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今日把我們叫到這里來是何意?”沈彬因母親受傷一事,在朝廷那邊告了假。
一大早的特地召集眾人來到了大堂沈彬坐在正中間陰著個臉,
“昨日上早朝,向皇上告了三日假以照顧母親為由,沒曾想皇上以此為由,把我掌管的大小事物分給了吏部、刑部、兵部。這明擺著就是要罷免我的官職。”
“什么,老爺您被分了權?”劉氏一臉驚異。
沈彬一臉和氣的問沈凝華,“凝華啊,聽聞你昨日去了皇宮,和皇上下了幾盤棋。可有聽聞這是何緣由?”
“父親,凝華雖然與皇上弈棋,但皇上從未提起過您,也沒有表現出什么異常。即便是要說也不會和女兒說啊!”
劉氏一聽,便站了起來,“你這丫頭,都這個時候了,還不說實話,真是白眼狼。”
說我一只手扶著額頭倒在了椅子上,沈彬立刻命人去請了張念。
經過診治,說是因為急火攻心,才導致的昏迷。沈凝華便不再說什么,只坐在一旁喝茶,等其清醒了對沈彬講道,
“皇上本來就沒和女兒說什么,所以女兒也不知道和您說什么。但是幾日后就是我母親的祭日了。想必母親將母娘的嫁妝準備的差不多了吧,我便一并去拿回來了。不知道母親收拾的如何了?”
俯身看向了劉氏,卻無意間看到她身旁的劉嬤嬤,卻覺得她身上這身布料太過于精致,便下意識的走上前去。卻發現隱在針線里的杜鵑花的樣式。
“你這不是天高地厚的狗奴才,敢動前主母的嫁妝?雪夜,給我拖下去,把這一身衣服扒下來。”
原本隱藏在心底的恨意在此刻全數爆發。陰冷的語調加上周圍的氣場讓沈彬都有些震驚。
沈凝華轉身對著躺在床上的劉氏,“母親,看來您這教導的下人也不過如此,敢動前主母的嫁妝,而您卻放任其不管,真是有些丟沈家的臉了!”
劉氏一聽,連忙坐了起來,對劉嬤嬤說,“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姐姐的嫁妝怎么能讓你拿來做了衣裳,來人,照凝華的意思辦,拖出去。”
這時有下人喊道,
“不好了!不好了!著火了!快來救火!”
沈凝華出去一看,是母親言心閣的方向著了火,便大步跑過去。看到母親的居所燃起了熊熊烈火,沈凝華正欲沖進去救火,被趕過去的蘇氏一把攔了下來。
“嬸嬸,放開我,我要去滅火!”
“凝華,凝華,聽話,讓家人們去便好。大嫂一生光明磊落,他不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子。
沈凝華掙脫不開,便跪坐在地上,蘇氏抱著她說:
“凝華,冷靜,傷害大嫂的人還沒死,你不能如此,你這不就是稱了他們的心意嗎?”
沈凝華靜靜的癱軟在蘇氏懷里,看著一個個被下人們抬出來的箱子。沈凝華在雪凝雪夜的攙扶下一個個打開了這些箱子。
整整28個箱子,不是空的,就是僅剩下一些不值錢的首飾。看著母親這些不知道去哪的嫁妝,心情經歷了幾次大起大落也不堪重負的暈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后,命下人們抬著箱子到了劉氏住的福川院,對著陪沈彬吃早飯的劉氏說:
“母親,能否給凝華一個合理的解釋,這些箱子為什么空了?二十八箱的嫁妝竟然被破敗的只剩三箱?難道你連故去的主母的嫁妝也要挪用?”
沈彬聽后立刻叫下人們離開。
“主母,即便是女兒的母親生前與主母不和,但她已經離開人世,何必如此趕盡殺絕呢?今日若不給我一個交代,我相信皇上也絕不會輕易放過。”
動用故去之人的嫁妝,這是多么丟人的事,此刻的沈彬恨不得給劉芳蕓一個巴掌。
“主母,父親,當初的夏家雖然被官府查封,但早在六年前皇上為其平反,追封我母親為一品誥命夫人。你們這般不怕引火燒身嗎?”
劉氏見沈彬不為所動,便開口道:
“是我管教下人不嚴,竟讓她們犯下如此大錯,是我愧對姐姐,我立刻命人去置辦,爭取全部按名單找回,一定在姐姐祭日前交給凝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