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我可萬萬接收不起啊!”李二輝喊到。
“沒關系,就當我資助你哥,你哥萬一考上了,我也算在官場上結交一個朋友。”陳風不在乎的擺擺手。
“可您已經幫了我這么多,我無功不受祿啊!”李二輝說到。
“這樣吧,你家里現在還有多少人?”陳風問到。
“我們雙親已經去世,就我們兩兄弟,而且我們兄弟都還打著光棍。”李二輝老實說到。
“那就正好,你陪著你哥進京趕考,我給你寫封書信,到了京城,你們到我府上找吳黑蛋,讓他給你們安排住處,讓你哥安心備考,我府上事也多,你就讓吳黑蛋給你安排個事做,這十兩銀子就當提前給你發的一年工錢。”陳風說到。
“好,好的。陳大人。”考慮到自身情況和陳風強硬的態度,李二輝也沒有過多推辭。
眼見這邊事情圓滿完成,陳風立馬帶著人趕往縣衙,他現在要確定一個猜測。
陳風急沖沖的趕到縣衙,把還在睡夢中的縣令一眾人給弄醒了。
“沒事,李大人你們幾位繼續睡,我只想對客棧里的人問一些事。”陳風說到。
“陳大人,我們陪著你吧,正好我們也醒了。”李縣令幾人打著哈哈,即使被吵醒了清夢,也不敢在面上表現出來。
同樣被吵醒了的還有客棧里七個要被審訊的人。
陳風到也沒有把人分開審訊,直接讓人把七個人都帶到了他面前。
陳風馬上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你們早上開工是一起的嗎?”
眾人面面相覷:“是啊!”
聽到這個答案陳風很滿意。
接著又問:“你們中誰看見了楊白銀喝茶?”
“我啊!”王金虎說到。
“我也看到了。”錢一諾說到。
“那你們是在什么時間看到的?他一共喝了幾次?”陳風問道。
“就是在他死之前沒多久,我反正只看過一次。”錢一諾先說到。
“我也一樣。”王金虎說到。
“那我問你們,平時他喝茶前洗不洗茶杯?”陳風又問。
“好像是不洗的。他一般直接泡好,然后放在一邊冷著。”王金虎說到。
“那他的茶杯一般什么時候洗,由誰洗?”陳風問到。
“一般是打烊之后我來洗的,他有時候也會叫別的伙計洗。”王金虎回答到。
“那前天晚上,也就是他死的前一天晚上是誰洗的?”陳風問到。
“是周一平。”王金虎的臉色已經變了,他好像已經猜到了些什么。
“那他洗茶杯的時候其他人在做什么?”陳風問。
“其他人已經打烊下工了,只有我和值夜的伙計還有周一平還在,當時我出去倒垃圾,他還叫值夜的伙計幫我的忙,周一平就是那時候洗的茶杯。”王金虎回答到。
“那么真相就大白了!”陳風說到,“兇手就是周一平!”
“這個案子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我們都是被我們的固有思維限制住了,因為當時客棧開工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一樓的桌子都坐滿了,楊白銀在那個時間點才死,我們下意識的就認為毒一定是當天下的,所以我們也把嫌疑人限制在當天所在的人員之中。”
“其實兇手的做案手法很簡單,就是利用了死者喝茶的一些習慣。等到前一天晚上,也是他最后一天上工,等其他人都打烊下工之后,再想辦法支開還在場的兩個人,這樣就可以順利下毒。”
“而正因為周一平是兇手,所以很多事情就能解釋得通。首先,我們來到客棧是沒有掩蓋我們的官員身份,普通人真下毒的話,大概率會選擇避開我們在場的時候再下毒。然后,正因為毒是前一天下的,所以才能解釋得通茶水間進進出出這么多人如何才能不被發現的。”
“而且周一平作為一個母親患重病急需用錢的一個人,怎么可能前一天被辭退,第二天不來要工錢的?只能說他心里有鬼。”陳風說到。
“最后,要說殺人動機的話,也是周一平的動機最強烈!”
“陳大人真是厲害呀!沒想到出去轉了一圈就把案子破了!”李響幾人拍起了彩虹屁。
各種阿諛奉承的話也是不絕于耳。
不過,縣衙的行動速度還是快,馬上就派人去抓捕周一平了。
可惜,趕過去的時候他人已經跑了,不過應該跑得不遠,因為有他母親新葬下的墳包。
于是,縣衙張貼了大量的緝捕懸賞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