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幾十根鐵棒均勻的插在木板上后,王默就開始讓鬼兵關門,隨著大門緩緩關上,意料中的畫面沒有出現,那幾個冷牙鬼力氣還是很大的,雖是廢了些功夫,好在是把城門徹底閉合了。
“可以了?!焙纹揭滓娡跄c頭,便對著祝饒說道。
祝饒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心里也有些許期待,走到大門邊,扎下抹馬步,一拳收于腰間,一掌輕碰城門。
“破!”隨著祝饒嘴中一道怒吼,拳頭帶著一縷勁風直擊城門。
祝饒在拳頭打在城門之時也露出一絲得意,但隨著力道加大,城門在凹進去一分之后,竟有有一股反彈之力。
眾人皆在邊上觀望,僅僅是看到那黑大汗出拳后,拳頭打在城門上,城門沒有破,大漢反倒是被震退了幾步。
“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反倒是祝饒回頭看向何平易二人,見他們依舊風輕云淡,略微點頭。
“是我輸了!”祝饒站直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朝著何平易走去一拜。
“在下乃魯中峽祝饒,今日遇到閣下真是一大幸事?!?
“即是分了門派,也就好說,在下只是不想讓天書院之名被外人扯去罷了?!?
“那都是他們胡亂猜測,我不曾說過,也是在下之錯。今日之事讓我大開眼界?!弊p埿χ貞?
“閣下心胸寬闊,算是一個好漢。今日事畢,我倆也要走了?!?
“先生,今日誤會,我想請先生小酌一杯,不知先生意下如何?”見何平易要走,祝饒急忙開口說道。
何平易停下腳步,他也才剛從天書院出,對外界的事情知之甚少,如今看這人品行端正,倒也不是條路子。隨即點頭應承下來。
等到那些鬼兵將所有東西拆解下來后,祝饒對著那鬼兵頭領說了兩句,鬼兵頭領也是連連點頭,吩咐手下辦事。
駕著馬車帶兩人來到旬陽最大的酒樓,和會樓后,小二立馬迎來。
“祝大爺今日大駕光臨,還是老樣子?”小二殷勤的說道。
“今日有貴客來,給我安排最好的包房,再備些好酒好菜。”
“得咧。祝大爺里面請,馬車我去替你喂。”
王默跟著他們走到三樓,一樓熱鬧,二樓則是稍稍安靜一些,來到三樓卻只有四間屋子,
“先生里面請!”
“請!”
直到酒菜上齊后,兩人才開口說話。
“先生,在下想知為何天書院選在這個時候現世?”
“這個是院長的抉擇,我等也是聽從安排罷了?!?
“原來如此,那么先生可知天書院此番現世要做什么?”
“天書院一向只傳教知識,這點不會變,也不曾變過?!?
“原來如此?!弊p埮e起酒杯對著窗戶獨自飲盡。
“不知先生想知道什么。”
何平易微微一愣,對方倒是心思細膩。
“在下想知這外界十年之內到底怎么樣?!?
“關山之戰后,鬼族勢大,其他族類亦是如此。若非人族天驕在拼死之下讓天道規則發生改變,如今已無其他族類存活余地?!?
“不知是何規則,竟可以讓鬼族無法統一這亂世?!焙纹揭讖某鰜碇蟊阈拇嬉蓱]。
祝饒笑了,隨即讓王默去一樓讓小二再打壺酒來。
王默走出包房的確沒有看到小二的身影。
等到他回來,里面安靜的落針可聞。祝饒站在窗臺,而先生則是低著頭,手里酒杯僵在空中。
“先生?”王默走過去輕聲喊道。
“回來了!”何平易從愣神之中回過神來,看著王默,隨后將酒喝下。
“既然事情已經知曉,我也不再久留,多謝了。”何平易站起身,準備離去。邊上的王默手中正拿起一只雞腿。這時吃也不是,不吃心痛。
“先生要在這里待多久?”
“還不知,興許半年。”
“如此的話,先生若有事可去東門外十里亭尋我。”
何平易點頭然后徑直離開,跟在后面的王默有些不舍的看了眼桌上的菜肴。
“少年,這個你拿著,真有事可以將此牌亮出?!弊p垘еσ饪粗秦澇缘纳倌?,將一塊黑色玉牌扔了過去。
王默將玉牌接過后,咬了咬牙又返回桌上,將那雞腿快速的啃了幾口后才飛奔跟上。
“哈哈哈!”看著少年的動作,祝饒今日的郁結一掃而空,對著少年更加欣喜。
華燈初上,酒樓也安靜了下來,但是祝饒并沒有離開。
“今日發生了什么,你竟然沒有回去?”一道清脆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祝饒依舊佇立在窗臺。
“天書院的人現世了!”
“天書院?你可知那天書院已經沒了十年了,莫不是遇到了騙子!”一身黑衣的女子,坐了下來,目光灼灼。
“那兩人是有真才實學的,這個我可以擔保。”祝饒回過頭看向對方,將今日所發生的一切詳細說了一通。
“你從他們口中得知什么消息了?”見他面色凝重,徐婧兒臉上笑意消散。
“那人是個書目,腦子里全是書,我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不過那天書院現世也才十日左右罷了。”
“竟是個書目,想來此人地位不高?!睅б煌蕹鰜碛螝v的書目能好到哪里去,徐婧兒略微思索便猜到了結果。只是眼前的大漢確實認死理的人。
“非也,那人知識淵博,想來是有哪一面很強,但是主意卻不是他所想?!?
“那是?”徐婧兒皺眉問道。
“是他學生。那一切幾乎是那少年在旁叫人做的,當然那書目也是認同地。”
“天書院果然人才輩出!”
兩人沉默了許久厚,徐婧兒說:“再過一個月,群鴉島的挑選即將開始了。這一次你可不能錯過了!”
“群鴉島,群鴉島??!今日前我信心十足,可是經此之后,我對自己的實力感到擔憂,如果僅僅是自身的氣力,我倒也不虛其他人,但是群鴉島的挑選可不僅僅是不是氣力。”祝饒直視對方,語氣里帶著一絲說不出的無奈。
“為何如此看扁自己,他們興許不會去。”
“不,他們會去,帶他們去的人是我!”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