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曉突然張開嘴咬住聶韶華的唇然后松開說:你干嘛一直說話。
聶韶華摟著初曉說:初曉、我真笨。早這樣對你,我們不會鬧成那樣。
初曉看著他:我打你對不起,你流鼻血,我好難過。
聶韶華摟著初曉沒動,聽她結結巴巴的道歉,心都軟了。問道:那你除了對不起,有沒有想過我?
初曉看著他歪了歪頭說:想你呀,你好看。
又一直說對不起
聶韶華突然摟緊了初曉說:沒關系,這樣就好。我好開心。
你有女朋友嗎?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初曉笑著看著他問:
聶韶華驚喜抬頭說:初曉你認真的嗎?
初曉把臉湊過去看著聶韶華的臉撒嬌道:好不好?
聶韶華也知道不能趁人之危。但這個問題太誘人。聶韶華說好。你明天醒了不要忘記。
初曉笑著吧唧親了聶韶華說,不會的
聶韶華想著明天一定要讓她再說一遍再做一遍。
不一會初曉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聶韶華心情卻久久難以平靜。心里想要的這個人此刻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聶韶華想,如果這樣自己還抓不住她。那這一千年白白錯過!這是萬萬不能忍受的。
第二天、初曉睜開眼看到的就是聶韶華
醒了?還記得昨晚發生什么嗎?聶韶華笑著問:
初曉呆愣的看著他的臉沒說話。
聶韶華說:你昨晚說有經常想我,你喜歡我!
初曉驚訝的看著他
聶韶華說:昨天我們抱了、你還偷親了我,還問我有女朋友沒,說要做我女朋友。
初曉再次瞪大了眼睛。捂住聶韶華的嘴說:你別說,我自己想。
聶韶華悶笑著說: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初曉說:我是不是吐的到處都是,好丟人
聶韶華說:沒事,我都收拾好了,對面那家伙還說你仗義,是個好女孩。
初曉不明白的看著他。
聶韶華說:沒事,其他人不重要。你還沒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
初曉臉紅了;想起昨天洗澡,赤身裸體;又想起后面的種種;要不是聶韶華是個君子
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歡,而且我們這么多年沒見,我不了解你現在是怎樣的人;
即便不是這么多年沒見,我也不了解你,我們基本沒有正常溝通交流過;按以前我們的性格在一起肯定鬧的雞犬不寧。。。越說越心虛,畢竟他們那么親密的事也做了。
聶韶華笑著說:可是你昨晚說喜歡我的臉,要做我女朋友。要我幫你回憶嗎?
初曉抬頭看他,聶韶華快速在初曉嘴上親了下。問:想起了沒?
初曉看著聶韶華,仿佛像是求證什么,也親了回去。
這次聶韶華沒讓她親了就跑,只稍微愣了一下,伸手就按住初曉的后腦勺;兩人嘴唇緊緊貼在一起,鼻尖也互相觸碰著。
兩人都沒有動,初曉心跳加快!能感受到聶韶華呼吸的氣息;聶韶華舔了舔她的唇放開了她,問道:什么感覺?
初曉睜開了雙眼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初曉很難形容這種奇妙的感覺:溫柔、柔軟帶著她喜歡的氣息,又有點灼熱、微妙的心癢。
同于清峰親吻時不一樣。于清峰帶著一種可以主導一切的情緒,引領碾壓著她。
聶韶華看似漫不經心,冷靜克制,淺嘗輒止。連擁抱都不曾用力,全方位的環繞包裹著她,不會讓初曉覺得喘息不過來。
聶韶華見她半天不回答也不強迫她,拉著她起床洗漱。
順便把昨天兩人的衣服洗好晾曬。初曉驚奇的看著他一舉一動,發現他做事極其有條理,看著不緊不慢,時間很快就弄的干凈整潔。無論是他收拾屋子,洗衣服都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晾衣服時他舉起清秀細長的手掌,他的側臉輪廓分明,身材也是筆直修長,朝陽打在他身上,像一幅畫。
初曉終于知道為什么室友說看著賞心悅目了的人你會不舍得發脾氣。
初曉回想第一次見他抬頭也是在光線下:他明亮的臉、清瘦的身材,細長的手。
聶韶華忙完注意到初曉時,看見她卷曲的長發披散在肩頭,明亮的眼睛在看著他,穿著白色睡裙,兩手托著腮,臉被擠得圓圓的,眉毛眼睛略微上調,頭一次見她清醒時如此的無辜乖巧的模樣。
聶韶華好玩似的伸出冰冷的手指戳了戳她的額頭,臉頰。初曉瞪著眼看他。卻不像從前那樣讓他心浮氣躁,想和她唱反調。只覺得她可愛好笑。
聶韶華說:別發呆了一起吃早餐去。正好我們可以迎著朝陽走過小巷。你看像不像我們從前背著書包上學時?
初曉也站起身朝外走去,聶韶華鎖好門自然的牽著她的手,初曉抬頭看著天。仿佛真的回到了那段青春時光。
朝陽升起,天空被染上了絢爛的色彩,一片緋紅漸漸暈開,新的一天伴隨著陽光的降臨而開啟,充滿了無限可能與希望。鳥兒歡唱,晨風輕拂,一切都在朝陽的照耀下顯得那么美好而充滿活力;
大自然真的很神奇。兩個人的影子在地上被拉的很長很長。
聶韶華看著地上彼此交織的影子,只覺得生活如此美好。這就是他喜歡向往的生活。
兩個人彼此自然和熟悉,好像早就該如此。
早餐兩個人喜歡的也差不太多。同一個地方生長的人生活習慣也不用特別磨合。
不像后面初曉呆的那個地方,那邊的人喜歡吃面條和面食。初曉習慣吃米飯。菜的口味也不一樣。
還好大學里什么都有,室友們郭芳和她一樣,喜歡米飯和炒菜。另外兩個就偏向面食。
聶韶華吃飯的樣子很好看,不緊不慢;也沒有奇怪的聲音,吃完他遞給初曉一張濕巾;初曉笑了。
想起你從前遞給我的白手娟,擦頭上的粉筆,初曉道。
聶韶華從口袋又掏出手絹,淺色花紋的遞給初曉,自己手里還捏著一條深色的。手絹上有一股清香。
習慣了,萬一摔跤可以擦灰塵或者包扎,擦臉和手都可以。流汗也可以用,聶韶華笑著說。
那我以后不敢在你身邊,我怕把你帶的邋遢。初曉笑著調侃
那拭目以待,我可不是那么不堅定的人。
回來時給對面的帶了一份早點。陳虎還沒起床,聶韶華對著窗戶說,給他放窗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