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打開的大門,會議中的眾人都投來了目光。
長桌的周圍坐落著幾道人影,看到李軒走進來也都紛紛起身。
“局長好。”
李軒點頭回應著,邁步向著領位走去。
行走的身子看起來很是硬朗,余光則是不斷地打量著那幾道人影。
葉緣,毒人…
要小心點。
程蘭,能控制風,應該沒事。
張天宇,這個好!橡膠人,非常安全!
下一個是…
秦焱…
李軒收回了思緒,看著近在咫尺的座位。
自己能安全地干到退休嗎?
扭過頭去看著眾人,還有自己剛招進來的王墨。
不知道為何,看著王墨那頂假發魔器,就會想起來自己家浴室那堵著出水口的那團頭發。
王墨看著一位位異能者恭敬地稱呼李軒局長,看著他穩步邁到主講位上。
三十多歲的年齡,就管著全國的官方異能者。
這該是多么威風啊。
王墨有些明白意氣風發是個什么樣子了。
局長,厲害啊!
“都坐吧,為你們介紹一下,王墨,全球首例魔器的完美駕馭者。”
“啪啪啪”
有人鼓掌表示歡迎。
過了片刻,其他人才零零散散地鼓起了掌。
帶頭鼓掌的人招呼王墨坐到他身邊。
“天宇啊,王墨有什么不懂的你教教他。
現在,告訴我逆神會的動向。”
一旁的助手立馬將手中整合的資料投影到屏幕上。
“自由教現已知共有4位異能者,幻音林瑤,鐵拳余正科,巖鼠高飛逸還有自由教教主。”
“高飛逸上周被秦焱隊長當場擊斃,而根據線人傳來的消息,自由教的目標是二號研究所”
“二號研究院中正存儲著之前所采集到的星鉆。”
“全世界至今為止只有三顆。”
其實在之前,王墨一直有些疑惑,異能者再強能強過導彈嗎?能強過軍隊嗎?
為什么這自由教可以如此囂張呢?
似乎看出了王墨內心的疑惑,張天宇小聲地為他解釋道:“幻音林瑤,她可以通過聲音施加精神沖擊,只有覺醒后的異能者可以抵擋,因為她的存在,我們始終沒法掌握自由教的具體動向,甚至在我們進行圍剿的時候對我部的人員釋放大規模精神沖擊,造成參戰人員的大面積昏迷。
而且,他們專挑市內人群多的地方下手,我們也變得束手無策了。”
“那星鉆是什么東西?”
“星鉆啊...”
張天宇感慨了一句。
“那是可以增強我們異能者實力的好東西,只不過數量太過稀少了,全球都只發現了六顆。”
臺上的助手在分配著任務,這是戰略部剛剛制定的計劃。
“星鉆我們已經進行了轉移,現在二號研究所內的那塊是假的。”
“程蘭和葉緣,你們兩個跟著軍隊埋伏在外;凌戶和田雯雯,你們呆在研究所里守株待兔;張天宇,你帶著王墨見機行事。”
提到王墨的時候,助手的那雙丹鳳眼朝著王墨看去。
全球首例魔器的完美駕馭者。
就是不知道實力能不能比得上異能者了。
這是戰略部草創的計劃,具體的行動措施要等到大家到了地方才會逐一通知。
可是,這份計劃里面沒有秦焱。
王墨不理解,難道是上次秦焱真的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那我補充幾句吧。”
李軒在眾人的疑惑的眼神中站了出來。
以往都是直接開始準備行動了。
“秦焱坐鎮局中,要是局面不利,秦隊長會第一時間趕往現場。”
“可是,”助手斟酌著用詞,“研究所里的很多東西,都是很珍貴的,甚至算得上是世間唯一...”
“沒有可是,我相信秦隊長。”
李軒打斷了助理的話,朝著秦焱點了點頭。
秦焱愣了愣,咧開嘴也對著李軒微笑致意。
他想報仇。
上次行動,林瑤的精神沖擊沒有讓他陷入昏迷,但是還是導致他出現了松懈。
本身依靠火焰噴射維持在空中的他沒把控好力度,還以為自己要落地了,下意識地加大了火焰輸出的力度...
李軒回憶了片刻上次秦焱出任務時的浩大聲勢。
張天宇啊,你們一定要頂住啊!
可是面上,他依舊面色堅毅。
“有利劍不用和沒有利劍可用是兩碼事。”
其實李軒想說的不是這句話,但是他怕點出秦焱被上面的人設下限制這句話說出來會讓秦焱私下積攢怨恨。
一旁的助手已經對李軒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王墨也對李軒的膽量感到感慨。
他寧愿做錯,也不愿意什么都不做。
我哭死。
“還有,天宇啊,照顧著點王墨,他畢竟是新人。”
“局長,人家也只是剛進來的新手呀!”
張天宇向著李軒打笑道。
......
大家很快就分散開始準備了。
路上,張天宇和王墨介紹了行動隊六人組。
秦焱,能力火,實力恐怖。
程蘭,能力是控制風流,現階段只能吹出一股微風。
葉緣,身體里的血液帶有毒性。
凌戶,可以改變光線,造成視覺上的隱身。
田雯雯,可以暫時巨大化身體。
最后就是他張天宇,能力是可以任意伸縮自己的身體,就像個橡膠人一般。
王墨聽到最后感覺這能力異常熟悉
“你這能力,放在熱血番中就是個主角啊。”
張天宇笑著搖了搖頭。
“來吧,馬上就要出發了。俗話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我先帶你先熟悉這把n-49步槍吧。”
這是王墨第一次摸槍,在帝國中,槍是管控物品,一般人根本就見不到。
n-49步槍整體呈現冷冽的黑色,槍身線條流暢。
手中冰冷的觸感與王墨日常接觸到的物品迥然不同。精細的工藝和光滑的表面,就像是一件藝術品一般。
可以殺人的藝術品。
在這之前,王墨曾有過幻想,拿著槍在戰場上突突突,猶如戰神一般,在槍林彈雨中完成自己的任務。
但是直到提起了手中的槍。
只要一顆子彈,就可以帶走一條生命。
但是,并沒有如想象中的那般,那般隨性。
手中沉甸甸的重量仿佛不再是一桿槍的重量,而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這個時候王墨才醒悟過來李平所說的話。
世界的另一面,朝我張開了大門。
“這是槍托...這是扳機...這是保險...換彈...”
張天宇將這件藝術品的使用方法盡數告知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