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找死
- 斬妖長生:從當(dāng)祭品開始
- 肥宅崽崽
- 2433字
- 2024-06-02 09:14:40
沈慎撿起鱗片,下意識想到當(dāng)初在魚妖身上所得的墨綠色鱗甲,卻與此刻手中的鱗片不同。
手中的鱗片,在陽光下反射出粼粼微光,柔韌甚至能夠彎曲折疊,通體呈現(xiàn)青綠色,略有透明狀。
這分明是……沈慎微微蹙眉,陷入了思考中。
難道是……蛇妖?”
沈慎立馬在心中篤定了自己的想法,唯有毒蛇的鱗片方有此形態(tài)!
“犬妖、韓三桂、蛇妖……陳直啊陳直,這可有你忙的了。”
沈慎并不擔(dān)心,他只覺得有趣,以及隱隱感知到世道之下的殘酷。
“咻。”
修長的手指輕劃指節(jié)上的儲物戒指,白光流過,蛇妖鱗片被收入其中。
……
“不行!你不能進(jìn)去!”秀蘭扯住男子的手,不讓他往沈慎的房間靠近。
“你方才不是說只愛我一個嗎?怎么又要去找她?”
嫵媚對于秀蘭來說,那是舉手投足的容易之事。
可這份嫵媚對于剛剛提起褲子的柳園來說,沒有半點誘惑。
“呵!你還有臉來說我?去你的!”
柳園一把將秀蘭推開,他重重地吐出一口酒氣。
“爛褲襠!連個輪椅的殘廢你都嫁!你還有什么男的不敢上的?”
一縷青絲飄落,秀蘭咬牙切齒,羞怒欲絕,恨聲罵道:“里面可是陳直帶來的人!你要是動了,你可得罪不起他!”
“呵!陳直算個什么東西?一個初境圓滿的武師?”說到陳直,柳園滿臉不屑,臉上怒意更甚。
曾經(jīng)他吃過陳直的虧的,但如今他睡了陳直的師娘,這算是扯平了。
可轉(zhuǎn)念一想,人人都曉得陳直師娘是個破鞋,那睡不睡的也沒有人會在乎,反而是惹得自己名聲不好,倒是他吃虧了。
因此,這仇便不算是報了。
“哼?陳直的請來的人,是他老婆,還是他妹啊?我倒是還想嘗嘗咸淡呢?”
柳園大笑著,臉上的表情越發(fā)猙獰猥瑣。
“啪!”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柳園暈頭轉(zhuǎn)向,臉頰迅速腫脹起來。
“你!”
柳園剛想對秀蘭破口大罵,眼前一瘦削的青年倏然出現(xiàn)在眼前,他站在原地冷冷地盯著柳園,眼底泛著寒芒。
“你是誰?”
“滾!”
柳園扭動著脖子,認(rèn)清來者并非陳直后,心中的警惕全然放下,眼底涌現(xiàn)森然的殺意。
作為白帝城蕭家請來的護家供奉,這城中什么人他不敢惹的,什么女人他不敢睡的。
“沈公子!他是蕭家請來的武師,已然踏入初境圓滿,你不會是他的敵手的,你需得叫我家陳直來與他理論。”
秀蘭一雙秀手將纖細(xì)的身軀用力撐起來,一雙白皙的美腿橫跨在沈慎身前,隔開他與柳園。
“是你把他帶來的?”
沈慎冰冷的聲音讓秀蘭的心沉入了谷底,“我……”
“閃開。”
沈慎從旁邊繞上前去,睥睨著充滿了囂張氣焰的柳園。
“呵!你還沒回答我呢?回答我的問題,報上名來!”
沈慎是個從不廢話的人,他右拳緊握,一股強烈的能量匯聚拳鋒。
“嘭——”
“啊呀!”
一道慘叫響徹街巷,柳園應(yīng)聲飛出數(shù)米遠(yuǎn),撞翻了陳直家的茅房,瞬間茅屋崩塌,糞水橫飛!
“噗!”
柳園猝不及防,硬生生地被臟水嗆住了口鼻,
冰冷刺骨的糞水讓他徹底醒了酒。
柳園從糞坑里掙扎爬出來,鼻血直冒,一只手捂著疼痛不止的腹部。
“找死!”
澎湃的能量自柳園身體內(nèi)一點點散發(fā),他骯臟的身體表面一縷縷地飄出白氣。
柳園本來只是想睡這屋子里的女人,后來想睡陳直的女人,而現(xiàn)在他想殺掉在場的所有人……
“沈公子!小心!”
見柳園發(fā)狠,秀蘭不禁為沈慎擔(dān)憂起來。
“初境入門?”
沈慎嘴角咧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這種程度就敢挑釁他,真是活膩歪了!
沈慎腳尖一點地面,身體如一支離弦之箭,剎那間來到柳園身后。
“轟隆——”
沈慎的腳掌狠狠砸落在柳園腹部,一陣劇痛傳來,柳園噴出一口鮮血。
“砰!”
柳園再次被踹飛出去,如一只沒有重量的麻袋一般輕飄飄地飛上天空,還沒沾地,邪魅的身影又詭異地出現(xiàn)在身側(cè)。
沈慎的攻勢凌厲而迅捷,無懈可擊,避無可避!
“嘭!”
“咔嚓!”
柳園一只胳膊軟趴趴地垂在肩膀上,像是斷裂的木樁般掉落在地。
“啊——!”
柳園凄厲的喊聲震耳欲聾,他的眼睛瞪得很大,仿佛隨時都能跳出眼眶。
鼻青臉腫的柳園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如此凄慘,竟然連反抗都機會沒有,他幾近癲狂。
“我要殺了你!”
他瘋狂地?fù)湎蛏蛏鳌?
不自量力!
“咔擦!”
這次柳園直接跪在地上,一只手臂耷拉下來,膝蓋磕破皮肉滲出殷紅的血液。
另一只手臂同樣,像是拆卸玩具一樣被卸了下來,關(guān)節(jié)折成兩段,骨頭碎成粉末。
劇烈的疼痛疼得柳園渾身抽搐,汗珠淋漓,猶如從水中撈出的一樣,身體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沈慎垂眸,看著恰如死尸的柳園,眼底的殺意不減。
腰間的繡春刀被一把抽出,烏黑的刀身在陽光下閃爍著粼粼波光。
“你不能殺我!我是蕭家的供奉,我是神農(nóng)門的關(guān)門弟子,你殺了我,不會有人放過你的!”
柳園嚇壞了,他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眼神,就跟嗜血野獸一樣兇狠恐怖。
“沈公子!萬不可殺他,你需得替陳直想想啊!”秀蘭見沈慎幾近殺紅了眼,卻無可奈何,驚恐地嘶吼著。
“咔擦!”
“神農(nóng)門?蕭家?”沈慎嗤笑一聲,“沒聽說過。”
聞言,柳園瞳孔微縮,眼神渙散,整個人陷入了呆滯中。
沈慎一刀揮過,柳園一條臂膀登時飛起,肩膀上巨大血窟窿混著屎黃色,澆在一起,形成詭譎的紫色。
“啊!”
柳園捂著傷口像是受傷的野獸般痛苦的嘶吼著,淚水混著汗水和糞水糊住了他的口鼻。
沈慎提起染血的繡春刀,目光掃過躺在一旁的秀蘭。
秀蘭望著沈慎手中滴著血的劍刃,嬌軀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底卻是浮現(xiàn)驚恐、害怕、悔恨等各色復(fù)雜的表情。
“叫人來,把他給拖走!”沈慎以一種驅(qū)散蒼蠅般的口吻命令道。
留柳園一條性命,并非是沈慎心軟,而是他不能死在這里,僅此而已。
沈慎轉(zhuǎn)身,走到白靈兒房前,心中措辭半晌,這才踟躕著推開了房門。
嘎吱一聲,安靜坐于床前的白靈兒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瞪著水汪汪卻無神的雙眼。
“沈慎哥?”
白靈兒似乎察覺到來人的氣息,她慢吞吞地抬起腦袋,露出了那張精致的娃娃臉。
“靈兒,你……嚇壞了吧?”
沒有回答,她只是望著沈慎,沈慎慢慢地靠近。
“靈兒,對不起,我不該讓你和那個女人……”
沒有回答,她望著門口的方向,卻絲毫未察覺沈慎已然到了跟前。
沈慎將白靈兒抱進(jìn)懷里,嬌軀一顫,心上的人兒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滴答滴答的淚水浸濕了沈慎的胸膛。
白靈兒被困在屋內(nèi),屋外的動靜肯定嚇壞了她。
正當(dāng)沈慎想著要如何勸慰懷中少女時,少女的話猛然讓他失了魂魄。
“沈慎哥……我……我聽不到你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