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您有什么事嗎?”我客氣的詢問。
前婆婆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會這么稱呼她。
但是她還是很快反映了過來,對我說:“小雅,你是什么分泌的醫生,肯定能救念念的,對不對?“
說著她就要朝我跪下:“小雅,你救救念念把,算我求你了。“
我側身躲過了她的動作。
“陳主任不是給您v辦住院了嗎?“我冷淡的說道,“您求我也沒用,這個病就是不好治,誰來都一樣。”
我抱著胳膊,看向她的眼神里滿是冷漠:“阿姨,不是我不就您女兒,而是這個病就是不好治,您安心在醫院住著就是了。與其在這里求我”
我意味深長地停頓了片刻:“不如想辦法給您女兒湊一下救命錢,說不定還能保住一條命。”
前婆婆呆愣地站在原地,有些失魂落魄:“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我想到前世的事情,冷笑一聲:“而且以前我就提醒過您啊,孩子抵抗力弱,您一天親她嘴八百回,不衛生容易得病,您不是說我是要詛咒您女兒嗎?”
我一件一件拿出來講給她聽:“還有人家醫生,也給您說過,結果呢?您罵人家思想齷齪。”
“我說過嗎?我說過嗎?”她不停地重復著這句話,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有沒有說過了。
“說到底,害了您女兒的,是您自己。”
我朝她心上桶完最后一個刀子,轉身進了自己辦公室。
前婆婆的報應源于她自身的行為,不值得我同情,更何況她前世還曾那么對待我。
我以為這是我和羅家最后的牽扯,誰知道下午又在走廊碰到了來做檢查的羅浮和劉春杏。
我覺得尷尬,便走到一旁的視線盲區,打算等他們二人離開之后再回辦公室。
結果他們二人竟停在原地不走了,開始密謀起來。
“你那個妹妹的病,就是個無底洞,我勸你最好早做打算。”
羅浮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媽居然要拿爹留下的錢去給那個短命鬼治病。”
“你可想好了,羅浮我告訴你,我可是懷著你的孩子呢。”劉春杏嗤笑一聲,“你要是沒錢,信不信我讓你沒兒子。”
我站在角落里,不停祈求他們快點離開這里,又后悔我剛剛在尷尬什么,出軌的又不是我,就應該大大方方從他們面前過去。
那邊的羅浮聲音一下子壓低下來,我幾乎聽不清了。
“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
“能行嗎?你媽知道了不得鬧翻天?”
“怕什么?那個孩子真死了,她就我這一個兒子了,還真能打死我不成?”羅浮自信滿滿。
我站在角落里聽得直翻白眼,你們兩個密謀這種大事,非得在醫院這種公共場合媽?
一邊這么想著,我又盡量往里面縮了縮身子,生怕被他們發現。好在很快他們就離開了。
我從角落里出來,從口袋摸出手機,在糾結要不要給前婆婆發信息告訴她這件事。
結果打開手機發現我沒有她的聯系方式。
第二天上班,一進辦公室就聽見昨天值班的小李滔滔不絕地講昨天值班的經歷。
“你們昨天下班早,沒看見。”小李一臉復雜的神色,“昨天晚上六點來鐘,那個在大廳撒潑的老太太一家又來了。”
說著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就是江姐那個前婆婆。”
眾人瞬間露出了了然的神色。