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漫天地火光。
極其妖艷的火光。
整片天空都映照成一片火紅色,甚至所有的景色都成了火光!
肆意飛舞的火舌不時沖天而起,每每在天際消失之時,火舌就會變成一張嘲諷的怪臉,仰天無聲而笑。
一位瘦小的孩童站在原地,他瞪大了雙眼看著天空,懷里牢牢抱著一本暗紫色的書。
孩童四周存在著許多人們,有男有女,有高大有瘦弱。
但是孩童看不清他們的長相,漆黑吞噬了他們,火光淹沒了他們!
孩童只能感受到他們在不停地逃跑、尖叫、哭喊、求饒,但是無數更陰森更黑暗的身影正在追逐他們、撕咬他們、捕殺他們!
但是孩童卻沒有聽到一丁點聲音。
孩童愣愣的站在原地,抬頭直直的注視著天空,耳邊傳來的只有陣陣耳鳴聲,似乎完全沒有搞懂這到底在發生什么。
突然!
一道巨大的陰影籠罩了孩童的視線。
突然!
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孩童的正面突兀的出現了一道黑色的高大身影。
不,是孩童轉到了黑色高大身影的正面!
原本看著天空的視線,直直地對上了黑色身影!
孩童看不清它的長相,只能看到一對如利劍般的螺旋犄角,和一雙暗紫色的眼睛。
它的眼神中只有冷漠。
高大的身影舉起了手中的刀,似乎在說著什么。
然后孩童聽到了。
“……哀德瑪拉……”
……
“砰!”
青年從床上猛然驚醒,直接彈坐起了身,用一只手覆蓋自己的面容,大口大口的喘氣。
“吱呀。”
“小淵起…呀!小淵,你還好嗎?”
隨著一道開門聲,一道曼麗身影驚呼一聲,連忙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床邊,關切的看向青年。
女子眉如墨畫,一雙天藍色的眸子清冽如一汪春水,盈盈閃動間,便有無窮魅力,黑色的秀發隨意地束縛在身后。
青年沒有立馬回復她,只是伸手握住女子的手,淡淡的熒光從兩人指縫間傳出。
青年的喘息聲越來越平穩,等到終于恢復到平靜之后,青年輕輕嘆了口氣。
女子關切的看著青年,柔聲道:“你又做噩夢了?“
青年點點頭,睜開了雙眼,低垂的劉海遮住了許些視線,看上去神色有些落寞,輕聲道:“對。”
“這一次我還是沒有夢到后面,后面到底是什么?…哀德瑪拉……”
感受到青年的情緒又開始起伏,女子雙手握住青年的手,指縫間的熒光變得更強,柔聲道:“慢慢來。”
“嗯。”
青年看向了一旁的女子,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輕聲道:“玲……”
突然,一道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接下來的話語!
青年有些意外,居然有人來找自己?
……
“王淵學長,早上好。鑒于你已經讓我多等了五分鐘的情況下,我就不和你客套了,這是學院理事會下發給你的通知,請接收。”
王淵皺眉看著眼前的少女,伸手接過了一封棕色的信,心情有些沉重。
少女身穿純綠色的寬松長袍,臉上帶著如沐春風的和煦微笑,身上透露出一種貴族的優雅高貴的氣質,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郁金香。
看上去僅僅十三四歲的年紀,卻能有如此魅力和韻味,所有人都能想到這少女以后必定是傾國傾城的絕代芳華。
事實上,王淵也知道學院中不少人都是她的追求者或者仰慕者。
他認得她。
學院的風云人物之一,僅僅入學一年就已經突破至二念御魂師,板上釘釘可以在三年后的畢業中達到五念御魂師!
年僅十六十七歲的五念御魂師!如果她真的做到了,他就是整個大陸近百年的第一人!
被譽為天才中的天才,帝都白家天才群中的一員,白鷗。
王淵此刻卻是絲毫沒有欣賞美貌的想法,雙手展開了手上的信紙,沉默不語。
玲的身高沒有王淵高,故而站在王淵身后的她,只得踮起腳尖努力越過王淵的肩頭看向牛皮紙,可惜什么也看不清。
突然,玲眼神一凝,走到了王淵的身邊,看向白鷗身后。
一陣波紋在虛空中蕩漾,另一位清冷少女從中走出!
少女身穿寬松的沙地服,佩戴半截式護胸,左側腰間一道十字傷疤清晰可見。
少女的身后背縛一桿長槍,槍頭與槍身的鏈接處則是一個略顯夸張的鏤空菱形金屬。
一頭深藍色的頭發隨意的披散在她身后,少女來到白鷗的身邊,微微彎腰湊到白鷗耳邊,低聲說些什么。
白鷗聽完后點點頭,看向王淵,冷淡道:“王淵學長,信我已送到,就此告辭。”
白鷗自顧自的轉身離開,但是沒走幾步,突然停下,沒有轉身,微微偏頭,淡淡道:“王淵學長,雖然我們之前并不認識,但是不可否認,我們都是帝都學院的一員。”
“帝都學院擁有十分光榮的歷史,往屆畢業的前輩們無一不是大夏帝國的頂梁柱,可以說,帝都學院就代表著整個大夏帝國最頂尖的青年學子,是大夏帝國無可取代的支柱之一,是所有御魂使的夢想之地。”
“所以你如果仍然以自己帝都學院的身份為驕傲的話,那它不應有任何污點,也不能有任何污點,學院待你不薄,至少你感受過不屬于你的世界了,言盡于此,告辭。”
說罷,白鷗帶著身后的少女緩緩走遠。
王淵面無表情,只是信紙不知何時已經捏成了長條形。
“小淵,信上說了什么?”玲有些不好的預感,語氣中有些擔心。
王淵深吸一口氣,搖搖頭,將手中的牛皮紙遞給了玲。
玲小心的展開了牛皮紙,默默看去。
越看,玲的臉色越差,她終于忍不住罵道:“豈有此理,這幫..!這幫!”
玲握住牛皮紙的手有些顫抖,不知道說些什么詞比較合適,激動道:“學院理事會居然想讓你退學!還要將你的學籍抹除!要你以后再也不準說自己是帝國學院的學生!”
“雖然你連續五年都留級了,但是…但是…”
說到后面,玲的聲音越來越輕,最后化為一聲嘆息。
王淵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輕笑一聲,安慰道:“別生氣了,這都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不是嗎?”
“帝都學院雖然有留級的先例,但是留級四年,這個應該也算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了。說實話,學院理事會能容忍我到現在,已經很讓我意外了。”
“再說了,他們也不是勒令我退學,只是提出來的要求比較苛刻而已。”
玲看著手上的信,憤憤道:“這是比較苛刻嗎?要求你序列之爭晉升到前千位,你要能做到還會留級嗎?!”
“說到底,這序列之爭到底是哪個老古董搗鼓出來的東西,將所有學生定一個排名,通過對戰提升自己的排名,從而換取學分,還將它美其名曰歷練!”
“要知道整座帝都學院約有兩萬名學員,小淵你現在甚至還在排名之外,這談何容易?他們甚至還要求你在這個學期內完成,要知道這個學期已經過半了啊!最多還有六個月!六個月啊!”
“這種不可能做到的要求,和逼你走有什么區別!”
王淵卻是顯得比較淡然,轉身走回房屋,淡淡道:“無所謂了,我們也該行動了,這只是讓我們的計劃提前了一年而已。”
“可是,雖然這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但是事到如今,還是不甘心啊……”
王淵嘆了口氣,詢問道;“先去上課吧,早上是誰的課啊?”
玲嘆了口氣,也跟著走了回去,無奈道:“早上沒課,不過聽說林教授今天有公開課,好像是戰爭演化史吧,你要去聽嗎?現在趕過去的話,也來不及了吧。”
“去聽聽吧,我剛好有東西想給林藍看。”
“好吧。”
“好香,你做了早飯?”
“嗯,來一點嘗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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