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凌厲的刀光閃過,寒光在黑暗中格外耀眼。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嘶吼,那個恐怖的身影應聲倒地。白瑾驚恐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站在她面前。女子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線,一頭利落的短發,眼神冷冽而堅定,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高傲。
“你沒事吧?”女子的聲音清脆而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白瑾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像是被堵住了,只能發出一些微弱的嗚咽聲。她拼命地點了點頭。
女子看了白瑾一眼,淡淡地說:“我叫盛樂,歡迎來到噩夢游戲。”隨后,她向白瑾介紹起這個噩夢游戲。原來,這是一個被神秘力量操控的恐怖世界,進入其中的人必須不斷完成各種驚悚的副本任務,才能獲得生存的機會。如果在游戲中死亡,現實世界中的人也會真正死去。
盛樂看著驚魂未定的白瑾,繼續說道:“跟我走吧。”
“去哪兒?”白瑾聲音微微顫抖,驚魂未定的雙眼滿是警惕與迷茫,在這危機四伏的噩夢游戲世界里,每一個未知都可能隱藏著致命的危險。
“和其他玩家匯合。”盛樂言簡意賅,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似乎在這黑暗世界中,那匯合之處便是暫時的避風港。
白瑾猶豫了一下,腦海中如走馬燈般閃過剛剛經歷的恐怖場景:那血肉模糊的臉、神秘逼近的身影、怎么也打不開的門……她深知自己一個人在這個世界里,就如同待宰的羔羊,根本沒有生存下去的可能。想到這里,她咬了咬牙,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重重地點了點頭。
盛樂帶著白瑾在昏暗曲折的通道中穿梭,四周墻壁上偶爾滲出的不明液體在微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腐臭氣味。每走一步,都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他們。
終于,盛樂在一扇隱蔽的門前停下,輕輕敲了敲門,門緩緩打開,里面已經聚集了幾個玩家。房間里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燈光昏黃閃爍,好似隨時都會熄滅。
有一個身著筆挺西裝的商務男精英,他雖極力保持鎮定,但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和不斷顫抖的手指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懼,眼神中透著精明與算計,不停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似乎在尋找著任何可能的生存契機;旁邊是一個帶著兔子玩偶的小蘿莉,她緊緊抱著那只破舊的兔子,身體蜷縮在角落里,稚嫩的臉上滿是淚痕,眼睛里卻透著與年齡不符的堅韌與倔強;還有一位沉穩冷靜的女軍人,身姿筆挺如松,眼神銳利似鷹,她雙手抱胸,時刻警惕著周圍的動靜,仿佛任何危險都無法逃過她的眼睛;在角落里,有一個紋著紋身放蕩不羈的黃毛男孩,他看似滿不在乎地叼著一根煙,可微微顫抖的肩膀卻出賣了他的緊張,眼神中偶爾閃過的慌亂也顯示出他在這恐怖世界中的不安。
大家寂靜地聚集在這里,不敢出聲,只有沉重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每個人都像是驚弓之鳥。直到盛樂帶著白瑾到來,打破了這份令人窒息的安靜。
“你們終于來了。”商務男精英率先打破沉默,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急切,“我們必須得想個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我已經受夠了。”說著,他煩躁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領帶。
小蘿莉抬起頭,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我……我想回家,這里太可怕了。”她抱緊了懷里的兔子玩偶,仿佛那是她在這恐怖世界里唯一的依靠。
女軍人看了看眾人,冷靜地開口:“哭和抱怨解決不了任何問題,我們需要弄清楚這個游戲的規則和任務,才能找到出去的辦法。”她的聲音堅定有力,讓人莫名地安心。
黃毛男孩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狠狠地踩滅,嘟囔著:“管他什么規則,來一個怪物我就揍一個。”嘴上雖然這么說,但他的眼神里卻沒有多少底氣。
白瑾看著這些人,心中五味雜陳,她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我和盛樂在來的路上遇到了一些詭異的事情,或許和這個游戲的線索有關。”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她身上,白瑾頓了頓,把之前的經歷詳細地說了出來。
商務男精英聽完,沉思片刻后說:“這或許是個關鍵線索,我們得順著這個方向繼續尋找。我在之前探索的時候,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可能和你們遇到的事情有關聯。”
女軍人點了點頭,“我在附近找到了一些破舊的文件,上面記錄著一些模糊不清的實驗內容,說不定也和這個游戲的背景有關。”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交流著線索,氣氛逐漸熱烈起來。就在這時,房間的燈光突然開始瘋狂閃爍,一陣尖銳的警報聲驟然響起,聲音在狹小的房間里回蕩,震得人耳膜生疼。
“不好,有危險!”女軍人迅速做出反應,眾人瞬間警惕起來,各自拿起身邊能當作武器的東西。
只見房間的墻壁開始緩緩滲出黑色的液體,液體不斷蔓延,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緊接著,一只巨大的觸手從液體中伸了出來,向著眾人猛地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