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我們的大廚劉師傅,劉洪昌。”
“他是我們廠長特意從國營二食堂請來的大廚,一手家常菜可是火候了得,吃過的人都夸好。”
‘劉洪昌,家常菜?’
秘書的話讓王志國臉色一愣,又是一個十分熟悉的名字。
好有即視感的人啊。
看到在秘書叫喊下從廚房中走出的憨厚漢子,王志國發現前世的記憶在攻擊自己。
這不是廚師界的三大怨種舔狗的另外一人嘛。
劉洪昌舔何文惠。
一句“你是我老婆,我看你洗頭”這樣的梗,可是在后世經久不衰。
奈何劉洪昌根本沒有如此硬氣,而是因為偷看老婆洗頭而被打的抱頭鼠竄,被一群人爆揍了居然到頭來還是他的錯了。
被白打了還怪他行蹤鬼鬼祟祟,還有沒有天理!
與那句“老許要老婆不要”的待遇,可謂天差地別的兩種結局。
當初看到電影里何文惠的這個頂級白眼狼小仙女的表現,王志國可是被氣的夠嗆。
但在氣憤何文惠的同時,更怒劉洪昌怒其不爭。
忍不住在心里大罵劉洪昌自作自受,不得好死。
明明是自己的老婆,居然能夠忍著新婚那么多年不同房還不向外人解釋。
看老婆洗個頭還要被小姨子理直氣壯的污蔑耍流氓。
這種慫包不要說在這個年代令人無法理解了。
就算是在后世,那也是非常炸裂的三觀。
要知道,這個年代娶了老婆后,都主張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看劉海中打老婆打兒子的,哪怕打死了,外人也說不得,管不了別人家一墻之隔的家務事。
然而,這個年代娶回來的老婆居然還會慣著?
劉洪昌知不知道,什么叫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不說這個年代女方最大的理念就是取回來傳宗接代的。
像何文惠這種恩將仇報,完全擰不清的主,打不死她都是輕的。
她就是這樣對待自己一家的恩人與扯了證的丈夫?
想到原著里的種種表現,王志國心中就十分來氣,劉洪昌給所有男人丟臉了,而何文惠這種女人就該受到教訓。
想著,王志國不動聲色的說道。
“幸會,幸會,我們廠有一個何雨柱師傅,是譚家菜的傳人,同時一手川菜也是十分了得。”
“關鍵,何雨柱與劉師傅的面相相似,都是憨厚之人。”
“不知道劉師傅結婚了沒有。”
“您是不知道,何雨柱什么都好,就是喜歡做一個舔狗,跟在別人的女人身后來回跑。”
“給人做牛做馬,拉幫套不給上床,還樂此不疲,十幾年如一日的供養著一個不給他親熱的寡婦,你說他傻不傻,所以他傻柱的外號還真沒起錯。”
王志國的一番話無疑是有些唐突,也讓人摸不著頭腦。
至于,一旁的秘書是完全想不明白,王志國突然說出這樣的話是什么意思?
莫非他認識劉師傅,這是在點他?
想到廠里的一些傳聞,秘書看向劉師傅的表情有些詭異與不屑起來。
因為他記得,劉洪昌剛剛娶了一個大學生媳婦。
大家都羨慕他呢。
但據說,他老婆一直不給他上床,一年了肚子里還沒一個動靜。
鄰居們都傳出來閑話了。
并且正如王志國所說,劉洪昌還一點不在意,每天樂呵呵的,傻不傻!
據說他媳婦一大家都是由劉洪昌一個人在供養,說是大恩人也不為過,但他媳婦就明顯是太過了,把他當傻子玩呢。
“恩,王志國同志,你認識我?”
“你不了解,何文惠是因為沒能上大學,現在沒心思考慮其他的事情,她會好起來的。”
王志國突如其來的一番話,也是吧劉洪昌說蒙了,隨即臉色有些難看。
因為他感同身受,想到了何文惠對自己的態度,豈不就是把他當牛做馬,又不給一點好處了。
娶了何文惠,完全就是娶了一尊老佛爺回來。
可是,何文惠是大學生,更是因為自己沒能滿足她的要求,才無法繼續去上大學。
他不能這樣看何文惠。
何文惠是知道感恩的,也嫁給了自己,只是她現在一時沒想明白,還沒能從無法上大學的失落中走出來。
她以后一定會明白自己的苦心,愿意給自己親熱。
舔狗不愧是舔狗,就是沒救了。
眼見還沒說什么,劉洪昌就開始自己為何文惠找借口,一點不怪罪她了。
王志國搖搖頭。
沒有了繼續說教下去的心思。
因為劉洪昌顯然跟傻柱一樣,都是不聽勸,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超級舔狗。
現在他說的越多,劉洪昌只會越反感叛逆。
到時候,劉洪昌做菜再因為想不開給他下點料啥的,吃虧的反而是他,不值得。
如果劉洪昌此刻能硬氣一些,他還會說一聲有藥可救。
但經過剛才的一番試探,王志國也看出來了,劉洪昌就是那種活該被女神綠的主。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的舔狗,舔狗,舔到一無所有。
因為熟知原著,王志國已經預見到了劉洪昌的結局。
如果沒有他的出現,那劉洪昌的下場顯然是會跟傻柱一樣十分的凄慘。
并且中途也會跟傻柱一樣,被何文濤也就是類似于棒梗一樣的一家白眼狼熊孩子死坑。
吃他的住他的,居然還敢用一坐墊釘子來暗算他。
可以說,仇人都沒他們下手狠。
與棒梗賈張氏一樣,何家一大家子都是奇葩與白眼狼。
笑了笑,王志國對劉洪昌說道,“劉師傅是我的錯,我多嘴了。”
“您說的都對,你開心就好。”
“我實在是氣不過,才忍不住多嘴幾句。”
“因為傻柱明明是一個大廚,手藝至少也算是軋鋼廠第一人了,一直以來卻被那個寡婦騙的傾家蕩產,房子存款全沒了。”
“一個大廚三十幾,身上的現金還沒有十塊,你說可不可笑。”
“關鍵你要人拉幫套就算了,那寡婦還一直攪和傻柱的相親,讓他三十幾還娶不到媳婦,在外面把他們的關系鬧得沸沸揚揚。”
“傻柱也是一個傻逼,居然還認為那寡婦是好人,還心甘情愿為寡婦兒子背下偷雞賊的名聲。”
“天天被寡婦搶走飯盒,餓的自己親妹妹骨瘦如柴,自家也被寡婦兒子偷的一干二凈,他還認為人家秦姐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人,兒子與他親著呢。”
不說還好,一說,王志國的話茬又止不住了。
特別是看到另一大怨種劉洪昌,他最后還是忍不住說了句,“劉師傅,說句不中聽的話,何文惠跟秦寡婦沒區別。”
“你說你娶了她又不親熱,你圖什么?天天用自己的錢填補他們一大家無底洞。”
“最后不被感激就算了,還要被他們一大家頤指氣使,認為你欠他們的,你活該?”
本來,王志國不想多說了,悲劇也是劉洪昌自己所選擇。
但想到劉洪昌在原著里是一個善良的人,而不是像傻柱一樣本質上是壞的,只是老太太嘴上的好孩子。
王志國還是想拉劉洪昌一把。
因為電影里的劉洪昌其實并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反而是比所有人都要擁有著樂于助人的品質,何家老太太也是一個知道感恩的。
奈何除了老太太外,何文惠一家姐弟都是白眼狼,勢利眼。
這才讓劉洪昌成了一個大冤種。
“文惠,不是這樣的人。”
顧不得疑惑王志國一個外地人,怎么會如此清楚他家里的事情。
劉洪昌聽不得別人說他女神壞話,立馬反駁道。
“文惠只是想進步,希望在家學習,不忘初心,她只是心里負擔太重,現在才沒有想其他事情的心思。”
“我呵呵了。”
雖說知道劉洪昌作為一只舔狗,顯然不會被他的一兩句話輕易說放棄。
但王志國還是忍不住想說他大傻逼。
何文惠就是一個看不上他的綠茶,一直吊著他罷了。
“我就問你,她是不是你媳婦,媳婦是不是就該給你睡,為你家生孩子。”
看著劉洪昌的眼睛,王志國拷問他的心靈,“那她是不是不給你碰?還每月花你的錢,養她自己還帶著一大家子。”
“你又到底想不想睡他,還是說,你壓根就不是一個男人,指望她以后碰到好男人,用黃花閨女的身份再找一個。”
“就你是好人,大冤種。”
“對不住,我說話太直,但我身為保衛科科長,就是這樣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
“看到他,我就想起了院子里的傻柱,難道廚子吃喝不愁,廚子脾氣好,就活該被當拉幫套,大冤種?”
說著,王志剛突然頓悟,覺得沒有意思了再說了。
因為他突然心血來潮,使用了大量的時空能量,替作者窺視了編輯未來的話。
他最近所處的四合院都是老生常談的套路,二次元外的作者,狀態可謂越來越差。
前幾本還有人看,這本居然連第一輪都沒過,也不好上架。
這樣,如果他還能堅持十幾年的老作者繼續寫書,他還不如另起爐灶,以后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