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未命名4
- 快穿之救贖反骨仔
- 木島島
- 2031字
- 2024-09-29 22:04:25
不過想了想姜瑤之后做的那些破事,周粟還是決定找時間提醒一下褚清。
放學路上,褚清看了看好幾次欲言又止的周粟,說:“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
周粟沉思片刻,問道:“你覺得姜瑤怎么樣?”
褚清的腳步一頓,“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我覺得吧,就是我覺得嗷,交友一定要謹慎,小心被人騙了。”剛說完,周粟突然聞到很香的炸薯條的味道,不自覺地走向了小攤子。
而褚清笑了笑:“難道你是在提醒我跟你交朋友需要謹慎嗎?畢竟我只交了你這一個朋友。”
氣的周粟錘了一下他的胳膊,“你個二傻子,我說的是誰你心里清楚,別好心當成驢肝肺!”
褚清一邊裝疼一邊快走到前面,“知道了知道了。”轉頭跟攤主說,“哥,小份炸薯條,放椒鹽不放番茄醬。”
看著褚清高大的背影,周粟嘆了口氣,反正她已經提醒過了,他應該能自己解決好。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身后有一雙怨毒的目光。
周粟錯了,她錯的離譜,被綁著坐在廢舊的倉庫里,周粟很后悔,一直盯著姜瑤,怎么就忘了還有個常玲玲呢?
她動了動,發現繩子綁的很緊,周粟小聲嘀咕:“早知道整個容了,被綁了還能用下巴戳破胸。”順便用小天才電話手表報了警。
倉庫大門突然被推開,周粟被光刺激的閉了一會眼睛,在睜開發現常玲玲和幾個寸頭紋身男走到了她的面前。
畫著黑化妝容的常玲玲冷冷一笑,還送手里的折疊刀拍了拍她的臉,一臉憤怒,“都怪你,就是因為你,褚清哥哥才會這么厭惡我!憑什么你能每天跟褚清哥哥一起回家,我這就把你的臉劃爛,看褚清哥哥還喜不喜歡你!”
說著她就在周粟的臉上劃了一道,周粟被疼痛刺激出了眼淚,正當她要劃第二道時,周粟突然開口:“等等!”
常玲玲停了手,周粟則一臉討好,“你想知道我平時和褚清都聊什么嗎?我們一直在討論你啊!”
“其實褚清一直很想回應你的情誼,但是你們現在還是學生,還要高考,并沒有足夠的能力,所以他想等考上大學了再向你告白,為了不影響你的學習,他只能控制自己不去見你啊!”周粟哭的滿臉都是鼻涕眼淚,盡力顯示自己很悲傷。
常玲玲手里的刀垂落下來,但是并沒有打消懷疑,“那褚清哥哥為什么總是跟你一起!他還給你買薯條吃!”
“那是因為他想向我請教怎么跟女生相處,以便之后可以更好的去見你,讓你幸福啊!”最后這一句是周粟扯著嗓子吼出來的。
這么扯的解釋誰能信?常玲玲能信。
常玲玲后面的兩個寸頭紋身男已經開始為了這絕美愛情落淚了,要不是這倆人是常玲玲帶過來的,周粟真的以為他倆是自己的助攻。
兩個男的都哭了,常玲玲也已經哭的梨花帶雨了。
這時候警察闖了進來帶走了三個人,并帶周粟去醫院包扎。
這時候周粟的臉上、衣服上全是血,慶幸的是沒有劃到動脈。
當周粟的爸爸媽媽來到醫院時,周粟已經處理好傷口睡著了。
可能因為被綁架的事情,她睡也睡不好,想到常玲玲看著滿臉血的她卻一副無動于衷的表情,越來越覺得她是個人機。不過也正因為是人機,所以她才能扯半天謊來拖延時間…
她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在她人生的前二十多年里,她身邊都是真實的人,可是現在卻被抓緊了這樣的世界,所有人都不是真實的,除了褚清。
當她用對待真人的方式去對待這個世界里的人,卻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細節認識到她不真實。
好沒意義啊,跟她之前的人生一樣。
再醒來的時候是被褚清的電話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接通電話,“喂?”
電話那頭的人好像松了一口氣,“你沒事吧?一直給你發信息你都沒回我。”
“沒事,就是被常玲玲綁架了,今天還要做筆錄,明天應該就能回學校了。”
“你在哪個醫院?”
“就是市一院。我明天就回去了,沒事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輕輕地說,“那你繼續休息吧,明天我給你帶好吃的。”
做了筆錄之后,周粟回到了家,當坐在餐桌前吃完飯的時候,當她睡前在洗手臺前面刷牙的時候,突然驚醒,為什么她臉上會有傷口?她為什么今天沒去學校?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于是她緊急叫出系統:我是不是忘了什么?我會不會被同化?
系統還是那副冷靜的樣子:不會的,放心吧宿主。
褚清好像察覺到什么,手中擇菜的動作頓了頓,拿出已經化凍的豬肉。
第二天周粟回到了學校,意外的發現,沒有任何人對于她突然的受傷感到驚訝,包括她的廁所搭子—也就是她的同桌。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受的傷,是怎么受的傷,她想去問問她的同桌,可是每次她要說話的時候都會被人打斷。于是她只能問褚清,褚清說:“你忘了嗎?這是前幾天你見義勇為受的傷啊。當時有個小混混要欺負那個女生,你二話不說就沖上去了。”
周粟點了點頭,只能接受了這個說法。
她想了想,問:“姜瑤有邀請你去她家嗎?”
褚清似乎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只是說:“沒有。”
“那就行,她讓你干什么你可千萬別去。”周粟松了口氣。讓褚清忍不住笑道:“你都這樣了還操心我呢?”
嘖—周粟刀了他一眼,對他這個吊兒郎當的樣子有點不滿,“誰讓咱倆是朋友呢?你要不是我朋友我才懶得管你。”
褚清笑瞇瞇地看著她,“那咱倆可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啊,記住,是一輩子哦。”
傷口在結痂,還有點癢,周粟忍不住隔著紗布撓了撓臉,覺得他這句話有些奇怪,但是也當做他沒有安全感,“好啊,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