水。雖然需要不少錢,但找高遠辦事必須得到位,也就不顧往后的花銷。

高遠,大學同學,又高又瘦,卻極為精壯,留著一頭干凈利落的短寸,為人性格剛毅,重情重義。我們畢業后,高遠就選擇前去參軍兩年,退伍后如愿以償考入我們這邊的巡警編隊。成為大家眼中為人民服務的好公務員。我想著,如果是高遠的話,前去那地方巡邏肯定沒問題!我們倆一起去,也能夠有個照應。

飛快的回到宿舍,洗米煲飯,菜剛洗好,門就被打開。高遠自然知道我藏鑰匙的位置,此時,他正在一臉疑惑的走進來。

“你居然在出租屋吃,怎么回事?”高遠疑惑的問我。“你不是有潔癖嗎?怎么會容許這種味道遍布出租屋?”

“不管那么多先。”我招呼著他坐下,“你來了我就不煮了,生菜生吃也沒啥。你過來什么也沒帶?”

“帶了點鹵肉。你這是怎么了?難得見你這么急躁。”

此刻,他問我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實的。是啊,我怎么知道剛剛的不是什么沉浸式的游戲呢?更何況,說什么救我救他們的。會不會只是一種游戲的開局,或者是惡作劇。

更何況高遠是公務員,如果讓別人濫用職權的話,這個人情是怎么樣都還不起的。思索到這里,我突然意識到,我對這件事情有點過于急切,冷靜下來后發現,就算是真的,那自己也沒辦法實施所謂的救人。

“嗨。”見老高看我恍惚了一下,我嘆了口氣說:“也沒啥,難得聚一下,咱大學同學就咱倆在這座城市,喝點?”

“行。”高遠笑著應道。“所以呢?你這是有什么事這么急急忙忙的找我?”高遠看著我問。“這是又不急了,看你現在又變得慢條斯理的。”

我思索了一下,說:“你知道智腦不?”

“知道啊。”高遠說。“這東西想不知道也沒招啊,我家電梯里面都貼著這海報。說句實話,要不是沒時間玩,我還真想體驗一番,用這玩意玩槍戰游戲聽說很真實,但需要特殊的場地。”

“你知道這個智腦的原理是什么嗎?”我問。

“我也不懂這些,但大概原理是收音機那一套吧。我只記得,是放大生活中產生的電波從而接受到一個特定的頻道。這樣子能夠多人鏈接的同時還能避免網絡的影響延遲之類的。世界就是個圈,十年前的東西總能在十年后發光發熱。”高遠說。

“這也是我擔心的。我跟你說吧,剛剛我帶上智腦之后,我根本沒購買任何游戲,按理來說是沒辦法有任何的體驗的。但怎么說呢,我好像接入了一段很奇怪的夢境之中。我甚至再三確認這是不是游戲,他都說不是。”我說。

按理來說,“智腦”的所有游戲在玩家問出“這是不是游戲。”相關的問題,都會告知玩家虛擬世界的標識。這能讓人們徹底區分“智腦”的沉浸體驗和現實世界。

“不太清楚,按理來說應該會提醒這是虛擬世界的標識的。里面講了什么?”高遠問。

我正要說什么,高遠又說:“或許是什么沉浸類的游戲?就像什么劇本殺之類的?”

他這句話一說,我也被糖塞過去,話到了嘴邊又停了下來,仔細想想,也倒是有這個可能,畢竟是新品,如果有什么bug也很正常。

看了眼手機上的客服,客服那邊著急的詢問是什么夢境。在高遠到來之前,我就詢問客服這種情況的發生。但此刻卻沒什么想法去回答這些問題,反正如果是bug的話,七天無理由也能退換,飯快好了,到時候再說也不遲。

電飯煲很快跳閘,按理來說需要在等一等,等燜一會米粒會更硬一點,水分也會內收。我卻熟練的全部打出來,將飯放入冰箱的冷藏格。三分鐘后再拿出來,飯還是熱的,卻變得粒粒分明,水分內收。和高遠就這么大快朵頤起來。

“說起來,近期工作怎么樣?”我看著高遠放在桌上的白紙文件,很明顯,高遠這是剛下班,還沒來得及回家就被我叫了過來。

“還能怎么樣,棘手的要死。”高遠說。“近期倒是蠻莫名其妙的,按理來說,科技都發展成這樣了,沒兩步就一個攝像頭,硬是什么都看不出來。”

“盜竊啊?”我問。

“是盜竊還算好,關鍵這也不是啊。”高遠說。“近期都在持續的走訪,就我現在來你這,也算是工作的一環了,最近有啥異常的地方嗎你覺得?”高遠問我說。

“沒啥啊?感覺咱們這邊治安還行,這是咋了?”

我拿起杯,高遠也拿起杯。我倆碰杯后,大口的將這杯椰子水喝入肚子里。椰子水配上我自己凍的冰塊,涼入心窩里,一下子精神了幾分,又慢慢恢復心率。

“你自己看看也行。”

我拿起這文件一看,下一刻,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夾起的鹵肉也重新掉落在碗中。老高還在吃著,我卻震驚的拿不起筷子一般。

這是……

失蹤案?

我放下筷子,飛快的翻閱著這些文件。高遠看我這個狀態,原本嬉皮笑臉也停了下來,他好像意識到我突然間的反常,眼睛突然變得銳利起來。

“你這是咋了?你有頭緒?還是你知道什么?”高遠問。

我沒有回答高遠的問題,而是不斷的翻閱著。

“失蹤人群年齡跨度很大,在二十歲到五十歲之間。男女都有,年齡都有,血型也不一樣。所有的人群之中,沒有任何的共同點。體型,身高,身體殘疾與否,也沒有共同點……你咋了?你發現什么了?”高遠說。

“還沒有,但我感覺很奇怪。”我說。

高遠看著我,說:“咱們這么多人,我認識的最聰明的就是你,你快幫我思考一下。”高遠接著說,“受害者之間,不論是任何方面跨度都很大,我們甚至出動警力調查了他們的性格,住址,作風,習慣,甚至親朋好友都調查了,什么也找不出來,也沒有任何的仇恨,就這么失蹤了。”

我一字攤開他們的資料,不斷的思考著,到底是什么?我明明好像知道有什么不對,這是為什么?

等等!

“不對!他們之間是有聯系的!”我驚訝的說。

高遠馬上將旁邊的折疊桌給我扯了過來,我攤開這些失蹤人員檔案。

“你們找的方向錯了。把所有的人的職業想的太過簡單!比如這個人,屠夫。屠夫王大偉是殺豬的,他最為了解的就是如何殺豬,他也最為了解豬的身體結構,這跟另一個失蹤的人是存在一定的相似性的!”我突然間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這個鄭楠是外科手術醫生!”高遠被我提醒后,他的心也懸了起來。是啊,職業存在某種相似性!只不過面對的單位不一樣。

“如果我們跳出這個思維范圍,更可怕的東西就發生了。因為這里有一個養雞場的技術人員,是能夠培養基因不同的白羽雞專家!”我盯著一個人的照片將他拿出來說。“外科手術醫生,基因技術專家,屠夫,程序員,機械技術改造員,海洋生物科學家……如果我們把雞,豬,魚的職業方向全部換成人的話,這很有可能是一個關于跨物種基因的案件!而綁架這些人,為的就是利用他們專項的知識!”

此刻,我跟高遠對視一眼,頭皮發麻的感覺順著腦后直沖天靈蓋。此刻,高遠的眼神中滿是震撼和犀利。

“你認為該怎么查起這件事?”高遠沉默對我說道。“坦白說,很多東西已經跨越了我的認知,我不知道該怎么匯報,但你說的太過震撼,我需要一個方向。”

“從這個根本沒有任何專業共性的人查起,或者說,她比我們早太多了。”

我跟高遠看向這名失蹤人員,她叫陳璐,高馬尾,戴著眼鏡,這張文質彬彬的工作照穿著正裝,面容姣好,一臉正氣,很是漂亮。

她是一名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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