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不需要過多解釋，李索穿越前可是看過不少類似的影視作品，多是這種血腥暴力的題材。
“無論過去多少年，總會有這些題材的受眾。”
不過，從真實場景變?yōu)榱诵Ч麍鼍啊?
“什么......意思？”
艾麗婭不明白李索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是在表達這種“娛樂”方式存在了很多年嗎？
“沒什么，走嗎，這種東西看多了正常人也會變得不正常。”
李索搖了搖頭，拉著艾麗婭走向屋外的黑夜，而這間大廳中，氣氛也變得越發(fā)瘋狂，在這群“樣品”的驚恐中，愈發(fā)濃烈。
“你參加過這種聚會嗎？”
在這方面，艾麗婭顯得非常警惕，她似乎對這些事情有些敏感。
“沒有，但是不妨礙我知道。”
公爵的府邸類似于一座小城堡，外面是黑夜覆蓋的城墻，直通伊斯坦布爾的外城區(qū)。
李索靠在城墻邊，這個話題，勾起了李索的不少回憶，在二十幾年前，他還經(jīng)常和一群人在半夜的小黑屋里，看一些這種題材的電影。
“哦......”
艾麗婭點了點頭，
“其實，我親眼見過，雖然我那時還小......”
一點點的回憶被勾起，艾麗婭并不像李索那樣充滿懷念的意味，而是靠在墻角，瑟縮著身體。
她咬住嘴唇，驚恐而又痛苦。
甚至眼角處，李索還能看到艾麗婭晶瑩的淚水，所反射的昏黃月光。
“過去了就過去了，人總是要向前看的。”
李索用手帕擦掉艾麗婭臉頰滑下的淚水，輕聲安撫。
“我去前面看一下，你整理好跟上來吧。”
李索并不知道她經(jīng)歷了什么，但出于路人的好心，只能做這些。
“嗯。”
接過手帕，艾麗婭點了點頭，目送李索遠去，直到徹底融入黑夜。
大概走了兩三百米，確定艾麗婭聽不到這里的聲音，這里也恰巧走出了公爵府邸的警戒區(qū)。
在不遠處，有一棵茂密蒼翠的大樹，而在這枝葉的遮蔽下，還有一只黑色的蝙蝠倒立在樹枝下。
“別藏了，出來吧。”
“我知道你是誰，來自阿爾卑斯山脈的漢尼拔·蘭頓。”
“因為你是從一只蝙蝠怪物慢慢晉升到公爵的，類似于雇傭兵，所以并不隸屬于任何一位親王，而是直屬于血族始祖，聽從始祖的命令。”
當(dāng)時葉欣瑤給李索制造的右眼球，雖然還是看不見，但這好歹也是一位高位神靈的手筆。
在李索遇到有關(guān)紅月下屬之人的時候，這個眼球都能給李索明確指出其身份，來歷，地位。
嗯，勉強算一個高級的人臉識別吧。
“哈哈，好好好，沒想到，一個東方人，竟然這么了解我？”
樹上的蝙蝠落在李索面前，只見黑色霧氣彌漫，一個面容冷峻的西方人影便出現(xiàn)在原地。
“我記得，你是這幾天剛剛來到富林帝國的，我的名聲，在這片區(qū)域應(yīng)該不算流行。”
漢尼拔主要活躍的區(qū)域，在西歐和北歐區(qū)域，在東歐，他的名聲基本不顯，而小亞細(xì)亞，除了教會和部分人群，基本上沒人聽說過他的名字。
“對于一個旅行者而言，事先打探好目的地的風(fēng)土人情，這可是必修課。”
“我叫李索，來自帝國。”
李索伸出手，但是卻被漢尼拔無視。
而他那有些高傲的眼神，似乎在說，沒有信仰的人，不配與我結(jié)識！
李索這算是體會到了，在信仰體系盛行下的西方，哪怕是這些不依靠信仰獲得力量的人，無神靈信仰的東方人在這里是多么受到歧視。
“嗯mmm”
李索略顯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該如何向這位說明。
畢竟，他可是這群血族信仰的神靈的主子。
“我問你，你和艾麗婭是什么關(guān)系？”
艾麗婭？？
聽到漢尼拔這話，李索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艾麗婭所在的位置，隨后又看看漢尼拔。
一個在血海中殺出來的血族公爵，一個身世坎坷的落魄貴族小姐，他倆竟然認(rèn)識？
而且招呼都不打，第一句話就跟我問一個女人？
顯然，這個漢尼拔可能很在意艾麗婭，不然不可能第一局就開始詢問。
這其中很有貓膩啊，但關(guān)我什么事？
“萍水相逢罷了，一起參加公爵的聚會，但是受不了里面的‘娛樂’方式。”
“所以我們一起出來走走。”
“她似乎回憶起了傷心事，我就安慰了她幾句，讓她自己安靜一會兒。”
李索的樣子很是隨意，這讓漢尼拔似乎減少了一點敵意。
“這群敗類！”
漢尼拔也知道李索說的“娛樂方式”是什么，
“要是有機會，我一定讓他們親身體驗一番！”
李索一邊聽著，一邊仔細(xì)檢索起漢尼拔的更多信息，甚至還看到了漢尼拔成為蝙蝠怪物之前的信息！
在這些信息中先是，漢尼拔·蘭頓，竟然敢曾經(jīng)是一名貴族！
只不過因為漢尼拔不愿提起這些，所以真理會并沒有多少記錄。
而在變成蝙蝠怪物之后，漢尼拔的經(jīng)歷，在這之前，并沒有任何來過富林帝國的記載。
這說明了什么？
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吧！
李索嘴角漸漸揚起，有意思的故事，才會讓人生旅途變得有趣。
“可惜，喜歡這種娛樂方式的，都是掌權(quán)之人，除非腦子進水，不然他們不可能讓自己體驗一番的。”
李索的聲音帶著嘲諷，即便漢尼拔再怎么厲害，他也只不過是個公爵而已。
“那就拭目以待！”
“總有一天，我會做到的！”
說完這句話，漢尼拔的身影便化作蝙蝠，離開了這里。
而李索的身后，也漸漸傳來了微弱的腳步聲，是艾麗婭跟了上來。
明明認(rèn)識，還那么關(guān)心，卻不敢相見？
有意思。
“抱歉，剛才有些失態(tài)了。”
艾麗婭的眼睛有些發(fā)紅，看來剛才應(yīng)該是大哭了一場。
“沒事，每個人心中總有卡在心頭的幾件事，大家都需要一個宣泄點。”
“在外人面前，你并沒有失掉一位貴族的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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