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煩死了”葉之秋的手里拿著一封信在床上思來想去。“今天就要給crush表白了,好慌”陳曦在電話那頭聽的煩都煩死了“你去啊他拒絕了你大不了換一個了也不對像你這種深情狗就死在一棵樹上”葉之秋一聽這話不耐煩了“尼瑪我只是不怎么喜歡man,更何況我不是很喜歡很多個我做不到,我說不定也不會和他談呢”陳曦沉默了一會兒,“你有病吧?”葉之秋緊閉雙眼“stop”她不愿再聽一心想著表白的信,“裝抑郁不太好吧”她又打開信看了好幾遍,最后還是邁出了這一步,“她肯定不會同意的,但我就是不死心”葉之秋騎著小摩托往藥店的方向去,但沒有看到那個影子,她走到店里詢問他的去向書,你兒子呢他吸了吸鼻子在家怎么說葉知秋拿起桌上的膠帶往信上繞了10多圈,把這個給如意行嗎?他接過葉知秋手上的東西,這怎么看啊?葉之秋又捏緊了些,“不許偷看只有他能看”他呲了呲嘴不讓看了還行行行我拿回家給他,葉之秋在店里坐了一小會兒也沒有多待就起身走了,在電瓶車的不遠處葉之秋看到一個身影上了車隨后發動了車子,把一團紙條扔出窗外,那是自己寫給如意的紙條她上前去查看,“你奶奶的的怎么扔了啊”她委屈的捏緊了衣角,隨后將手中的紙條扔向遠處的垃圾桶“神經病”她失落的回到了電瓶車的座位上,看著鏡子發呆了許久,算了,但她還是抹了抹眼角的那一處小眼淚,騎著電瓶車揚長而去那扔出窗外的不是信,是他的尊嚴。
葉之秋回到家打開手機發表了一條動態,陰雨綿綿,思緒散亂,他剛放下手機就傳來消息的提示,心情不好評論的那個人頭像是朵曇花名叫sarlel他像是剛看到又像是期待已久的,因為他關注了葉之秋很久了,但一直沒動靜。葉之秋回了一句,“表白信被認出窗外了,好心痛真服了”他馬上回復“正常,有時生活中一些小暗示也代表著你跟他的不合適”一直就發了一個大哭的表情包,他也沒有回,在臥室內齊司禮看的那一張扔遠的紙條心里不安但眼底下卻是一片黯淡夏日的夜總是明明亮的,也總有人為此而不眠,思緒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